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历史小说 - 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在线阅读 - 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57节

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57节

    不过没关系,她自会慢慢整治。

    那冯素琴把自己的女儿送到香江来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却那么苛待自己让自己吃苦受罪,所以,自己好不容易来到香江,凭什么让自己看她功德圆满?

    她不但要把自己失去的夺回来,还得看着冯素琴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当然了,来日方长。

    如今她先尽情享受这豪门人生就是了。

    第34章

    叶天卉径自到了自己那房间, 这个朝东的自然不如朝南的阳光更好更充足,不过大落地窗,视野极好, 对她来说已经知足了。

    这房间也有单独的浴室和卫生间, 可以让她随便霍霍了。

    入门处还有一个小的衣帽间, 叶天卉打开看了看,里面一整排的衣服,看上去都很昂贵时髦的样子。

    正看着,外面有人敲门,却是那李姐。

    或许是刚才那么一个惊吓, 她有些战战兢兢的,她小声说起情况, 说她一直在这里照顾着叶先生和叶小姐, 家里的洒扫做饭都是由她来负责。

    看上去还算安分的一个人,规规矩矩把家里各种情况都说了。

    最后还道:“至于这衣帽间的衣服,是全新的,只不过怕小姐不喜外面的衣服, 所以我都统一清洗过,小姐可以随时取用穿戴。至于吃饭, 每日开饭时我会上楼提醒。”

    叶天卉听着倒是不错,一时又问了其它问题,那李姐都耐心回答了。

    最后叶天卉突然想起来:“这宅子在半山,周围没巴士,也没的士, 我若要出行, 那该怎么办?”

    老爷子让她考取驾照,好给她配一辆车, 那没考到驾照的时候呢?

    那李姐忙道;“我们佣人下山的话,都是过去乘坐缆车,不过我们这处宅子清净,距离缆车有些距离,小姐自然不必这么麻烦,家里有司机可以送小姐下山。”

    叶天卉:“哦,家里有几个司机,可以随时接送吗?”

    李姐解释道:“原本家里有八个司机,不过老爷子说了,积谷防饥,一份司机的月薪也不少,不必显摆那派头,所以后来消减用度,只留了五个司机,不过这倒是也没什么,各家一般都是自己开车出行,老爷子往日出街要用车,会留一个,另外几个却是各家可以用的,小姐若是要用,说一声就是,我帮你和司机讲,可以预留。”

    叶天卉听着,便觉得好像很麻烦,等于自己要出门必须动用公中的五个司机之一,只怕是整个叶家都知道自己要出门,所以到了这豪门之家,学会开车竟是最基本生存技能了。

    她便筹划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竟然很多,一方面要适应这豪门生活,他们家里要给自己的,那自己就痛快收着,能捞到手就捞到手,一方面自己得完成接下来的班际赛三次押中,争取拿到老爷子的奖励,这是自己以后能在这豪门立足的根本。

    她还得尽快学会开车,不然每次出门都叫司机,实在太惹眼。

    最后,必须尽快弄到钱去买下腾云雾。

    这么筹划着,她又去楼下逛了一圈,看看这客厅看看这餐厅还有厨房的,餐厅有一个大冰箱,她见都没见过的大冰箱,冰箱里存储了各样新鲜的水果饮料还有糕点。

    李姐见她过来,给她介绍:“这些都是定期更换的,如果天卉小姐有什么偏好的口味也可以告诉我。”

    叶天卉看了看,倒是满意得很,看到里面有一种可乐,倒是喜欢,冰凉爽快的滋味很特别。

    她拿了那冰可乐,坐过去落地餐厅前,边喝边欣赏着这里的风景。

    她听到楼上隐约传来脚步声,听起来叶文茵也在家,不过显然她现在不想看到她,刻意躲着。

    随便她吧,不让自己看到碍眼是最好的,凡事有点自觉躲着点。

    不然她可不是那好说话的,在老爷子在大家族面前给她面子了,但私底下的里子是万万没有的。

    别问,问就是她看到叶文茵心情不好。

    她慢悠悠地喝了口可乐,想着那叶文茵惊恐忐忑的样子,不免舒畅。

    若是那冯素琴知道她女儿现在的处境,估计气都要气死了。

    当然这叶文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私底下不知道多少阴谋,林见泉惊马,必有她的文章,更不要说对自己的排挤。

    如今自己岂能轻易放过,少不得慢慢折磨。

    她这么想着,便看到一个人影,是叶立轩回来了。

    叶立轩进门后,看到她,默了下,先过去洗手间,略洗漱过后,便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叶天卉:“你今天没有课吗?”

    叶立轩淡声道:“没有。”

    叶天卉笑道:“那你喝咖啡吧,我帮你倒一杯。”

    她刚才研究了一番,已经学会用咖啡机了。

    叶立轩望着眼前的女儿,她穿着简洁的衬衫长裤,看上去清爽随和,眉眼间含着笑。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很惬意地享受着一切。

    ——明明性子恶劣至极,但却总能给人恬淡怡然的感觉。

    他在心里轻叹一声,道:“不用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不适应的,或者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告诉我。”

    叶天卉笑道:“没什么不适应的,只要不缺吃的,日子总是能过得很舒服,至于需要的话,老爷子说要送给我一套房子,就在铜锣湾,我想去看看,可我还没驾照,明天得和司机说一声,送我出去。”

    叶立轩便懂了,却是道:“我送你吧。”

    叶天卉有些意外:“你,你不上班吗?”

