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历史小说 - 小疯子赢麻了[重生]在线阅读 - 第170章

第170章

    “也是直到他去而折返,我才终于确认了自己对他的心意,我早就喜欢上他了。”

    羽寒月看着云栎潇这番神情,听着他述说的真相,胸口翻涌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心间因为被背叛而产生的强烈刺痛,让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他直接推了云栎潇一把,云栎潇的背脊狠狠撞在了殿内朱红色的柱子上,未给云栎潇时间呼痛,他就伸手掐住了云栎潇的脖子,冰冷凶戾地质问:“所以你只是在利用我?”

    羽寒月简直要气疯了。

    他惴惴不安地来找云栎潇低头示好,听到云栎潇亲口表明他们之间的事和宋音尘无关,一副全然将宋音尘当作是外人的时候,天知道他心里有多高兴。

    他知道自己过去做错了很多事,没有顾及云栎潇的感受,让云栎潇一次一次地伤心失望,可幸好云栎潇从未放下过他。

    既云栎潇的疏离不是因为旁人的介入,只是对他的赌气和怨恨,那便无妨。

    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弥补和讨好云栎潇,或长或短的时光过后,云栎潇一定会再次原谅他,接受他,那时他们便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现在云栎潇竟然如此平静地告诉他,真相是因为宋音尘一直在外边,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宋音尘听的!

    云栎潇心里早就有了别人,那他这段时间以来算什么?

    云栎潇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愚弄欺骗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云栎潇的脖子被羽寒月卡住,但好在他还未用什么力气,是以云栎潇虽然动弹不得了,但不影响他说话。

    羽寒月就见那双漂亮的凤眸微微睁大,满含抱歉,让他觉得更为刺眼,因为他知道这份抱歉不是他想要的低头认错:“我没有利用哥哥,也没有想要故意骗哥哥,只是当时心烦意乱……”

    羽寒月气到发笑,用从未对云栎潇用过的嘲讽语气道:“宋音尘不愧是名震江湖的花花公子,果然有天大的本事,竟能让我一向冷静自持的弟弟如此心烦意乱,情不自已!”

    随着说话声,云栎潇感觉到掐住他脖子的手指逐渐加力,他开始呼吸困难,伸手试图掰开羽寒月的手,但却纹丝未动,只能喊道:“哥.....”

    羽寒月手上收紧了力气,眼里的怒意却丝毫没有消散,还参杂进不甘和痛楚,他哑着嗓子问:“栎潇,他有什么好?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空有三脚猫功夫的浪荡子!”

    “他哪里比得上我!”

    “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还要选择那样的人?”

    羽寒月现在满腔的愤怒、伤心、不甘,他向来心高气傲,认为自己比任何世家子弟都要优秀,蓦然知晓自己被最心爱的弟弟背叛,还是输给宋音尘那样的废物,先不谈他对云栎潇的感情,光是他的尊严都无法接受这样可笑的事发生!

    云栎潇眉心微微蹙起,因为脖子被卡住了,声音比方才多了无可抑制的颤抖,但黑色的眼眸依然是清澈坚定的,甚至有些许冷漠:“不是所有的心意,都要得到回应的。”

    羽寒月愣了下,用了几秒明白了云栎潇这句话的意思,眼里的冷意更甚了,整个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分。

    云栎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坚定地要选择宋音尘了。

    羽寒月低低笑了,笑声在针落可闻的寝殿里显得森冷诡异,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那双眼眸里的冷漠狠绝让人心惊。

    他不发一言,侧过头来嗅了嗅云栎潇的脖颈处,独属于云栎潇的梅花香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当中还夹杂着他此刻恨之入骨的玫瑰香。

    想到云栎潇和宋音尘两人在听竹轩相拥相吻,背着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苟且之事,再加上云栎潇从方才到现在肆无忌惮的挑衅,他已经封闭了所有的理智。

    羽寒月阴冷发问:“你喜欢宋音尘,不就是因为觉得他新鲜吗?”

    “像他这般放浪形骸,轻薄无度的做派,的确不是一般世家公子可以比拟的。”

    “但哥哥今天就要告诉你,他能做到的事,哥哥自然也能做到,还会做得比他更好。”

    “哥哥自小把你养大,帮你编发,替你洗澡,陪你睡觉,你全身上下哪一处哥哥没见过,没碰过?”

    “一晃眼你长大了,既有了要了解闺房之乐的心思,那就让哥哥亲自来教你。”

    “你本就是属于我的,也只能属于我。”

    说罢,他就一把扯开了云栎潇的衣襟,浅紫色的几颗盘扣直接飞了出去,弹到墙上再纷纷回落,滚到了床榻下,羽寒月已经低头要吻过来。

    云栎潇没有挣扎反抗,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所以哥哥是打算对我用强吗?”

    这道清冷又带着明显嘲讽的话音,瞬时让羽寒月发热疯狂的头脑清醒了好几分,他同云栎潇拉开了点距离,再次看向云栎潇的眼眸,只见那双漆黑澄澈的凤眼里,清晰倒映着他此刻充斥着蓬勃欲望的脸,将他的污秽照得无所遁形。

    云栎潇衣衫散乱,一动不动地站着,肩头的幼蝎已经探出了大半个身子,银蓝色的尾针,这一次对准的是云栎潇的脖子。

    云栎潇神色冷淡至极,漆黑的瞳孔更是死寂一片,再无任何波澜:“如若哥哥非要一意孤行,栎潇自是无力反抗,但哥哥是了解栎潇的性子的。”

    “我从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