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找死。”

    告白的人抱着手里的玫瑰花,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另一个男人陪着走远。

    他气愤的将玫瑰花一把塞到垃圾桶里,脸色又青又白:

    “祁嘉与是不是太过分?”

    “不就是比我们大两级吗?他能耐什么?”

    “还找死?他还能把我弄死吗?”

    身边的人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

    “你发现没有,姜洛洛这么漂亮,可是整个云大,都没有人敢跟他告白过……”

    ……

    另一边,姜洛洛跟着祁嘉与在小树林里找了个长凳坐下。

    “太凉了,我给你拿着。”

    祁嘉与把挂在肩膀上的书包放下来,两只手捧着炒酸奶的盒子,放在姜洛洛眼下:

    “吃吧。”

    姜洛洛一勺子插过去:“谢谢嘉与哥哥~”

    祁嘉与“嗯”了一声,脑海中不时回荡着姜洛洛刚才说的话,心底的情绪波澜起伏:

    “洛洛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姜洛洛刚把一勺子炒酸奶塞进嘴里,他没听清,于是就软声软气的问着:

    “什么?”

    祁嘉与:“不是说马上就要有男朋友了?”

    “啊……”

    祁嘉与看见他的小学弟歪了歪脑袋,漂亮的小脸越发可爱,眼睛里带着点狡黠:

    “我骗他的!”

    祁嘉与“嗯”了一声,觉得有点失落,又觉得这点失落原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嘉与哥哥,你要吃吗?”

    他的小学弟说着话,递了一块炒酸奶过来。

    嘉与哥哥抬了抬眼睛,视线正好落在对方嘴巴上。

    殷红柔软的唇,像是开到最浓郁的花瓣,色与香共存的靡丽,娇艳的似乎咬一口,就能迸出甜蜜的汁水来。

    如今这双红唇沾了乳白色,令他想起很多个荒唐的梦。

    梦里也是这张脸,带着哭腔的声音娇的不成样子,喊他:

    “嘉与哥哥……”

    祁嘉与喉结滚动,抬起手指,动作很轻柔地擦到了对方嘴巴上的痕迹。

    “脏了。”

    姜洛洛声音欢快:“谢谢嘉与哥哥~”

    祁嘉与眼神微暗。

    脏了好。

    最好被自己弄脏。

    塞满自己的东西。

    再脏一些。

    中午吃过饭之后,姜洛洛本来还是想找个借口偷偷溜走的。

    他现在太忙了。

    一个人舔三个。

    都快舔不过来了。

    可祁嘉与非说小孩必须得午睡,还监督他下午不许翘课。

    姜洛洛没办法,对着祁嘉与这种学霸,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只好乖乖跟人回宿舍了。

    祁嘉与的宿舍是两人间,那个同学作为交换生出国了,所以这间宿舍目前就只有祁嘉与一个人住。

    回去之后,祁嘉与把姜洛洛的书包放好,洗过手之后,又开始铺床。

    他个子高,铺床的时候要弓着身子,脸上表情认真地就像是写代码。

    偏偏手上做的又是最贤惠的事情,还怪温柔人夫的。

    温柔人夫铺好床,又转过脸来看他:

    “洛洛,睡觉了。”

    姜洛洛脑袋懵懵的,他怀疑自己是醉奶了。

    祁嘉与这句话说出来,更温柔人夫了。

    “看着我干什么?”

    祁嘉与摸了摸他的脑袋,“快睡觉,睡完觉下午好好上课。”

    “那你呢?”

    姜洛洛被他推着乖乖坐在床边,然后自己踢掉了鞋子。

    “我不睡,我还要忙一会儿。”

    “好吧。”

    他的小学弟歪了歪脑袋,表情乖巧又可爱:

    “那我睡了。”

    “你可要记得叫我~”

    祁嘉与弯下身子,把他踢得东一只西一只的鞋摆好。

    “放心吧,肯定耽误不了你上课。”

    秋日的中午正是容易困乏的时候,窗帘被拉上阻隔了日光,宿舍里俨然是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小世界。

    床上的少年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铺在眼下,像把展开的小扇子。

    唇红齿白,貌美又娇气,像是天鹅绒被里沉沉入睡的小公主。

    正在等着属于他的王子亲吻。

    祁嘉与伫立在床边,看着床上被子里的人。

    看着他喜欢的人,乖乖躺在他睡过的被子里面,被他的气味浸的由里到外,彻彻底底。

    真可惜。

    明明小公主,该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城堡里。

    祁嘉与俯下身子,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对方嘴巴的轮廓,唇角缓缓勾起。?

    第342章 脸盲:穿成海王,笨蛋小美人翻车了 7

    “哥哥今晚真的不能在这里睡吗?”

    下午放学后,姜洛洛在小公寓里吃了晚饭,许致岸系着蓝色碎花围裙,两只手托在脸上,眼底带着热切看着他。

    姜洛洛摇了摇头,正想用他经常用的“爸爸妈妈不让在外留宿”的理由拒绝,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许致岸红了眼睛,一双狗狗眼无助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是因为哥哥又有了别人,对吗?”

    姜洛洛脑子里卡壳了一下:“什么?”

    许致岸喉结下压一瞬,似乎是想说出纠结了很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