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谁会当狗啊,有什么毛病吗?

    切。

    阿德琳:醒醒吧布鲁斯,我不会再是那个你说帮忙做什么,就真做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阿德琳了!

    阿德琳:我不做狗了,你爱找谁找谁,我们绝交了,懂?

    12个小时早已过。

    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发来的消息,布鲁斯黑脸啧了一声。

    阿尔弗雷德端来了一杯茶,余光不经意地瞥了消息栏一眼,随口一提:“说起来,好像有一阵子没有瞧见过阿德琳小姐了。”

    “很久吗,没吧,”优雅地抿了口茶水,也没再有消息弹出来了,布鲁斯看向阿尔弗雷德,可不觉得阿德琳会放弃和管家说话的机会,“她怎么和你说?”

    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她说和您彻底绝交了。”

    你看起来好像是在看乐子的样子。

    向上一条,是他要阿德琳来配合工作的消息。

    布鲁斯少爷面无表情:“知道了,她的意思应该是在忙着和新市长培养感情,喜新厌旧了吧。”

    他的意思,厌旧厌的是他布鲁斯。

    但落在阿尔弗雷德的耳朵里,就有了些许其他的深意。

    阿尔弗雷德眯起眼睛:“哦?是吗?”

    昨晚的宴会,凯恩少爷也在。

    法尔科内帮派被捣毁,由奥斯瓦尔德吞并,任务也算完成。

    布鲁斯找到了配方和源头,任务完成。

    凯恩少爷是准备给他们安排新工作的,但似乎是因为阿德琳在那边忙着别的,他就找上了布鲁斯。

    本来没什么,但是凯恩少爷的眼神实在怪异。

    那是一种可怜、不解、又夹杂着些怜悯的眼神。

    拍了拍也算是青梅竹马的肩膀,凯恩少爷体贴地推来了一杯绿色的鸡尾酒,好像在暗示些什么。

    和谁忙着别的?

    哦,新市长啊。

    单从刚刚那一面的形象来看,确实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就喜欢这种开朗阳光的是吧。

    也在汲取着陌生领域知识的布鲁斯又眯起眼睛,突然回忆起今天见到阿德琳的时候,她的衣领下面似乎有些微妙的红印...

    拳头硬了。

    哦,新市长啊。

    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想个办法送去黑门。

    想到这里,布鲁斯握紧茶杯,表情愈发糟糕。

    不过,余光看向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不免嗤了一声,暗藏些微妙的冷嘲热讽。

    那家伙不是说最喜欢的是阿尔弗雷德吗?

    嗤。

    变心真快。

    布鲁斯:《那是一种可怜、不解、又夹杂着些怜悯的眼神》

    阿尔弗:?

    错了,少爷,错了啊!!!(伸手拦

    第58章

    第 58 章

    上一秒阿尔弗,下一秒史蒂夫。

    女人的话果真没有可信的。

    布鲁斯朝阿尔弗雷德投去了微妙的、连自己本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暗藏了太多。

    直到把管家看得浑身不适。

    算了,说太多反倒给阿尔弗雷德增添烦恼。

    有个热衷于x骚扰和上下其手的阿德琳在,就已经够给管家增添工作量的了。

    就不说这些管家本人不知道也不在乎、虚无缥缈的故事了。

    想来阿德琳借住在韦恩庄园的这些日子里,肯定没少做些不正当的事情,让阿尔弗雷德觉得头疼。

    但是又碍于工作和礼节没法多说些什么。

    不然刚刚在转述到[他们绝交]的部分时,阿尔弗雷德为什么嘴角微妙的勾了勾,看着好像很放松愉快的样子?

    那肯定是终于能松了口气的喜悦。

    布鲁斯如是想着。

    他和阿尔弗雷德一并相处了十余年,又在之后共同为韦恩家努力了几十年。

    没人比他更懂阿尔弗雷德。

    但确实有些抱歉,现在有要用得到那家伙的地方,阿尔弗雷德还没到能松口气的时候。

    研究似乎取得了些进展,也对其余背地里动作的组织有所察觉,猫头鹰法庭准备趁着市长换新、专门举办一场极具哥谭特色的[宠物会]。

    这方面,韦恩少爷就是最好的劳动力。

    法庭发布了新任务,给出了要求,并让他们操办宠物会,观察现场某些表现异样的来客,给出配合,将那些要抢占成果、捣乱的家伙处理掉。

    如果可以,他自然懒得再拉阿德琳过来,会选择自己全部处理好,省着那家伙关键时刻添乱子,或者又搞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但是白日场的宠物会对参加有规定,要求一男一女一宠物共同出席。

    别的不认识。

    总不能让未来超人女装吧。或者是阿尔弗...

    打不过。

    布鲁斯少爷会找软柿子捏。

    而且主要也有,他在新剧情里瞧见了刺客联盟几个字,对于会遇见谁有所猜测。

    按照dc的操作,该不会就是那个据说给他生了个儿子的塔利亚吧。

    心情很微妙。

    现已结扎的布鲁斯少爷冷哼一声,拿起了手机。

    上面依旧还是阿德琳不配合的发言,依旧还停在刚刚那里。

    他们的对话实在很难推进。

    阿尔弗雷德也没准备一直旁观下去,意味不明地微微摇头,去收拾另一边的花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