    叶立轩:“可以顺路送过去。”

    叶天卉听着自然觉得不错。

    叶立轩却又道:“我听老爷子提起来,你喜欢赛马?”

    叶天卉:“也谈不上多喜欢,主要是觉得能挣钱吧,能挣钱的我都喜欢。”

    叶立轩微怔,之后脸上便有了一些难以描述的神情。

    显然,风光霁月的他,是生来的大少爷,从来不需要操心什么金钱。

    而他的亲生女儿却满口都是钱。

    在片刻沉默后,他终于开口:“我听到你和老爷子的约定了,你打算怎么做?”

    叶天卉笑道:“暂时还没什么想法,等我先看看最近班际赛的资料再说吧,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把握,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叶立轩颔首,又道:“不必有什么压力就是了,另外再过一段就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到时候把你的身份正式向外公布。在这之前,你估计还有许多事要做。”

    叶天卉:“比如?”

    叶立轩望着眼前的女儿:“很多,明天你就得忙起来了。”

    ************

    很快,叶天卉就知道叶立轩口中的“忙”是什么意思了,当天下午时候,家里突然涌进来一些“顾问”,要带着她过去做形象设计,给她修整发型。

    把她按在那里好一番折腾,还要给她烫头发。

    她一听烫头发,很不乐意,她不喜欢把头发烫成小卷,她心里还是老观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想平白折损。

    那形象顾问见此,便给她好生修剪并吹拉一番,最后做成了黑色秀发披肩。

    叶天卉起身自己看了看,倒是也还行。

    又仔细看了看,觉得还挺好看的。

    反正乍一看,她好歹也像是香江的小姐,而不是灰扑扑的仿佛土里扒出来的番薯——就是那个顾志镡埋汰他的话!

    做完发型,又开始给她定制服装,带着她过去高级定制裁缝店,给她介绍:“每年各大品牌都会送过来他们当季的新品list供我们选择,不过除了这些品牌新品,叶家家族成员还有自己地服装定制。”

    “如果是要紧的西装或者礼服会去巴黎,纽约,米兰或者意大利进行定制,但是家常日用服装就选择在香江本地定制,这家店已经开了三十多年,香江一些知名政要和明星都曾经在这里定制服装。”

    叶天卉自然全都听着,反正她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她上辈子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征战在外,但是回到燕京城,卸下铠甲时也曾经穿上燕京城时兴的女装,走在那皇亲国戚之间,怎么也是一个名门闺秀的样子。

    除了这些,后续楼房、股权和信托的各样手续都需要办,还办理了学车的手续,尽快就要学起来,每周要练四次车。

    于是整整一天,叶天卉都在跑前跑后的,根本没得歇,以至于晚上时候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恨不得赖那里不起来。

    她提刀上马打仗都没这么累!

    **********

    第二日叶天卉起得特别早,她要搭乘叶立轩的车出门,下楼时候,发现叶文茵和叶立轩都在了,两个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叶文茵看到她,抬头看了一眼,便笑了,道:“天卉,你起床了,过来吃早餐吧,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的话,可以让李姐给你做。”

    倒是看着友好得很,一改昨日的惊恐,甚至言语间有些女主人的架势。

    然而叶天卉连客气都懒得,假惺惺的有什么意思,于是根本没搭理,径自坐下来。

    她和叶文茵之间,不需要开什么好头,她就是这样的。

    叶文茵脸上的笑便略僵了僵。

    之后,她咬唇,眸底有些潮湿,求助地看向叶立轩,样子可怜极了。

    叶立轩神情却淡淡的,只是道:“坐下吃吧。”

    显然,对于叶文茵明显的告状行为,他视若无睹,选择忽略。

    叶文茵的神情便肉眼可见地异样起来,不过当着叶立轩的面,她到底是勉强忍住了。

    就在昨晚,其实叶立轩和她谈过。

    叶立轩说了,说他依然会把她当成养女看待,依然养在他名下,以后她结婚,他也会尽到长辈的责任。

    但是叶天卉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他对不起她,要弥补她,说叶天卉那性子实在是棱角分明,他也无法拘束,让她凡事多忍让。

    叶立轩一直是儒雅的,也是和善的,当然更是凉淡的,她一直这么以为。

    但是现在她突然明白了,也许这就是骨肉亲情,是她一个外人无法改变的。

    行事刻板一向最讲原则的叶立轩,竟然如此无原则偏袒叶天卉!

    就因为那是她女儿吗?

    那自己不是也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地吗?

    况且如今他和自己说话,只说尽到长辈的责任,却不是尽到父亲的责任,这分明是不一样的。

    叶文茵心中的委屈瞬间犹如决堤的水,几乎要倾泻而出,不过她到底是忍住了。

    她必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