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鲁斯坦认为可能是连续的战斗,让他的精神疲惫。

    等到他回去再给罗莎琳回信吧,希望她在须弥城,不会有危险。

    在荆夫港一闪而过的身影是白榆和温迪,骑士团的人能应付跑出来的兽境猎犬,就像是千岩军也能围杀岩龙蜥一样。

    这个年代的千岩军,有不少是神之眼持有者,温迪则是在寻找这些兽境猎犬是从哪跑出来的。

    兽境猎犬这种深渊生物,擅长撕裂空间,打通通道。在荆夫港附近,肯定是有某处空间不稳定了,找到它才能治本。

    沿着兽境猎犬的踪迹倒推,最终他们走到了一处洞窟中。那个洞穴的顶部,在半空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显现的不是石头的侧面,而是虚无。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这道空间裂隙再大一些,说不定都能跑过来一只黄金王兽了。”温迪说。

    这个裂隙约莫有两米长,温迪手持着琴,刚想要拨动琴弦,就看见白榆用手指了指空间裂缝。

    “你要的黄金王兽来了。”白榆吐出来一句话,然后就向前铺天盖地的撒出来一片草元素,荆棘把空间裂缝封得严实,像是手艺不太精湛但是有强迫症的外科医生,把伤口缝得整齐又明显,只露出来了黄金王兽肖似猪鼻子的前吻。

    她听见黄金王兽发出了类似狗吠叫的声音,但是怎么听都有点委屈。

    “呀。”温迪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拨了两三下琴弦。

    白榆给荆棘通了电。

    黄金王兽金色的头扭动,温迪似乎都闻到了肉被电熟的声音,而白榆在幻视“激化”“激化”“激化”……

    这个裂隙真如温迪所说,其实黄金王兽只能钻过来半个头,被电麻了后,它终于拔出了自己的前吻,消失在了裂隙背后的虚无中。

    “噗,”温迪笑出声,看了看白榆,“好了,我要开始工作了。”

    他的琴声中,空间裂隙这道疮疤开始愈合,直到最后恢复如初。

    “还好来的及时,空间的撕裂很难完全恢复,”温迪放下了琴,“虽然以后可能还会跑过来一些兽境猎犬,但蒙德应该能处理。”

    “如果已经跑过来一只黄金王兽该怎么办?”白榆想到了稻妻那边。

    温迪摆摆手,“那么大的裂隙,都已经成深渊的一个固定出口了,就算是勉强把它缝合好,深渊生物还是会循着从前的路径撕裂的,最多把它们打回去,能管用一阵。”

    白榆叹气。

    “我来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用不了火元素力的原因?”白榆问。

    这里没有其他人,正是问问题的好机会。

    温迪没想到她话题转得这么快,这个样子的白榆,他还算熟悉。

    思考了一会儿后,他说:“别着急,让我看看。”

    温迪过来碰了一下她的肩膀,白榆看着他的表情。

    他眼中的神色逐渐变得疑惑,看了看白榆,又似乎在思考什么,却没想通。

    “……”他手握拳,抵住下巴沉思,最终回答,“我不知道。”

    白榆身体中的火元素力很安静,和其它活跃的元素力不一样。

    在他的记忆中,白榆曾经用火焰用得十分精妙,就像是刚才那样,用草元素力及时稳定裂缝阻挡魔物,又用雷元素力逼退黄金王兽,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但只要她不乱来,他也有责任帮她。

    “那我要去烬寂海。”白榆低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捏了捏自己的手,看向温迪。

    “嗯?”温迪好像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白榆快走两步,走上前抱了他一下,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味,她只是觉得有点失落。

    “我要去烬寂海,帮我。”白榆又说了一遍,她松开温迪,抬头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〇鲁斯坦是罗莎琳(执行官女士)的爱人,后来在坎瑞亚战争时期保卫蒙德时牺牲了。罗莎琳自须弥回来后得知消息悲愤不已,化成了炎之魔女,后来被丑角招揽成了执行官。

    〇星星已经发现了……

    〇我要调自己的作息了!!可恶,熬不动了。以后中午12点更,刚好饭点看,大家看怎么样?

    第79章 历劫袚恶(9)

    烬寂海并不是海,而是一处干涸的荒原,灰烬像是构成大地的尘土一般覆盖,白榆弯下腰,灰白的粉末细腻,其中又夹杂着硬颗粒,像是火山的岩浆凝固后留下的岩石碎末。

    “如果要找符合你描述的那个位置,应该是这里。”温迪说。

    在温迪的印象中,这片区域没有白榆所说的那样极端恶劣,这里还有一些生命存活。不过或许以后就不一定了。

    白榆向远处望去,看见了火山。

    她叹了口气,感受到灼热的温度,然后想是不是应该戴个口罩之类的,防止火山灰进去呼吸道。

    不过他们也都不是普通人应该不用在乎这个吧。

    这里的火元素很丰沛,说不定以后游戏地图开到这里的时候,会因为炎热使人掉血。

    白榆的脚印踏在灰烬之上,依照之前接触的无羁之火的感受,在这一片属于火的世界寻找。

    地面皲裂的口子,偶尔会喷岩浆和火焰出来,白榆用水元素给自己造了一个护盾。循着冥冥感应到的方向走去,焦黑的枯木和泛着浓郁硫磺味道的水洼靠在一起,白灰在她身后打了个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