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我家没有男士拖鞋, 要不你凑合穿一下打扫阿姨的拖鞋?”金渺这里平时并没有访客到来, 如果有什么事, 她都是约在外面, 并不约在家里。

    “我光脚就行。”有没有拖鞋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吗?地板看起来干净的都要反光了, 不穿拖鞋也没有关系。

    没有拖鞋他反而更高兴, 这说明除他之外, 这个房子没有第二个男性来过。

    带着激动的心情,刘垭仁踏入了金渺的家中,今天就是登堂入室的第一天, 争取之后能留下来。

    “你要喝点什么吗?果汁还是还是水?”金渺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刘垭仁一步一步的跟着她,从身后抱住她,就是这个香味,他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的香味。

    他之前特地寻找过这种味道,但是不管是哪个香水店都没有卖这种味道的香水。“一般不是会问喝茶或者咖啡吗?”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现在喝茶或者咖啡,你今晚不想要睡觉了吗?”金渺拍了拍刘垭仁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这样她不方便喝水。

    “嗯,不想要睡觉了,我今晚想要做一整夜。”刘垭仁轻轻的咬了金渺的耳朵一下。

    “呀!你对自己的体力没有清楚的认知吗?还一整夜。”金渺突然被攻击耳朵,很是吃惊,她拍开刘垭仁的手,和他隔开距离,她就想要定定心心的先喝口水。

    “我行不行你试一试就知道了。”刘垭仁这一个月继续去健身了,主要就是要增强耐力。

    金渺对于这样的骚话直接当作没有听到,她去橱柜里面另外拿了一个杯子,洗了一下然后倒了一杯水给刘垭仁,“你说了一路了,喝口水吧。”

    刘垭仁乖乖的接过水杯,喝了下去,他确实是渴了,平时他除了演戏,很少会说这么多话。

    但是他看到金渺就忍不住,想要撩拨她,他想看到她动心的样子,但是她总是那么冷静,被他勾引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是金渺没有反应,而是她演技好,隐藏的深,刚才突然被咬耳朵,她的腿都软了一下,这是她的敏感部位啊。

    “今晚你想要做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我家里没有避孕t。”

    “我可以现在就去买。”来的路上他看到有个便利店,离这里距离不是太远,一点几公里的路程吧。

    “你现在已经不是默默无闻的时候了,你是想要上新闻吗?大半夜的去便利店买避孕t,亏你想的出来。”金渺白了刘垭仁一眼。

    “今天之后,圈子里面肯定会传我们两关系亲密的,就算是没有这个新闻也没有关系吧。”刘垭仁有些可惜,要是自己今天在口袋里面放一盒避孕t就好了。

    “大众知道和圈子里面知道能是一回事吗?”

    “圈子里面知道迟早大众就会知道,会有人把消息卖给记者,然后就会有记者拍我们。”

    “那我们更要减少见面,不要被拍到。”金渺理智的说到,她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大众讨论,这一世她又不是艺人,那些记者也没有资格来曝光自己的**。

    “我们隔了一个月才见面,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个吗?”刘垭仁生气的说到,他觉得自己这样很憋屈,就算是这样也讨厌不起来她。

    “所以一开始你为什么非要跟上来呢,我就是这么无情的一个人啊,我提醒过你,不要陷入太深。”

    金渺心里也是有点乱,她不想对刘垭仁太无情,但是也不太相信他的感情,她觉得自己被原主残存的想法影响到了。

    刘垭仁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对金渺,也对他自己。

    就算是听到这样的话,他都不想要离开这里,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都被他放在地上践踏了。他对着大理石台子就是一拳,结果可想而知,大理石台面什么事情也没有,他的手很痛。

    抱着自己的手他忍不住叫了出来,金渺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十分无语,这是在这演什么苦情剧吗?为什么要用手去打大理石台面啊。

    这样想着,她却不能放任不管,走上前去,拉起他的手,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上到骨头,就是手上多了一块淤青。

    “你是傻瓜吗?想要打东西去打那些沙发靠垫啊,泄愤又不会疼。”金渺一边检查,一边说。

    “你这么关心我,为什么一直要推开我?”刘垭仁握住金渺的手,狠狠盯着她的眼睛说到。

    “关心不等于爱啊。”

    “但是关心就是一切的开始啊,你可以不爱我,我爱你就行了。”刘垭仁说到。

    “爱?你的爱太轻易了,我无法相信。”

    金渺和刘垭仁满打满算的才见了三次面而已,说什么爱呢,要是说喜欢还能可信一点。

    “爱不就是这么突然又难以用常理去看待的东西吗?”刘垭仁也不敢相信,他怎么这么轻易就对金渺说出了爱这个字。

    “我觉得我们在清醒状态下无法谈论这个话题,今天就到此为止。”金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比起这个,我觉得你更要担心一下金哲勋的报复。”

    “他怎么报复我?封杀我吗?”刘垭仁露出不屑的笑。

    不是很明白金渺的父亲为什么会更看重那个把蠢字都写在脸上的家伙?就因为他是儿子吗?

    刘垭仁就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面,他是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孩,从小就看着母亲、婶婶还有姐姐们做这做那,尤其是节日的时候,就没有停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