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摩拉克斯怎么被她压在了身下,而且看她这架势这是要强吻啊?摩拉克斯是这么柔软好推到,易强吻的吗?

    为什么要让她清醒过来,那她现在是亲还是不亲啊?不过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不亲不合适吧。

    安笙笙看着身下令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男人,看着他那迷人的上挑红色眼影,与那俯瞰万物的金眸对视上的那一刻,她迷失了。

    即使酒醒,但人还是醉了。

    安笙笙低下头在摩拉克斯耳边小声道:“嘘!男人,你这嘴可信不得,休想花言巧语我。”

    “不过啊,你这唇……”视线落在了摩拉克斯那张红润的唇上,“倒是比其他地方要柔软了许多。”说着另一只手游走在摩拉克斯的那布满小红点的胸膛上。

    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滚烫的肌肤上,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让人渴望。瘙痒之感,挑逗的动作,让摩拉克斯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耳尖浮现红。

    安笙笙继续在耳边道:“还有便是,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说完后,在摩拉克斯的震惊中,安笙笙低头吻了上去,两片唇相抵,少女吻带着第一次的生涩,但却是炙热与真心。两人的气息快速的交换着,似是不满足,随后由轻吻变成了撕咬。

    笨拙的撬开了他的牙关,随后唇上传来异样像是电流的酥麻感,从唇蔓延至全身……

    没有什么千言万语,有的便只是这样的一个带着血的吻。

    白色与黑褐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月光为他们撒上一层银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了起来,只能花瓣还在空中继续舞动着,以及一根红线牵在了二人的手腕之处。

    第64章 64

    他被强吻了?

    还是被一直把当她作是女儿,看着长大的笙笙给强吻了?

    这两件事倒是让摩拉克斯这个运转了千年的大脑卡顿住了。

    即使摩拉克斯心中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可唇间的柔软湿滑触感以及那牙关间的撕磨,如同一道电流快速的传遍摩拉克斯的身体,提醒着他这件事是真的。

    他真的被强吻了。

    一吻过后,安笙笙抬眸将摩拉克斯那震惊和迷离的眼神满意的收入眼底。

    要问她现在是什么感受,那她的回答就是:很爽!

    看着身下摩拉克斯的唇染上了红印与他那俊俏白嫩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时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

    你说她嘴这么过分的都亲了,亲个脸不过分吧?

    反正今天已经把脸丢出去了,那当然是更加的不要脸!

    嘿嘿!亲亲,亲亲,让我亲亲,亲亲怎么了?

    趁摩拉克斯还沉浸在被强吻的惊愕之中,没反应过来,安笙笙便想小鸡嘬米般的疯狂亲摩拉克斯。

    见摩拉克斯没有动静,安笙笙的行为越发的肆意,吧唧,吧唧的吻着每一处,鲜红的口红印记留在了摩拉克斯的脸上。

    边亲着,安笙笙的手边向下滑动摸到了腰间,寻找这着衣带……

    感知到一只手从他的腰间抚过,腰间传来那欲解衣衫的动静,见事情愈发的不可收拾起来,摩拉克斯才清醒了过来。

    不可,不行,不能。

    而后那不安分的手已经抓住了衣带,只需轻轻一扯,便可看见花苞之中那含着的花蕊。

    可刚想解开时,一阵金光出现将安笙笙的手弹开。

    感觉到手中抚摸着小蛮腰的手感以及唇间的触感消失的安笙笙赶忙睁开眼睛查看起情况。

    便看到了一个被他压在剩下,衣衫褴褛,满脸都是她口红印,表情复杂的摩拉克斯。原来是在千钧一发之时,摩拉克斯开盾将自己保护了起来。

    看到被金盾保护着的摩拉克斯,安笙笙愣住了,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她。手摸着这厚实的盾,心中满是伤感,就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抽钟离卡池般。

    明明钟离就在眼前,掏干了口袋里的石头与原石,可却怎样都抽不到。

    这番的疼就像如今一样,摩拉克斯就在眼前,但他们之间却有着该死的壁,将他们隔开了,她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摸不到。

    以前小,还看不懂课本中那两人相隔多年生出来的隔阂,如今她明白了,原来这便是隔阂。

    她的嘴在这一边,他的肉在那一边。

    别问,问就是她下贱,馋他身子!想完,悲伤荷包蛋样的眼睛流出泪河:疼,太疼了!

    这不单单是一层盾了,这是一道相隔千里的冰川,一道永无止境的银河,一条永远都追不到“燕子”的路。摩拉克斯坐在一小时两百里的车上,而她便是追着车用力嘶喊也喊不到的人。

    呜呜呜呜!摩拉克斯!没有你她可怎么活啊!

    陷入悲伤情绪的安笙笙,边流泪变不停的拍打着金盾,口中深情的念着:“摩拉克斯!”

    拍打的这幅模样,不由的像极了丧尸拍门,雪姨拍门以及病弱女主在冬天被有个白月光的绝情男主拒之门外悲愤拍门……

    “摩拉克斯!”

    “不要拒绝!”

    摩拉克斯看着疯狂拍打如今已经陷入癫狂的安笙笙,也不由得目瞪口呆,这与他心中那乖巧可爱腼腆害羞的安笙笙是如何也重叠不上啊。

    “你醉了,莫要说些胡话。”

    “我没醉,我真的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