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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140节

    叶天卉苦笑,无奈:“你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

    顾时璋:“你就一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骗子。”

    叶天卉很无辜:“为什么,你不要这么给我按罪名,总该有个理由吧?”

    顾时璋:“我听孟逸年说了,我觉得志铭那么说确实不好,担心你多想,特意给你解释,有错吗?”

    叶天卉:“没有错。”

    顾时璋声音略显僵硬:“但你的反应,让我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叶天卉:“我没有啊,我觉得你把我当傻子!”

    顾时璋:“我怎么把你当傻子了?”

    叶天卉:“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和人家有什么?人家是正经宁家的少奶奶,人家有丈夫有家庭的,而且当年她既然能嫁到宁家,那你肯定对她没想法啊,不然你怎么可能让人家这么嫁?这点道理我都想不明白吗?再说了,她明显是找不到你才问你侄子,关系特别好能问到你侄子头上吗?”

    顾时璋:“……”

    他沉默了片刻后,便也笑了:“是,是我傻。”

    叶天卉:“这还差不多。”

    她笑着,淡淡地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你有点心虚,当年必然是有些什么的。”

    顾时璋便解释道:“确实很早就认识,毕竟都是香江这个圈子里的,当年可能对方也对我有些好感,但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如今多年过去,只是一桩笑谈罢了。”

    他说的含蓄,不过叶天卉多少猜到了。

    时过境迁,别人已经有了家庭,他自然不愿意提起什么。

    但是那天顾志铭说的话,他也怕她有些不适,才要给自己解释。

    叶天卉便也笑开了:“感觉你还很有故事嘛,你以前肯定还有别的事吧,要不要和我聊聊,把该聊的都聊了,免得哪天我发现了什么别的和你生气?”

    顾时璋:“听你这语气,怎么幸灾乐祸恨不得抓我小辫子的样子?”

    叶天卉:“好奇嘛,你比我大七岁,又见识多那么多,我以前经历肯定很单纯,什么都没有,但你就不同了,说不定你有过什么艳遇呢!”

    顾时璋:“我哪来艳遇,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叶天卉:“那你说说嘛,有没有?有的话,好歹给我讲一段。”

    顾时璋:“什么叫‘来一段’,你当我给你讲故事呢?”

    叶天卉笑:“你肯定有很多故事。”

    她非常笃定。

    电话那头,顾时璋沉默了片刻。

    之后,再开口,他却已经收敛了笑,格外认真:“真没什么艳遇,也没什么故事。”

    叶天卉:“哦……”

    顾时璋:“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要洗澡吗,早点去洗吧。”

    叶天卉:“?”

    顾时璋:“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叶天卉:“好吧。”

    有些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她当即便要挂了电话。

    谁知道这时候,电话筒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对任何异性都没兴趣,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男女感情方面的接触,你就是唯一的那个。”

    说完,电话“咔”的一声挂了。

    ************

    赛马会很快公布了新赛季的奖金变动规则,消息一经发布,香江马民顿时沸腾了,如今奖池额度暴增,这意味着大家的机会全都来了!

    谁不想趁着这个时候多捞钱,于是众多马民摩拳擦掌,至于马主和参赛骑手更是跃跃欲试,一个个铆足了劲。

    只要马儿跑得快,大把的奖金等着,谁不愿意努把力,争一个好名次!

    叶天卉也趁机和手底下几个人开了一个简单会议,聊了当下的情况。

    如今就等着正式赛程发布,这些赛程会分为各种名目,除了正常的排位赛之外,应该也有一些特殊旅程赛马,也包括泥地赛等。

    这种多样化的赛马也给了众多马匹机会,意味着那些不能夺冠但那是依然表现出色的马匹也会有所回报。

    当然了,这对众多马主和马务经营公司的考验就更大了,这意味着大家要研究各赛程的规则和特性,要研究对手,同时也要研究自己马匹的适应特性,从而给它选择最合适的比赛,合理安排自己的赛程,从而获得尽可能多的奖金。

    而马场明显气氛也热烈起来,驯马师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骑师们也都振奋起来。

    叶天卉和孙家京以及老周商量了下,全都做好准备,让他们先根据往年的比赛赛程来分析,给拢光以及黑玫瑰制定好应战策略。

    如今地狱王者的状况越来越好了,看上去它并不排斥跑道,也不排斥缰绳了,就在昨天,地狱王者和几匹马在跑道上追逐,它竟然还跑了第一。

    不过显然它还不够完善,或者说没有足够适应比赛这套章程,是以叶天卉并不着急。

    先让黑玫瑰和拢光出战,地狱王者是她留到最后压箱底的,况且她也不想太早让地狱王者参战。

    必须先让地狱王者培养意志力,培养耐受力,必须确保它恢复完好,心性足够健康,才敢把它放出去打硬仗,不然一旦有个闪失,他们将前功尽弃,这匹马也就此彻底毁掉了。

    叶天卉也大致了解了陈综万和林见泉的训练情况,观察了他们和自己马匹的配合,都还磨合得不错。

    而相较于孙家京和老周之间多年相交的默契,陈综万和林见泉明显有点较劲的意思。

    这都是人之常情,孙家京和老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年纪大了,没年轻人那争强好胜的劲儿,但是这两个年轻人,不过差那么两三岁,都是少年意气,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出人头地,如今都在自己手底下做事,难免要一争高下。

