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喂,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乾哲也!”

    对方将他扛在肩上带出了包房,他双手一直拍打对方的后腰,紧张的害怕摔下来。

    “安静点!”

    乾哲也将他扛到夜总会门口,走到一辆车前拉开车门,刚把他放下来,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到了嗓子眼,干呕了一下,紧接着吐了乾哲也一身。

    乾哲也此刻的脸比煤球还黑,身体在一瞬间僵住,凶狠的瞪着他,下一秒迅速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脏衣服狠狠地扔在地上,只听衣服鞭打地面的声音,接着把莫禹熙推进了车里,又一个眼神,跑来一个手下,上了驾驶室的位置。

    “回公寓。”

    乾哲也头也不抬,掏出手机给刚才的老板打电话,表示被一只小狗弄脏了衣服,今日没办法陪二人一起喝酒,一切费用免单,改日再约。

    莫禹熙偷瞄着对方,只见对方的金眸死死的盯着他,像是在说:你死定了。

    他在监狱里见过不少男性alpha的身躯,可对方的身材让他不禁多看一眼,饱满健壮的胸肌,八块整齐凸起的腹肌。即使坐着,腰间也毫无赘肉,他不得不承认,乾哲也的身材很棒,比肖雄的身材更棒。

    不对!我在想什么?

    他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吐完之后,强烈的困意袭来。

    片刻后,他缓缓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靠在了乾哲也的臂膀……

    009.久违的发小现身

    “莫禹熙,你因走私大量d品,理应被判十二年。但陪审团念你是孤儿,又只有十五岁,现判你七年有期徒刑。”

    “不,我没有走私!法官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他猛的从梦中惊醒,又梦到了这个场景,这七年来,他饱受这个梦的折磨。

    他喘着粗气,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几秒后回神,发现这个被子有点眼熟……

    ???

    这不是乾哲也的家么?怎么,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他掀开被子一看,又是一丝不挂,他立刻向腰下一摸,尾巴被拿出来了……

    他搞不懂,乾哲也总把他脱光干什么?!正常来讲,两个alpha也没什么好在意好害羞的,可他现在的性取向毕竟是alpha,就会觉得很别扭。

    幸好这次的衣服还在,不知道乾哲也去哪里了,他要先离开在这,仇人的家里,让他感到不自在。

    正当他系扣子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还以为是乾哲也忘带钥匙,开门一看,他僵住了。

    “你,你是阿松?”

    “是我,欢迎回来,小熙。”

    他双眼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对方。

    阿松,阿卓及莫禹熙,是同个福利院的孤儿,他们三个儿时非常要好,又一同被乾昌盛收养,给乾哲也当手下,用乾昌盛的话说,心腹要从小培养。

    其实,刚入狱的时候,莫禹熙也恨过阿松和阿卓。因为他们两个在开庭当天没有出现,也一次都没有写信和探监。但渐渐的,他想通了也看开了,他们两个也是寄人篱下,乾昌盛的指示,他们也无能为力,本来亲人就不多,又何必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他抬起头来,望着七年未见的好友,黑色的双眸是个beta,但阿松依旧很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阿卓呢?”

    “是乾哥让我来的,带你去买些东西,阿卓、阿卓他在医院,所以没办法一起来。”

    阿松的眼神尽显忧伤,他从未见过对方这副模样。

    “阿卓怎么了么?为什么会在医院?”

    “走吧,边走边说。”

    他跟在阿松身旁,对方掏出一盒香烟,递给他了一根,他摆摆手表示不会。

    阿松告诉他,阿卓分化成了omega,信息素是葡萄酒味,极其的好闻,令人难以抗拒,就被乾哲也派去卧底在对手头目的身边,昨天阿卓被查出身上装有窃听器,被打的很惨,差点没抢救过来。

    听闻这样的消息,他陷入了沉默,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也很可怕。若是他没入狱,也会接受乾家的各种指示,稍不留神便一命呜呼。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他?”

    “过阵子吧,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

    “刚刚你说,对手头目?a城现在不是乾家独大么?竟然有对手?可以跟我说说么?我前天才出狱,什么都不知道。”

    他心想,阿松这里,便是乾哲也的突破口,阿松一定什么都知道。

    不料,阿松突然停下脚步,望着他一脸严肃,缓缓道:“小熙,你恨乾哲也对吧?”

    010.消费!狠狠地消费!他欠我的

    他紫色的双眸瞬间张大,僵在原地陷入语塞。

    怎么办……要怎么回答?阿松可以信得过么?

    几秒后,阿松嘴角微扬,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怎么说呢,他十六岁入狱,见识了太多的人心险恶,又听到不少遭好友背叛的故事,包括他自己也是。所以,此刻的他,保持着警惕心,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哪有,为乾家效力是应该的,我不恨乾哥,他现在给我工作的机会,我很感激他。”

    “你真的这样想?”

    他努力挤出一个违心的淡笑。

    在之后,阿松没有再聊这个话题,而是问他想吃什么,等下买完东西,请他吃饭,就当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