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知道为什么你们打架了,我还要说你们勇敢吗?”周傅川问。

    初一和圆圆一起摇了摇头,夸他们,他们知道,但是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因为你们敢于反抗比自己强大的人,这就是勇敢。”

    在幼儿园时,周傅川从老师和初一的嘴里知道,今天的熊孩子牛牛,是班上最强壮也最高的小朋友。

    而且很喜欢欺负班上的小朋友,因为被家长惯着,小小年纪,脾气就很大。

    是个明晃晃的小霸王。

    周傅川他也看见了,一个能顶初一和圆圆两个,今天要不是老师回来的还算快,初一肯定不止脸上这两道抓痕。

    想到这里,周傅川越加气愤,心里一口浊气憋着。

    明天一定要让欺负他儿子的小胖子,好好被教育一下。

    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欺负人了,不多加管束,以后不知道要成啥样。

    小孩的教育就该从小抓起,从家里抓起。

    “对,牛牛长得比我高,比我胖胖。”初一皱着小脸,有些不开心,“我打不过他。”

    圆圆想起自己今天被按在地上,也摇了摇头,“我也打不过,但是他不能欺负初一。”

    “欺负我的好朋友,我就要揍他。”

    “也不能欺负圆圆。”初一捏了捏小拳头,仿佛在为自己打气,“欺负圆圆,我也揍他。”

    两个小崽子,三句话不离揍字,实际上谁也打不赢。

    周傅川握住他们的手放下来,耐心的跟他们说:“有些时候,我们不能只用暴力解决。”

    “打架是不文明的行为,伤害到别人,也会伤害到自己。”

    初一歪了歪头,看着自己爸爸,“那怎么办呢?”

    周傅川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问他和圆圆。

    “经过今天的事,你们想和牛牛做朋友吗?”

    两个小崽子立马摇头,圆圆说:“牛牛坏,他推人,我不要和他玩。”

    初一也跟着说:“我不想和欺负人的小朋友玩。”

    第265章 道歉

    “对于不会成为你朋友的人,就不必搭理。”周傅川说。

    “你可以很明确的拒绝他的靠近,离他远一点。”

    “可是万一他欺负我,怎么办?”初一跟他爸爸讲,“今天是他自己过来哒。”

    小崽子皱着圆嘟嘟的脸,眉头也挤着,看着对今天的事情一脸后怕。

    正逢店员将蛋挞端上来,周傅川知道儿子喜欢,拿了一个递给他。

    “不要害怕,爸爸保证他以后不敢欺负你。”

    若是初一还会受到第二次伤害,那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欺负初一和圆圆,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爸爸和妈妈,也不要任着人欺负。”

    周傅川跟崽子说:“谁欺负你们,你们就给我整回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爸爸在,没人能欺负你。”

    听的初一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小崽子扑到了周傅川身上。

    “爸爸,我最喜欢你了。”崽子的声音带着对父亲的仰慕和依赖。

    看着冲自己撒娇的小崽子,周傅川心满满的暖意,又有点无奈。

    没有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欺负。

    初一年纪小,性格也软,周傅川忧心,也在心里下定主意,要将儿子培养的强势点。

    他现在还小,自己能护着他。

    但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的,即便是初一,以后也会有自己的路要走。

    周傅川握住初一小小的肩膀,提议:“宝宝,爸爸叫你练拳和散打,好不好?”

    “好玩吗?”人类幼崽第一反应就是好不好玩。

    周傅川点头,“好玩,而且你学了就能变厉害,不会害怕被人欺负。”

    他看了看初一旁边的圆圆,说,“还能保护你的朋友。”

    只有自己变强,才不会害怕被欺负。

    “我要学,我要学,爸爸教我。”

    初一一听这么厉害,立马就兴奋起来了,拉着周傅川的手蹦蹦跳跳。

    哪还有之前的沮丧样儿!

    周傅川见他答应,心里立马有了锻炼计划。

    在一边的圆圆看了看自己的好朋友,也扑到了周傅川身边,眼睛亮晶晶的。

    “周叔叔,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周傅川挺喜欢小胖子的,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你和初一一起学。”他摸了摸两个小崽子的头,“但只能用来保护自己,可不能去欺负别人。”

    两个小的头如捣蒜,“好哒好哒。”

    解决好孩子的情绪问题,周傅川估摸着时间,打包了份蛋挞去接林阮。

    医院门口。

    林阮正和宋浅、萧会凌站在一块说话,萧会凌没开车来,在等苏月过来。

    “师兄,你手腕怎么一圈红。”宋浅指着萧会凌的手吃惊道。

    手对医生来说是最重要的,可出不得一点闪失。

    萧会凌看了看手腕,将今天中午霍尔的事情说了,“我也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有点痛。”

    弄的他今天还去骨科看了看,不过只是皮下淤痕,看着吓人,过两天就好了。

    林阮听着不吱声,她真的觉得霍尔这个人,很奇怪。

    “他就是个奇怪的人,我都习惯了。”宋浅有气无力的说,显然很受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