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从gcpd返回自己的地盘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自己的小弟们在别墅里大肆庆祝。

    可能是喝醉了,企鹅人总感觉自己耳边回荡着小恶魔霍普咯咯咯的笑声。

    “我亲爱的朋友们,请举杯!”虽然伤口又裂开一次,而且他的肚子和屁股还疼得要死,但科波特显然不能放过这个树立威信收服手下的好时机:“就在几个小时前,法尔科内阁下决定退出我们的世界,他为哥谭奉献了自己的一生,的确是时候养老了!”

    底下的小弟们彼此交换了几个隐秘的眼神。

    “而可怜的菲什·穆尼女士,”科波特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她却不小心失足跌下了悬崖,这真是个不幸的悲剧,让我们为她默哀!”

    他煞有介事地低下头,似乎真的在为死在他手中的菲什·穆尼默哀。

    随后就是群魔乱舞式的庆祝活动。小弟们和科波特一起享受丰富的美食和性感的美女,脱衣舞女郎游走在众人中间,美酒像是不要钱一样肆意挥洒。

    科波特心满意足地接受众人的恭贺。

    “尽情狂欢吧,诸位!”

    背对着壁炉坐在华丽的高背椅上,科波特这一刻感觉自己就是国王。

    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野心。

    当然,他刚接手这里的一切,手下总会有些不安分。但是没关系,他会料理他们的。

    “b……boss……”

    坐在企鹅人侧面的布奇此时也有些醉眼朦胧,但他感觉老大背后的壁炉似乎正在移动。

    壁炉?移动?

    布奇揉揉眼睛。

    科波特顺着布奇的目光回过头。

    壁炉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

    企鹅人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来,差点又扯到伤口。

    他后退两步,拔出枪,警惕地盯着壁炉。

    身后热闹混乱的庆贺场景瞬间安静下来。

    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几分钟后终于停下。

    壁炉裂开一个巨大的通道。布鲁斯抱着小霍普出现在企鹅人眼中。

    小霍普搂着布鲁斯的脖子,冲着企鹅人乖巧地打了个招呼:“被蛇蛇咬……”

    布鲁斯一把捂住小孩的嘴,冲着科波特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科波特在看见那头标志性的金发时就瞪大了眼睛,身上的伤口不自觉地开始幻痛。

    哥谭之王站在原地剧烈地喘了两口气,嘴巴张开,他似乎想要说些f开头的词汇或者问候一下别人全家什么的。但是最后他没能成功说出任何一个字。

    布鲁斯眼睁睁看着科波特眼睛向上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小霍普坐在爸爸怀里猫猫探头,目露同情:咦,看上去好痛痛哦。

    第11章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啪的一声把枪拍在桌子上。

    哥谭之王目光冰冷,眼含威胁地看着弱不禁风的布鲁斯小少爷。

    对此,布鲁斯的回应是——

    把霍普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晃着脚丫冲着科波特可可爱爱地笑了一下。

    哥谭之王:……

    “所以,我想知道,韦恩先生是怎么从我的壁炉里跑出来了?”科波特倒也没想要伤害布鲁斯,他只是想知道他的秘密住所究竟被多少人打了洞:“真有趣,我居然不知道我的房子还有密室。”

    他明明检查过很多次。

    “这确实很有趣。”布鲁斯露出假笑:“我只是被某些无耻的人绑架了而已。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没想到第一个看见的人居然是科波特先生。”

    布鲁斯怀疑这件事和科波特有关。他们一前一后离开gcpd,企鹅人在大肆庆祝,而他却在这位哥谭之王住所密道的尽头差点被杀害。

    唯一的问题是,科波特究竟能从这件事中获得什么好处。

    还是说……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听起来真可怕。不过这就是哥谭。”科波特假惺惺地露出担心的假笑:“看见韦恩先生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我曾经有幸见过您的父母,他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也许是韦恩夫妇的灵魂正在保佑您。”

    布鲁斯的脸色冷下来。他还是不太习惯有人提起他的父母,还是用这种戏谑的语气。不过他很清楚,企鹅人只是想激怒他而已。

    他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这里是罪犯的老巢。

    也许还是绑架他、试图杀害他的凶手聚集地。

    但是科波特成功了。

    布鲁斯很难控制住心里的愤怒。

    “是的,我父母是最善良的人,他们对哥谭有卓越的贡献。就像科波特家族,”布鲁斯说道:“虽然我没有机会见到科波特家的先祖,但他们同样把自己的痕迹烙印在哥谭的大地上。我听爸爸说过,现在的迪兰克花园广场曾经叫科波特广场。”

    这话简直是往企鹅人心里插刀子。

    科波特家族早就退出了哥谭上流社会,所以布鲁斯才没机会见到他们。

    那个美丽的花园广场也早就被别人买下改造,科波特的姓氏已经消失。

    企鹅人的手摸到枪上,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布鲁斯把一直拎在手里的棒球棍提起来。

    坐在桌子上的吉祥物揉揉眼睛:“爸爸,我好困,我们什么时候睡觉呀?”

    企鹅人放在枪上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改放在自己胸前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