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当然要为阿尔弗说话,不留情面地补刀:“你因为这个离婚,就不要以为别的男人也不行,丢不丢脸啊。”

    努力摇床。

    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手边,跟着一起作业。

    阿尔弗雷德把手机拿得更近了些,声音温和,但不带多余的感情,好像也在给出安慰:“吃点好的补补吧。”

    我腾出一只手,捧着脸,配合:“呀~那里不行~”

    丧钟,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喜欢吗。

    我还想再笑话笑话他,但是由于晃动而倒下,并且早不知何时被开封的袋子就栽倒在了床上,哗啦啦地掉出了几个型号不一的盒子。

    啊。

    气球套子。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被可以摆迭迭乐的盒子吸引,他扫了眼从大到小型号堪比售货机的盒子们,一时沉默。

    我觉得我机智极了。

    我不知道具体型号,但是没关系,我会全买回来。

    请自取。

    我捂着胸口,沉声,这份爱绝对不会作假:“放心吧,不管你用哪个,我都喜欢你。”

    阿尔弗雷德笑容更加和善了。

    然后丧钟终于开麦了。

    他说他讨厌我们。

    你们几个之中,没有赢家(沉声

    第40章

    第 40 章

    说完他讨厌我们之后,丧钟挂了。

    字面意思上。

    啊,我是指他把电话挂了。

    不过看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他可能离物理层面上的挂掉也不远了。

    挑衅某个退役了的管家就这么让他着迷吗,被离了婚的男人现在心里就这么敏感脆弱,受不起一点点[别人过得很幸福哦]的伤害吗。

    没有用的男人,除了总能在重要的时候出现捣乱,熟练背刺我以外没有一点用处。

    现在亚马逊大姐姐们都自己回去了,你不用来了。

    你被开除了,丧钟,把我的钱还给我。

    想好这次也要给雇佣兵一个1星恶评,不过我没敢立刻伸手去拿手机,抬头看去,暗中打量沉默了有一会儿的阿尔弗雷德。

    他在看着床上的盒子们沉思,可能是停留在了[不管你拿哪个都balabala]的部分,脸上有和善的微妙笑容。

    可是我说真的。

    我的好闺蜜dp说过,男人表面上不说,但实际上在拿那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卑,需要体贴的关怀。

    没关系的,小小的也很可爱。

    我是一个看得开且大度的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收起自己的喜欢。

    听我这么说之后,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更和善了。

    这个和善程度,让我敏锐地感觉不对,咽了咽口水。

    好像有点像是他要生气的前兆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不该这么说啊?说起来dp是不是还说过关键时刻要照顾男人的内心,学会演戏来着。

    不行,我闺蜜他比我变态多了,他的废话一箩筐,我真的很难准确找出最适合的话做引用。

    或许,让丧钟过来也是个还不错的想法。有那个更招人恨的家伙在先,至少阿尔弗雷德会忙着揍他,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丧钟,你可真行啊丧钟,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不好,你非要在我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丧钟为谁鸣照进现实。

    我嗫嚅,辩解:“他离了婚,脑子不好使,四处给人打电话骚扰。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一点都看不惯别人幸福啊!”

    我确实是有说,我不想瞒着阿尔弗雷德。

    但那不是限定在重要的大事情上吗,对吧。

    猫头鹰法庭还有dc编辑部什么的它算得上吗?

    嘶,好像算得上。

    但也不是我真的不想跟他说,是布鲁斯那家伙他不让我说啊!

    但凡阿尔弗雷德朝我勾勾手,软和下声音哄骗几句,我就自己摇着尾巴,汪汪汪地凑过去把这些事情全部倒出来。

    对,就像那个哗啦啦的袋子一样。

    说不定为了把故事讲的更生动,连夜去联系个编辑社,真的把那什么《蝙蝠侠》画出来。

    说不定还得会去服装店扯块布,把传说中的那套带披风的黑色紧身衣做出来,当做万圣节的礼物赠送给布鲁斯,让他穿上拍照,永久珍藏。

    指不定阿尔弗雷德觉得有趣,还会恶趣味地捣鼓什么蝙蝠因素的设备,然后我们一起把东西拿过去,赶少爷上架,送布鲁斯原地在哥谭出道,成为黑夜偶像。

    布鲁斯大概是对这个发展流程很有自知之明,他明确地、咬着牙地、目光阴森地警告我,让我先不要和阿尔弗雷德说。

    不然他就把我干过的不可告人之事全部告诉阿尔弗雷德。

    我不知道他具体指哪件,但我可以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前后压榨的、阿德琳大小姐的一生。

    我悲伤地流下眼泪。

    阿尔弗雷德应了一声,看起来好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猜想,可能是在他的心里,丧钟这家伙的形象真的很差劲,这么没素质没道德的事情真像他能干得出来的,完全不像在演戏。

    稍稍放下些心,我决定让这段彻底跳过去,再也不提。

    阿尔弗雷德似乎情绪很稳定,暂时没想和我算那个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