    对于两个人之间这微妙的关系,叶天卉视而不见

    反正都是她手底下的骑师,她是要他们出成绩的,只要别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她是鼓励他们进行竞争,拼出全部的力气,要往上爬,要拿奖金。

    至于她自己,如今其实也是整日泡在马场,除了研究自家策略外,也开始研究别家马匹,以及对方可能的应对。

    她也很快打探到消息,知道周畹兰确实将柯志明收入麾下,将驾驭龙华佳人出战这次香江赛马的国际一级赛。

    消息一出,香江赛马界哗然。

    要知道龙华佳人本已是名马,战绩赫赫,如今有了柯志明的加入,如虎添翼。

    一时之间,龙华佳人和柯志明组合的人气保障,马迷们纷纷打听,看样子将成为这个赛季的热门马了。

    除此之外,孟家的海湾金光,以及叶文慵麾下管理的玄铁十四,也都成为此次赛季的名马,屡次登上马经,也在赛马电视频道被多次介绍研究。

    相对于这些名声在外的良驹,叶天卉手底下的几匹马都是不声不响。

    对此,她倒是淡定得很,荣誉加身也意味着压力,这样悄没声也挺好的,可以避免可能的麻烦和压力。

    不过她也开始考虑给地狱王者机会,尝试着让地狱王者参加低档次的班际赛。

    如今的地狱王者已经在奔跑体会到了乐趣,它开始像其它马匹一样享受奔跑,而不是排斥,反感,它也学习了骑师语言,开始听从号令了。

    叶天卉让陈综万来作为地狱王者的骑师,陈综万对地狱王者的驾驭能力尚可,平时驯马也一直在培养默契。

    于是那天,便让陈综万驾驭着地狱王者参加了一个比起眼的五班马比赛。

    地狱王者竟然轻松跑到了这次五班赛的头马。

    老周很激动:“非常轻松,它一口气就成头马了,一点也不喘!”

    这也不算是什么意外的事,地狱王者和那些五班马比,显然是压倒性的优势,不过叶天卉等人还是很高兴。

    这意味着这匹马是确确实实可以开始参加一些比赛了。

    她仔细研究过比赛结果:“它没尽全力,它只尽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

    这说明地狱王者的潜力远远高于其它同龄马匹,不过这也让人犯愁,如果他们用了这么多训练方法都不能激发出地狱王者求胜欲,那该怎么办?

    况且,他们的目标是在赛季的后半段让地狱王者加入比赛,到时候黑玫瑰正好歇息,减少黑玫瑰的初赛频率。

    可是如果地狱王者依然保持现在的状态,他们很难让地狱王者去打什么硬仗。

    叶天卉便让老周留意着,找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机会,把地狱王者塞到稍微高级别的一场比赛中,看看它的表现。

    其实也想着是以此来试探地狱王者反应,看看能不能激发它的潜能。

    老周听着,自然是连声道好,他也摩拳擦掌地盼着,盼着地狱王者能有个机会证明自己。

    如果来一场高级别的比赛,地狱王者依然能赢,那说明——

    这匹马真可能已经上道了!

    *************

    这天,叶天卉回去家中,正好叶立轩也到家了,大家一起用的晚餐。

    叶立轩突然问:“这两天顾时璋没找你?”

    叶天卉:“最近他工作比较忙吧,我自己更是忙,没有功夫搭理他,不过每天晚上他都会给我打个电话。”

    叶立轩淡声道:“那就是每晚都要煲电话粥了。”

    叶天卉:“嗯,不过也不算煲电话粥,没有那么长时间,就聊几句就挂了。”

    她叹了声:“爹地,你说你,不用为这个操心,我觉得我也并不傻,还不至于被人骗了去。你就放心好了,只有我骗别人,不可能别人骗我的道理。”

    叶立轩听这话,好笑:“说的倒好听。”

    叶天卉见此,感觉爹地态度明显缓和了:“其实爹地,你想想,以前他顾时璋是你朋友,他叫你什么,对,叫你立轩,直呼大名,以后呢,他得叫你叔叔了——”

    她强调道:“你升辈分了!”

    叶立轩:“……”

    他无奈看她一眼:“我稀罕他这么一个晚辈吗?”

    叶天卉笑道:“作为长辈,你可以折腾他嘛!他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能摆长辈的架子,这不是很好吗?”

    叶立轩显然不太苟同,不过也就不提了,反而道:“明天要去马场吗?”

    叶天卉:“我这几天,天天跑马场,身上都快有马粪味儿了,明天我不去了,怎么,有事?”

    叶立轩:“我们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你愿意的话,明天睡一个大懒觉,然后傍晚过去,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叶天卉:“那敢情好!我明天过去找你!”

    一时回到自己房间,却见桌上放了一份白色信封,打开后,却见里面恰是这次自己洗出来的照片。

    当下有些疑惑,便问起阿蓉:“这照片什么时候送来的?”

    阿蓉:“这我也不知道了,好像是先生接过来的,当时我在厨房忙着,先生说这是给你的,我便把这照片放到你房间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