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这次机会两人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中,相当漂亮的覆历。

    明天凌晨就出发,一放学,白水金马不停蹄的回家收拾行李。

    王环修站在门边看着,“说好的今晚呢?“

    白水金打开行李箱埋头苦塞,“今晚没办法了,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食言了。”

    白水金点头,“我今天吃的确实有点咸。”

    “……”

    白水金收拾了满满一大箱行李,他要去一个星期,就像出差一样,收拾完飘向旁边的王环修。

    “老公哥,我会想你的。”

    把羊脂玉往对方的胸里一埋,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我会想你的亲亲胸膛、亲亲腹肌。

    王环修的声音飘在头顶,“你可别在那边乐不思蜀。”

    “不会的。”白水金抬起小脸,“国外也有烤红薯。”

    “……”

    夜晚躺在床上,白水金唉声叹气,怎么也睡不着,之后干脆直接仰躺在王环修身上,后脑勺枕着王环修的脸。

    王环修:……

    这一晚要多荒谬有多荒谬。

    “老公哥,去国外的一个星期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不会。”

    白水金心里一咯噔,用后脑勺砸了下王环修的鼻子。

    撤回!

    男人你真是好狠的心。

    王环修抬手捏住他的脸,“我有私人飞机。”

    意思是会随时飞过来看他?

    和王环修待在一起时间久了,白水金渐渐都忘了,对方不仅仅是反派,还是个霸总。

    好哦,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

    但要是对方忙,没时间呢,忙到没时间坐飞机没时间打视频,王环修一直都是个大忙人。

    白水金指出他的时间问题,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王环修按动遥控器,电动的遮光窗帘向两边缓缓打开,两层挑高的房型设计,巨大的墙面型落地窗进入白水金的视线。

    窗外一片灰蓝色,这是时间只有街道的路灯和下水道的鼠鼠在辛苦工作。

    他躺在床上,比起城市的光亮,外面的天空更加吸引他,今晚的月色格外亮,像是给世界开了一盏灯,将夜色中的一切照得轮廓清晰可见。

    也能看见飘在天空上云的形状,云在月亮前满满移动。

    王环修搂着他肩膀的力道收紧,“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是同一个。”

    可以看月亮。

    两人看的是同一个。

    王环修情深的亲了下他耳朵,“看到月亮,你会想到什么?”

    白水金:“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王环修:?

    “闰土哥在田里刺猹。”

    “……”

    白水金欣赏着窗外的月色,谁知王环修突然抽风,狠狠亲了一场,两人这才热火焚身地睡觉。

    现在好了,两人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被送到飞机场,白水金和王环修挥手道别,目送白水金进入安检区,王环修这才离开。

    今天他的司机换了新的人手,自从王平天被送进去后,他身边的“小”意外便越来越多,接连不断的发生,身边的人也换了一批,包括跟了他几年的司机。

    原本的司机是个老实人,但是人心难测,王环修来到公司,陈集就将他调查出来的东西交了上去。

    “是有人以他的家人为要挟。”这些恶心的下作计量,在一些纷争中很容易见到,也不全怪司机。

    所以在把原本的司机辞退后,王环修没有再追究。

    陈集办事利落,“王总,这次的司机可以放心用。”

    他拍着胸膛,“我特意找了个无父无母的。”

    “……”

    .

    飞机在空中飞行十五个小时候,终于落在了宽阔的陆地上,白水金拿下降噪耳塞,叫醒旁边的陈圆,跟着老师的步伐下了飞机。

    坐车一路到了巡演的歌剧院内场,这里几乎都是外国人,大家都是用英语交流,还好他这个月有苦学英语,现在已经可以和人正常交流。

    这也多亏身边的人总是会跟他做口语练习,交流多了,也就熟练了。

    白水金和陈圆没有休息时间,换了宽松能施展开手脚的运动服后就被带去了排练室。

    这里是排最后群舞的场地。

    最后十分钟的群舞上台舞者人数高达五十于人,但这边宽敞明亮的练舞室内足足容纳了一百多人。

    场地不像排舞室,更像运动馆。

    排舞场地是对着舞台比较的,一共一百人参加选拔,分为ab两组,每组五十人,最后登台的五十人会在两组中按成绩挑选出来。

    所以现在排的位置有可能不是上台表演的位置,舞台走动流程,不光要记自己的,还要记别人的,要把所有流程规律的变动记得滚瓜乱熟。

    白水金和陈圆都被分到了b组。

    白水金拿着爱的号码牌:“我是b。”

    陈圆:“我也是b。”

    白水金:“那我们加起来就是……”

    陈圆捂住他的嘴,“够了,水金哥。”

    排练的时候很累,累的白水金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别的,一天下来要换两三套衣服。

    下班后像霜打的茄子,白水金和陈圆蔫了吧唧地低头从歌剧院里出来。

    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