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嘭”一声,林添腿软的跪在地上。

    正在数钱的司焕闻言抬起了眸子。

    本以为要得救的林添一脸期待的看向司焕。

    司焕添油加醋,“就他!拿枪指着我!”

    司焕冲沈青恩委屈巴巴的眨眨眼,倒着苦水,“老婆我怕怕~”

    众人:“………???”

    沈青恩语气冰冷,“听见了吗?执行长大人?”

    陈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司焕。

    他听见什么了?

    司焕说,怕怕?

    叠词。

    怕怕~

    陈严汗毛直立,整个脊背都在冒冷汗。

    “林添!”

    陈严厉声呵斥着,林添连爬带滚着过来。

    陈严捂着眼睛背过身去,用“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看向林添。

    陈严:“自己惹的祸,想办法把这两尊大佛哄好。”

    林添:“……”

    他用真挚眼神看向司焕,请求宽恕。

    彼时,司焕刚数好钱,他偷偷抽了一张一百塞进口袋,剩下的钱全部递给了沈青恩。

    “老婆,这里有一万块。”

    “记陈执行长账上,以后他结婚我们还得包回去。”

    司焕说的认真。

    沈青恩:“……”

    他没接钱,也没看司焕。

    林添夹在二人中间默默出声,“要不……我……我也随点?”

    司焕伸手摊在林添面前,“这多不好意思?”

    林添:“那个……没带现金。”

    司焕拿出收款码递给到林添面前。

    林添扫码含泪随了8888.88。

    司焕拿着手机在下属那转了一圈,“你们老大都随了,你们也随点?”

    众人含泪随了司焕和沈青恩的新婚份子钱,愣是一颗糖也没吃到。

    钱一随完,就被赶了出来。

    陈严是例外。

    司焕上下打量着陈严,“一万太少了,让你老公随笔大的。”

    陈严面色铁青,“我没老公。”

    司焕用嘴型说,【剩下的份子钱从你工资里划。】

    陈严:中饱私囊??!

    一旁的沈青恩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陈严。

    陈严穿着得体,目光森冷,手中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看起来清贵高冷。

    这样一位令全青州市alpha恐惧的男人,结婚了?

    等所有人被司焕送走后,司焕竖起猫耳朵,讨好性的坐在沈青恩身侧,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老婆,晚上份子钱收了八万一。”

    司焕笑眯眯的凑近沈青恩,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并未闻到那匹狼的味道,司焕的眉间舒展。

    “你和陈严怎么认识的?”

    沈青恩的语气冰冷,薄凉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警惕,方才在水池边摸司焕耳朵时的温宠消失殆尽。

    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吃醋?”司焕微微挑眉,戏谑的凑近沈青恩。

    俊朗的脸凑近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青恩脖颈上。

    司焕的视线落在沈青恩的微敞的睡衣领口上,他伸手替沈青恩扣好。

    旋即,温和一笑,“做enigma的,要恪守男德。”

    沈青恩没心思听他逗趣,一把攥住了司焕的手腕,语气强硬了不少。

    “alpha刑事案件的执行长,你是怎么接触到的?”沈青恩加重了语气。

    一只私生子波斯猫,怎么可能会和陈严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如果我说,我曾经惹过一个天大的麻烦,你会把我丢了吗?”

    司焕敛起笑容,眸光炙热。

    这是沈青恩认识司焕以来,第一次见他这么正经。

    沈青恩沉吟片刻,“什么麻烦?”

    “比如,我杀人了,很多人。”

    “有多少?”

    “大概,一个寸山这么多。”

    “……”

    他沉默的看着司焕。

    “你有违禁药?”

    沈青恩的嗓音冷冽。

    他虽然没见过司焕出手,但他见过司焕的身材,肌肉沟壑分明,上臂线条流畅健硕,没猜错的应该有练过综合格斗或是拳击。

    但司焕只是个beta。

    beta闻不到普通的信息素,但来自s级的信息素压制,他能感受到。

    在s级alpha的精神压制下,他毫无反抗能力。

    司焕想要杀人,除非他手上有违禁药——阻隔剂。

    第13章 二十七岁,就给过一次

    但这种药剂,千金难求。

    司焕怎么可能有?

    司焕轻轻地攥起沈青恩的手,乖顺的用绒耳轻轻地蹭着他的掌心。

    “沈先生,我没有违禁药。”

    司焕说,“那夜我母亲死了,一只柔弱的波斯猫也可以变得很厉害。”

    他的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阴寒。

    沈青恩没有细问,脸上并无太大的情绪起伏。

    他只道:“陈严是alpha的执行官,你是beta……”

    这件事轮不到陈严管的。

    何况,司焕母亲他曾调查过,是在司焕十二岁时去世的。

    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十五年前,陈严也只是个幼童。

    “老婆,你的侧重点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偏了?”司焕可怜的眨眨眼。

    现在不应该是心疼他吗?

    “司焕,我不喜欢别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