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章

    金渺现在食材丰富,十分舍得放东西,放了不少的牛肉。

    柳圣恩看着面前放着很多牛肉的海带汤,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她今天过生日,但是他男朋友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连个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甚至在她说今天要来和金渺一起吃饭,她的男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高兴的表情,虽然他很快就掩饰了下来,但是女人的第六感感觉到不对劲。

    金渺拿出纸抽,给她擦眼泪,“发生什么事情了?”

    柳圣恩抱住金渺,“渺渺,我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完全没有意义,因为被养着,我男朋友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她有和男友说过,能不能一起分担家务,男友就用一种看寄生虫的眼神看向自己,说她都是他养的,赚的那一点点钱,连一个包都买不了,连做一点家务都不愿意吗?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柳圣恩去实习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工资很少,可以说就是给个饭补,她的花销基本上都是男友负担的。

    “你现在还想要继续依靠男友吗?”金渺一针见血的问了一句,因为她听了柳圣恩的话之后,感觉她并不是觉得被养着不好,而是不高兴男友对她不够体贴。

    柳圣恩沉默了,她不敢去看金渺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姐妹的意思,但是她真的过够了苦日子,不想轻易放开这个抓住的条件好的男人。

    金渺明白了,也就不问了,她把海带汤拿回去放到锅里面再热一下,把其他的菜也热了一下。

    柳圣恩看金渺不再问,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把眼泪给擦干净,调整好心态,转而和她聊起去给李凖基做翻译的事情。

    “和恩人一起工作感觉怎么样?我找来视频看了,看到你了,看着特别的专业。”

    “还挺好的,李凖基xi人很好,和他一起工作是个很轻松的事情。”金渺想了想,没有把李凖基的化妆师欺生的事情告诉柳圣恩,她已经负面情绪挺多的,自己就不要再对着她抒发负面情绪了。

    “果然,李凖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柳圣恩对李凖基有滤镜,对他有无限的好感。

    金渺对她笑了笑,表示赞同,不管他在其他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金渺见到的经历的,这是个很不错的人。

    李凖基入伍去了,金渺想着给对方写写信,或者去看看他,给他送点吃的。

    把柳圣恩给送走,她把家里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去洗澡,又把明天早上要做的东西的食材给准备好。

    现在学校开学,金渺中午会和同学一起在食堂里面吃,食堂的饭菜比外面要稍微便宜一点,对学生党比较友好。

    学她这个专业的,基本都是女孩子,而且很多是那种性格温柔、有耐心的女孩子,否则也不会选择这个专业,金渺是挺喜欢来上学的,和专业中的同学关系都很好。

    学这个专业的妹子们,很多都是心灵手巧的,有的家就在首尔的,还会带自己做的饼干或者甜品来请大家品尝。

    来上学,对于金渺来说是比较开心的事情,也会和大家一起约着吃饭,有了一些存款之后,她就有一些余裕,整个人都没有那么紧绷了,也学会了在繁忙的生活中给自己一点放松的时间。

    凌晨,金渺睡着觉,被敲门声吵醒,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来到门口,在开门之前,瞬间清醒了。

    她从可视门禁里面看了一下外面的人,然后赶紧打开门,竟然是柳圣恩来了。

    她脸上满脸都是眼泪,脚边还带着一个行李箱。

    看到金渺,她哭着抱住金渺,“是我错了,xxx就是个渣男,他劈腿了,竟然把另一个女人带到家里。”

    柳圣恩没有忍住给那个男人打了一巴掌,她把自己的自尊心放的这么低了,但是换来的就是这个渣男一次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而这个渣男反而倒打一耙,说都是因为柳圣恩每次都要做防护措施,他一脸都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都是因为柳圣恩的错。

    “你做的很对。”金渺对自己姐妹表示了赞赏,这是最重要的底线,绝对不能突破。

    柳圣恩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之前她把自己的姿态在渣男面前放的很低,但是她很清楚,也有预感,自己应该不会和这个人走到最后,这个渣男不会娶自己。

    要是不做防护措施,渣男倒是爽了,那给自己带来的可是巨大的伤害,要是怀孕可就完了,不管是生下来还是去黑诊所打掉,都会对她的后半生造成很大的影响。

    “和这样的渣男早点分早点好,你本来就很聪明,以前我们的学习环境那么差,也考上了现在的大学,你现在开始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肯定能把进度给追回来。”金渺安慰着柳圣恩。

    她觉得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对柳圣恩不一定是坏事,至少她现在懂了,靠男人是靠不住的,最重要是自己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行。

    第686章

    主动出击

    金渺在地上铺了床垫, 把床单被子给扑上去,柳圣恩出来的匆忙, 只收拾了一些衣服和自己的证件, 然后就被赶出来了。

    被她删了一巴掌之后,渣男就恼羞成怒了,立刻就要把她给赶出去。

    柳圣恩既然要分手, 也不会和渣男客气,把他痛骂了一顿,然后对他的某些地方嘲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