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欲囚在线阅读 - 第22章

第22章

    林洋也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怎么,无语地往沙发上一摊,都不知道人单纯一个朋友的醋有什么好吃的,吃这么多年了还没吃够呢。

    林洋有时候都不知道该说陈祈眠是幸运呢还是倒霉呢?f大那么多人,结果交朋友就交到了寒邃的宝贝疙瘩。

    至于幸运嘛,是又刚巧来hl面试了,入职后跨跨跨的升职,手里迅速积攒人脉资源,而这些抛开他实力的部分,多少有点那宝贝疙瘩的朋友这个身份的原因。

    而倒霉的嘛,那就是要承受某个人的滔滔酸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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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北一回到家门口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边落了些白色的灰,没太在意,输了密码就进了屋。

    放下背包,向北一第一件事就是烧了一壶水,然后倒进浴缸里再放满水。这是老院长留下来的习惯,说是要去去医院的晦气。

    小时候都是老院长给一帮小孩烧水,后来那帮小孩长大了散落各地了,只剩下他一个,只可惜老院长到最后也没能用到他烧的那壶水。

    向北一洗完澡出来打开了电脑。

    上一本小说完结后,很久都没更新了,新故事的大纲一直没捋出来,评论区催更的楼已经盖得老高。

    他退出网页,把这几天写在手机备忘录里的东西转移到电脑,然后伏案完善。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到了午后,他从虚构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西斜。

    在医院每天晚上吃完药都很困,几天下来生物钟竟也调了过来,以前这个点他应该还在睡梦里。

    饥饿感明显,他挂上电脑站起身坤了坤手脚,然后拿手机打开外卖软件……但十分钟后,他还是出了门。

    路过隔壁的时候,那门关着,里面也没有动静,不知道是已经装修好了还是没在装。

    这附近哪都好,就是吃饭没有旧城区方便。向北一边朝小区门走去边看附近推荐有什么可以吃的,但没走几步,他就有些惊奇的停了下来,小区门外五百米处居然有一家新开的饭馆。

    向北一最后沿着导航走了过去。

    第14章 沐浴露

    新餐馆的风味意外的符合向北一的胃口,他边吃边看立在桌角的菜谱,居然是按早中晚分类的菜单。有理由让陈祈眠不用再过来做饭了。

    只是向北一没想到,陈祈眠出差回来后再见面时,他这话还没说出口,陈祈眠倒先说了一句让他没法再开口的话。

    “北一,方便和你合租几个月吗?公司后续加班太多,来回我家太远,附近一时半会也没找着合适的房子。”

    这话从别人嘴里问出来向北一还有拒绝的余地,但陈祈眠自己问出来的话,就……

    向北一嚼了嚼嘴里的人参果咽下去,把手里的皮扔进垃圾桶,然后他听到自己回:“可以阿,”

    陈祈眠没有很快搬过来,而是决定等十一月初。

    接下去半个月,向北一把客房收拾了出来,把家里散放的药瓶也全都收进了自己的卧室,连同码字的书桌也搬了进去。

    陈祈眠则如他自己所说的开始变得很忙,就连周末的时候都在加班。在小区门外的饭馆吃过两次后,答应了向北一不再天天过来做晚饭,他的东西也在周末的时候抽时间一点点带过来。

    在十月的最后一周的周末,向北一和陈祈眠在商场吃完午饭准备购置一些生活用品时,陈祈眠又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向北一最后自己去了超市,买好东西出来时,路过抓娃娃机的时候他脚下不知觉停了下来。

    有几个高中模样的少年正围在那,绷着小脸屏着呼吸紧张地盯着娃娃机里松松垮垮的机械爪,而那颤巍巍挂在机械爪的小熊公仔在接近卡口时没有意外的掉了。

    少年人的集体遗憾嘘唏声引来周围的目光,向北一低头笑了一下,提上东西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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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时后,在三条街外的私人会所里,陈祈眠从一间包厢里出来,脚步不稳。

    他职场的伙伴在电话里火急火燎的叫他过来,也没有交代清楚,他原以为是过来谈合作的,到场了却发现只是个娱乐聚会,

    但他想走也不好走了,毕竟熟面孔不少,更别提还有一个谁也不敢驳面子的人——寒珒,寒家的小儿子,寒式集团目前的掌权人,以及hl风投一把手寒邃的亲弟弟。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寒珒好像在有意无意地给他灌酒。

    陈祈眠扶了扶额头,往卫生间走去。

    等他把脸从洗手池抬起来,再睁开眼的时候,蓦然发现寒珒不知何时居然站在他边上,正姿态放松地盯着他。

    “你还好吗?”对方问他。

    陈祈眠:“还好,让寒总见笑了。”

    寒珒突然笑了一下,抽了张纸巾递向陈祈眠,问:“你叫我寒总,那你叫我哥的时候喊他什么呢?也是寒总吗?”

    从寒珒说出口的话到他脸上的表情都显得纯真无害,仿若真的只是单纯好奇。但总归都是圈里的人,陈祈眠自然也知道眼前的人都有过些什么传闻。

    陈祈眠用有些混沌的脑袋分析了一下如果自己此时说话不妥当,惹怒了眼前的人会有些什么后果,得出的结论是他家里的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宣布破产。

    陈祈眠接过了那张纸,“是的。”

    陈祈眠都等着他问为什么并且也已经想好措辞了,结果寒珒只是“噢”了一声,看起来心情很愉悦地洗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