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顾卿柔见沈惊晚那么喜欢兵器,便同她说过几日给她送两本关于制造器械的古卷,沈惊晚高兴不已。

    “晚儿,你瞧见... ...”

    正打算走的顾卿柔与沈延远撞了个满怀,沈延远当即要道歉,却在看清顾卿柔的一刹那,难以置信的喊了句:“母夜叉?”

    “什么?母夜叉?”顾卿柔捂着撞在沈延远铁甲上的脑袋,也 * 试探的喊了一句。

    沈惊晚僵在原处,干笑道:“啊,我阿兄就有时候喜欢喊我母夜叉。”

    随后不等沈延远开口,就推着顾卿柔道:“走走走,我送你上马车。”

    “唉唉唉,不对... ...”顾卿柔却被沈惊晚迅速的从室内推了出去,留下凌乱的沈延远。

    站在马车上的顾卿柔掐着腰,怒批沈延远:“他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给自家妹妹取这种绰号?若是我,谁敢这么喊我,我非打掉他满嘴牙,跪在地上叫我爹不可。”

    随即比了比拳头,好证明自己说的话极具说服力。

    沈惊晚干笑称是,脑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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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京都又恢复了表面平静。

    但是时常叫沈惊晚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为何,隔三差五就会与谢彦辞遇上。

    频率未免过高了些。

    这日正与文时月在西市酒楼里吃酒,文时月选的临窗坐席,两人倚着雕花栏杆,凭栏而望,能瞧见西市不远处耍把戏的地方,正正是个好位置。

    两人中间隔着一道屏风,拦住了左右包间,算是卡间。

    文时月看对面楼下耍把戏的地方,冲沈惊晚道:“好厉害,他们这样真的能把剑吞下去,然后再抽出来吗?”

    沈惊晚看着她笑,她撑着下巴,感受透过房檐出现的光,很轻柔,叫她有些懒意。

    底下时不时发出阵阵叫好。

    忽然听见隔壁间传出一道声音,沈惊晚睁开眼睛,只听那声音喊道。

    “来吃酒。”

    她循着声音朝楼下望去。

    正是谢彦辞,一袭锦衣玉袍,玉冠束发。

    谢彦辞抿唇抬头朝楼上看,只见贺游手肘倚着栏杆,弯腰双手做喇叭状冲他喊,开口刚要回绝,余光忽然注意到沈惊晚。

    她也在看他,两人视线撞上,竟有几分尴尬。

    微微愣怔,二人很快收回彼此视线,只听谢彦辞改口道:“等下。”

    随后打了个弯进了酒楼。

    他走上楼梯时一眼瞧见了沈惊晚,,一袭朱红襦裙,白净娇美。

    她瞥开视线,继续朝着耍把戏的地方望去,对他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谢彦辞没吭声,掌心捏紧,径直走向贺游的桌前,贺游扭头看向身后的屏风,却什么也没看到,只瞧见一抹朱红,收了视线便嬉皮笑脸的问道:“等会去不去马球场?”

    谢彦辞本也不是为了吃酒来的,便一口回绝:“不了,一会儿还有事,吃完便走。”

    他坐在贺游正对面,背后是平塘江,越过贺游,隔着卡间的屏风缝隙能看到对面沈惊晚在低头喝着茶,她在同文时月浅笑低语,偶尔也能听到两句女儿家的娇羞之语。

    眼睛弯弯如月牙,唇边两颗浅浅梨涡,如同装满蜜酿的老酒,笑的人心生摇曳。

    谢彦辞的心宛若吹皱的春水,他蹙眉挪开视线,原先懒散的姿态忽而变得端正。

    贺游见他走神,冲他招了招手:“想什么想的这么走神,吃茶吃茶,这家的糕点不错。”

    身边小童替 * 他斟满茶水,谢彦辞浅酌了一口,心思仍旧未归位,耳边是少女咯咯的笑声,他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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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置不错,我喜欢,呶,给你。”

    文时月想起什么,忽然从身后的丫头手中取走了什么,放到沈惊晚面前。

    沈惊晚拍去酥饼的碎屑,接过去,狐疑道:“什么?”

    文时月答:“燕先生来我家里找阿兄,听说你要来,特将此物拿给我,要我转送给你。”

    口吻如此之熟稔,好似二人早已有了首尾一般,见惯不怪。

    谢彦辞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连咳好几声,杯盏在手中咔嗒碎开,茶水顺着桌子滴答而下,湿了半边衣袍,面色铁青。

    贺游急忙招呼仆从去擦拭整理,蹙眉道:“怎得了,大早上就心神不宁?”

    周围人来人往,很是纷杂,伙计端着糕饼来回过路,时不时有人招呼小二送上酥饼,吵闹如同沸水。

    谢彦辞眼皮子眨也不眨,随手将碎裂的杯盏丢到桌上,拿着布帕擦了擦手:“没什么,继续吃吧。”

    贺游觉得奇怪,又转身超后看了看,可是仍旧是一袭朱红的袍子,只有一个背影,也就自顾自吃茶去了。

    殊不知,谢彦辞已经竖起十分的精神,窥查着前方的一丝动静。

    “对了,一会有马球场活动,燕先生问我你要不要去。”文时月咬着酥饼,口齿不清。

    沈惊晚尚未来得及推辞,便听银朱冲她道:“姑娘,去吧去吧,去瞧瞧。”

    沈惊晚推脱不下,只好应声,打开盒子发现是一枚小小的木刻蝴蝶,拴着红绳,翅膀薄如蝉翼,用墨玉做身子,镶在檀香木中,白玉雕成翅膀,好不精巧。

    脸颊一红,急忙收起来,拦住了想要探视人的视线,冲文时月小声低语:“下次先生若是再让你带给我,你就不要接了。”

    文时月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先生记挂你,总归是好的。”

    看着沈惊晚与文时月提着裙摆下了楼,谢彦辞忽然出声:“今日马球场有什么活动?”

    贺游正在打着拍子跟台上唱小曲的花旦跟拍,慢吞吞道:“好像是哪个侯爵开了个投壶活动还是覆射吧,大抵是相看的姑娘小子的,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

    “走吧,”谢彦辞忽然打断贺游的话。

    贺游一顿,没反应过来:“什么?”

    却见谢彦辞已经站起身,身边小童弯腰替他捋平袍角,他冷冷扫过贺游:“不是说去马球场。”

    贺游忙站起身,又拿了块槐花饼送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走走走。”

    难得谢彦辞有兴趣,他素来不参加这种活动,平日里旁人想请他也是请不到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