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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林木前面,俯下身来,伸手一撑,压住沙发背,将万俟林木壁咚在沙发里。 沙哑的嗓音轻声说:“老板,说你的男朋友是太监?我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嗯?” 嗯? 最后那一声鼻音,低沉沙哑,万俟林木感觉像是过电,电的他后脖子发麻。 四目相对,罗参浅色的眼眸好像深潭,那温柔深情的眼神,似曾相识,激荡着万俟林木心底深层,那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绪。 心尖的土壤,好像在一层一层的剥落,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万俟林木张了张口,只是低低的说了两个字:“上楼。” “遵命。”罗参微笑。 一把将万俟林木打横抱起来,他臂力惊人,抱着万俟林木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步往楼上走去。 叮咚——叮咚—— 叮咚—— 门铃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 两个人刚上了二楼,万俟林木说:“不会是我叔叔回来了吧?” 罗参赶紧把万俟林木放下来,两个人又快速下楼,整理一番。 咔嚓—— 这才打开房门。 罗参站在门口,完全不像是做客的客人,更像是这个房间的执事管家,把门恭恭敬敬的打开。 “您好,XX快递!” 万俟林木:“……”不由松了口气。 原来不是叔叔,而是快递。 快递小哥拿出一个公文袋:“快递,罗……参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罗参?”万俟林木奇怪:“你的快递怎么寄到我家来了?” 罗参昨天才刚到万俟林木家里,就算有人给他寄快递,也不应该寄到这里。 快递小哥说:“的确是罗参的快递。” 罗参微微蹙眉,签了字,把快递接下来。 嘶啦—— 将公文袋撕开,里面只有一张卡纸。 棕红色的,烫着金边的卡纸。 纸张上还散发着幽幽的檀香味儿,显然十分考究。 ——一张请柬。 罗参把请柬打开。 罗参先生: 兹定于X月XX日晚7:00在江渚拍卖行举行珍品拍卖会,届时敬请光临。 万俟林木说:“拍卖会?” 请柬非常简单,而且也没有落款,请柬的背面,贴着一张照片。 “镜子……”万俟林木说:“这个花纹……镜棺碎片。” 请柬背后的照片,是一个不规则形的镜子,虽然和万俟林木手上的镜子不一样,但是花纹一致,应该也是镜棺碎片。 有人给罗参寄来了请柬,和另外一块镜棺碎片的照片。 罗参轻笑一声:“看来,镜棺的事情的确已经传开了。” 这还要“感谢”那些土夫子,已经把罗参得到镜棺碎片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才有人处心积虑的寄了快递给罗参。 这张照片,无异于就是一个鱼饵,想要引罗参上钩。 万俟林木说:“现在怎么办?” 罗参眯了眯眼睛:“老板是不是想知道镜棺碎片里的影像,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俟林木点点头。 他从碎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还看到了池长勋。 他们果然很早以前就认识。 但是万俟林木一点儿记忆也没有。 万俟林木想知道,池长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怪物。 而自己…… 又是什么人。 他昨天问了小叔叔,小叔叔当时愣了一下,显然认识池长勋,但是不愿意多说,避开了这个问题。 万俟林木这个人,虽然不愿意多管闲事儿,但是他又是个偏执的人,如果有想知道的问题,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罗参说:“那就去看看。” 万俟林木看了一眼请柬的地址:“正好,时间是今天晚上,叔叔们正好都不在。” 罗参来的路上,给万俟林木买了很多衣服,现在就是用武之地了。 这种拍卖行,穿着休闲装是进不去的,很容易被拦在外面,而且万俟林木没有请柬,是作为携伴进入,更需要正装。 晚上六点多,万俟林木开着骚包的兰博基尼,载着罗参,往江渚拍卖行而去。 江渚的意思是江中小洲。 这家拍卖行就设计成江渚的外形,四面环水,说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船坊。 一看格调就不低,烧钱专用,万俟林木平日里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 夜色降临。 灯火初上。 拍卖行的大牌楼,兀立在水边。 不同于徽式苏式的精雅别致,典型的北派牌楼设计,檐角粗犷,大气凝重。 包浆红木牌匾,上书洒金大字。 ——江渚拍卖行 拍卖行门前人山人海,都是穿着奢华的名流贵族进进出出,看起来今天的拍卖会排场不小。 万俟林木和罗参下了车,递了请柬,往里走去。 “林木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背传来。 而且还非常耳熟。 罗参登时有些头疼,这不是自己的新晋情敌么? 那个二十出头,年纪比万俟林木还小一点,活泼可爱,对万俟林木说话的时候还会羞涩脸红,仿佛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女孩。 江月玲。 江月玲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肩上披着白色的绒毛披肩。 与那日在商场的可爱清纯不同,今日更显高贵典雅,透露着一股轻熟的风格,仿佛是一颗酸梅,虽显青涩,但令人望而生津。 江月玲很惊喜,跑过来:“林木哥,你也来了呀!” 罗参看到情敌,立刻站出来,拦在万俟林木面前,主动又温和的与江月玲打招呼,伸出手去:“江小姐,真是太巧了,又见面了。” 江月玲看到罗参,面容有些尴尬。 这是她喜欢的林木哥的……男朋友。 尴尬的和罗参握了握手:“罗……罗先生,你好。” 江月玲虽然知道万俟林木已经有交往对象,但还是止不住想和万俟林木说话:“林木哥,你们也来拍卖行?一会儿我在三楼的雅座,你们呢?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罗参已经拉着万俟林木:“不好意思江小姐,我们去一趟洗手间。” 说着,急匆匆离开,往洗手间而去。 咚! 进了洗手间,罗参将人直接壁咚起来,沙哑着声音说:“老板真是到处沾花惹草。” 万俟林木故意嗅了嗅鼻子,明知故问:“怎么一股酸味,太酸了。” “酸?” 罗参轻笑一声:“老板,那还有甜的,要不要试试?” 万俟林木十分配合,拉住罗参的领带,轻轻一勾,将他的领带从西装外套里勾出来:“那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很甜……” 叩叩叩! 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