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温公子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他的身体有些发热,吹了些冷风,喝点药慢慢养几天就行了。”

    太医诊断完,开了两副药。

    “他什么时候醒?”

    莫青宁撑着头坐着温起言的床上,看的格外认真。

    “温公子晚上就能醒过来。”

    太医低声说道。

    第90章 蠢哭了

    “你下去吧。”

    “是。”

    莫青宁摸了摸温起言发烫的额头,肚子里的怒气怎么也止不住,不过半天时间,温起言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了罪。

    一想到那一群势力眼的宫女太监,莫青宁恨的胸腔疼。

    很快,温起言宫里的伺候的人全都打五十大板。

    院子里哭爹喊娘,全都被铁血的护卫拉了下去,五十大板,打完要么残废要么死,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他们面对得是冷漠无情的莫青宁,就是哭的再狠,也不会让他改变主意。

    怕他们吵到温起言,宫女太监全都被塞了个破布,唔唔的挣扎。

    天彻底黑了下来,温起言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头顶。

    身边的莫青宁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见他醒了很高兴,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先喝药吧。”

    温起言偏头不理他。

    莫青宁劝说:“身体是你自己的,不吃药受罪的可不是我啊!”

    隔了片刻,温起言别着头把莫青宁手上的药端走了,第一口就喝的他咳嗽起来。

    好苦啊!

    他听到莫青宁一声轻笑,立马捏着鼻子,强忍着苦药味一口气喝完了,随后背对着莫青宁,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板。

    莫青宁把他翻了过来:“别睡了,起来吃饭吧。”

    他的力气大到直接把温起言拎了起来,然后开始给温起言穿衣服。

    温起言头皮发麻,立刻按住莫青宁乱动的手:“我自己来。”

    他屈辱的穿好衣服,跟着莫青宁坐着一张桌子上等着吃饭。

    刚坐下,宫女门井然有序的进来,十分平稳的把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很多都是温起言喜欢吃的。

    他今天一下午哭完又生了病,嘴巴里苦肚子也饿,闻着香味胃口大开。

    但这样也太窝囊了。

    温起言艰难的把眼睛从饭菜上移开,发现上菜的这几个宫女很陌生。

    他没有多在意,因为莫青宁已经一筷子夹了块他喜欢吃的放到了他碗里。

    温起言有种突然起来的怒气,他不想在这里看见莫青宁,但是整个皇宫都是莫青宁的地盘,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莫青宁夹给他的他都没有动,自己一个人吃自己喜欢的,他完全忽略莫青宁,不把坐在他身边的莫青宁当个人。

    这样欺负自己给自己洗脑,温起言好受了不少。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莫青宁说一句话,莫青宁跟他说话他也没听见一样。

    莫青宁碰了几次壁,都忍了下来,见温起言吃的这么欢,不想再说其他话打扰他吃饭。

    晚饭过后,莫青宁还像个狗皮膏药一般黏在温起言身边,让温起言很想发火。

    他发过两次,但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回响,莫青宁脾气软的让他绝望。

    晚上,莫青宁恬不知耻的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双手不老实的搂着他。

    温起言抵抗挣扎,最后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莫青宁就像看戏一样看着他。

    温起言放弃了挣扎,背对着他,强迫自己睡觉。

    但是此刻的心里想的是当初在温府时,那个莫青宁也曾经不要脸的上自己的床。

    温起言用手遮住眼睛,吸了吸鼻子。

    温起言打定主意不和莫青宁说一句话,甚至一天开不了一次口。

    面对莫青宁的强权,他选择沉默。

    第一天第二天还好,莫青宁完全包容他,但是发现温起言准备跟他打长期战时坐不住了。

    “温起言!你看看你现在是什样子?想当哑巴吗?”

    莫青宁拽着他的手,让他直视自己。

    温起言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背了过去不看他。

    莫青宁笑了,他一只手把温起言固定到自己身边,两个人脸挨的很近。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我?不想理我?”

    “我不想看见你。”

    温起言看着癫狂的莫青宁,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句话让莫青宁炸了起来:“你只能看我,不仅只能看我,我还要你日日看夜夜看,看几十年,看一辈子。”

    “你滚啊!”

    温起言双手推莫青宁,但莫青宁纹丝不动。

    他倔强又绝望的瞪莫青宁,眼眶红的要命。

    这种命运被握在他人的手中的感觉,太难受了。

    “你哭起来很惹人喜欢,甚至可以引发他人内心深处的暴虐…”

    莫青宁轻轻抚摸温起言的脸,温起言顿时觉得脸上有蛇在爬,凉凉的,让他头皮发麻。

    温起言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僵硬的看着莫青宁先是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随即动作粗暴了起来。

    他被莫青宁甩到床上时,已经浑身抖动的不成样子了。

    好在最后莫青宁只是吓唬他一下,并未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温起言劳累了一夜,第二天睁开眼睛不想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