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ABO]重度偏爱在线阅读 - 第124章

第124章

    师娘从十八岁就一直喜欢师傅,那一年师娘成为教官手底下培育出的第一批黄金保镖,但是师傅说,他不喜欢男人,就算是个漂亮的omega也不行,于是师娘成了女装大佬,当然这一追长达十几年。

    虽然每次师娘来骚扰师傅,师傅都一脸面瘫,不过以我常年在师傅手底下磨炼得来的经验来看,师傅面瘫的外表下藏着温暖的溺爱的心。

    没错,师傅对师娘有一种暗戳戳的溺爱。

    “教官~~”

    这个颤清颤清又冷又腻的声音一响起,我就知道师傅要头疼了。

    师娘穿了一条黑色的千褶短裙,上面是红色的衬衣配蕾丝边,坐在双杠上,长筒靴子,一只踩在前杠上,一只垂在师傅半米后边,一晃一晃。

    “我今天买了一条新裙子,好看吗?”

    教官头也不回。

    “小难忘,你说呢?”师娘看向我,小难忘是我的小名。

    “好看,师娘。”我说。

    师傅双手抱着胸,冷道:”练气时不准说话。”

    师娘一愣:“你叫我什么?”

    “……”师傅不准我说话。

    师娘的靴子直接踩在师傅肩上,借力跳了下来,裙子呼撒呼撒的,还好师娘穿了安全裤。

    “小难忘,再叫一遍。”

    “……”师傅在看着,我一开口就泄气,只能摇头。

    “再叫啊。”师娘跺了跺脚。

    我看了一眼师傅,师傅已经撇过头视而不见,这是师傅纵容了,于是我叫了声:“师娘。”

    师娘转过头得意道:“听见了吗?你徒弟都承认我的地位了。”

    教官面色一如往常无动于衷:“这里是gear的禁地。”

    师娘背着双手凑过去:“太无聊了过来看看我们的教官在干什么。”

    他身体前倾仰起头,漂亮的脸距离师傅只有十厘米,但是很可惜身高差距只能近距离接触师傅胸前的金色徽章。

    师傅垂着眼睑看他,眉目舒缓了:“站好。”

    师娘直接栽倒在他身上:“站好了。”

    师傅没有再说了,也没有推开师娘。

    师娘撒娇了:“什么时候带我去买小裙子?”

    “今宵,去休息。”

    “是,师傅。”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每次师娘一来,我就该回避了。

    “师傅,你喜欢师娘吗?”有一次,我问师傅。

    师傅没有回答,他的神情我看不懂。

    师娘喜欢穿裙子,喜欢留长头发。

    有一回,师傅带师娘出门,听说那天是师娘的生日,回来的时候,师娘头上戴了一顶新帽子,拿一条漂亮裙子左看右看,眼睛都移不开了,我猜,那条裙子是师傅送给师娘的生日礼物。

    一想到面瘫高冷两米气场的师傅在女生堆里和五颜六色的少女粉世界里挑裙子,那种画面想象不出。

    第二天师娘穿上裙子,来找师傅。

    他一来就黏在师傅身上了:“教官大人,你买的裙子我好喜欢,就是拉链总是卡住……”

    师傅摸了摸他的腰上的拉链,他的手很宽很大,师娘的腰在他手里真的只有盈盈一握:“是裙子配不上你。”

    “教官大人,今天怎么这么识相,快帮我把拉链弄好吧……”师娘握住师傅的手腕,让他抱着自己。

    师傅让我自己去练硬币,为了手稳,硬币在我手背上旋转如果能维持五秒,才算过第一关。

    我不小心手滑,硬币滚了出去。

    它一直滚到休息室门口,我跟上去,已经听到里面的声响了。

    “等等,等等,小难忘好像在外面……”师娘的声音有点怪,他发现我了,师傅当然更早知道了。

    “难道他听的少吗?”师傅说。

    “嗯……教官大人会带坏小孩的……”师娘又喘着又笑着。

    “所以以后乖乖在家等我吧。”

    “……不要,无聊死了……嗯呃……你又不准我接任务……等会儿,别把裙子扯坏了……”

    “以后不要穿裙子了。”

    “……为什么?而且这是你买给我的。”师娘的声音有点慌。

    “我知道,你不穿裙子更好看。”

    好久之后,我才听见师娘的声音很委屈:“……哼,所以你现在才发现吗?”

    之后的声音我就听不到了,师傅肯定把师娘抱到最里面的房间去了。

    我捡起硬币,每天把狗粮当饭吃,我已经习惯了。在家里是,在师傅这里也是。

    那个硬币在我手背上断断续续的旋转,到了晚上,师傅还没出来。

    第二天,我看见师娘穿了一身很飒的衣服,是男装,长头发没剪,脸上的笑容很耀眼。

    第一百一十章 永远的秘密(正剧番外)

    x如果觉得结局很圆满的话,可以不看这篇番外x

    晏先生在父亲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一本日记,他知道父亲不是一个爱写日记的人,这应该算是事件簿,里面所写聊聊几页,只有特殊的日子,记载了特殊的事情,比如他和晏笙出生的日子就占据了其中两页。

    从某处的残余纸张痕迹来看,日记本里有一页纸被人刻意撕掉了。

    直到有一天,那时候,老管家已去世半年了,晏先生在老人的枕头下找到了那一页被撕下的日记,是父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