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周六上午，唐佳音在阅览室学习半天，中午吃饭时，沉静姝说下午出去买内衣，鼓动唐佳音和姜芮一起去，晚上请她俩吃冰淇淋火锅。 内衣店很大，几乎集合了所有大牌，深深浅浅令人眼花缭乱，唐佳音平时习惯穿套头式的运动内衣，受气氛熏染，她也试了两套罩杯式文胸，不知是二次发育还是真的因为被揉过，她发现自己的乳房大了些，C罩杯已经有些勉强。 沉静姝选了套常规内衣，然后又钻进隔间去挑情趣内衣，折腾一圈下来，三个人汗流狭背，又渴又热，打算先去喝个冷饮，刚买好饮料，唐佳音的电话响了。 陆照是下午回来的，从上车就憋着一股火，冲了冷水澡也难以疏解，又是欲望在作祟，他开了罐冰啤酒，叼着烟给纵火者打电话。 “在哪儿？” 唐佳音平复心跳，说了商业街的地标建筑，距离金融街不远。 陆照让她：“过来！” 她连故作矜持的机会都没有，和沉静姝二人说家里突然叫她回去，就提着购物袋上了出租车。 虽然多次出入，她依然心怀忐忑，与其说是不安，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激烈碰撞，期待又胆怯！ 她手拿钥匙，正待插入，门从里面打开，门内的人背着光，那双深黑的眸子却愈加清亮，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眼底萃着危险又热烈的锋芒。 “进来！”他错开身，嗓音微哑。 关上门，就被他拉进怀里，他低头捉住她的嘴唇，急切而焦渴地吮她的唇瓣，深入口腔与她的舌头勾缠，却把火烧得越来越旺。 他的热度传导给她，她热切地回应他，觉得他是洪水，让人沉溺，又觉得他是毒药，明知有毒，却欲罢不能。 她软在他怀里，双眸紧闭，睫毛微颤，唇瓣被吮得红润欲滴，陆照小腹更热，没欲望很可怕，有欲望却不能释放，更可怕。 感觉到他嘴唇的离开，她缓缓睁开眼，盈满水气的眸子，像蛊惑人心的妖。 陆照拿过她手中的袋子，看到里面的文胸，挑眉：“有备而来？” “才不是，刚刚就在逛内衣店。”她抢过袋子，才想起自己一身汗味儿。 “你没闻到汗味儿吗？”她闻着自己的手臂。 他凑上去咬了一口：“只闻到奶味儿。” 外面天气很热，唐佳音前额的头发被濡湿，陆照找了自己的衬衫让她先去冲凉，他打电话订餐。 和高照进行会儿互动，唐佳音才进了沐浴间，想到第一次在这里打碎剃须水的画面，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一切转变得没有真实感，她有所期待，却怕未知的未来。 洗了澡和内衣出来，唐佳音换上陆照的衬衫，衣服很长，盖住短裤，垂在大腿处，形成最原始的视觉诱惑。 当然，也诱惑了客厅中的男人。 陆照觉得他在自讨苦吃，完全没胃口吃饭了，面对一个既不性感也不成熟的雏儿，总能让他产生原始的欲望。 唐佳音被他的眼神烫到，还不知死活地弯腰拿茶几上的水，她的本意是拿了水到窗边喝，错开他火热的视线。 陆照让唐佳音递他一瓶水，她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陆照靠在沙发里，说够不到。 她又把水拿起来，朝他手里递，结果被他抓住手腕，拽倒在自己腿上。 拉扯间衬衫的下摆被翻起，夹进他的肘弯，露出一截白细的腰肢，他摩挲着她的腰臀，目光逐渐暗沉，直接掀开她身上的衬衫推至肩胛，欣赏一番，又将一只雪乳含进嘴里吮吸啃咬，另一只也没受冷落，被他的手掌揉捏爱抚。 玲珑的乳头被咬疼，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她打着机灵，却将双乳挺得更高。 “好像真的大了不少！”他爱不释口地吐出乳头，抓起乳肉丈量。 她阖着眼，沉浸在快感之中。 “有没有自己揉过？”他换另一边吃。 “……” “有没有？”他轻捏乳头周围的硬核，非要她回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 “那就是我的功劳。”他满意地用力吮咂，啧啧作响，激得她泄出一股暖流。 她不安地拧着身子，被陆照握住腰肢提起臀部，伸手拉下她的内裤，触到一手湿滑，在他的灰色居家裤上，印出一块深灰的痕迹。 她抱住伏在胸前的头，既满足又空虚，矛盾的感官让她哼哼唧唧，他早已摸透她的情绪，伸手探入闭合的幽谷，狭小的缝隙堪堪挤入一只手指，就让她身体紧绷，尖叫出来。 舔掉她眼角的泪水，他已胀得生疼又不敢操之过急，拉她从沙发上起身，跨立在他腿的两侧，抬头对上小小的溪穴，浅粉的唇瓣抽搐，闪着晶莹的水光。 唐佳音拄着陆照的双肩，以支撑无力的双腿，意乱情迷中，感觉到下方湿热的气息，被含住的那一瞬，她整个人跌坐在陆照的脸上，随着他持续深入的舔弄，她尖叫着又泄出一股股热潮。 她呜呜地哭，激爽到不能自已，他吞咽掉口中的汁液，将她拽回到怀里，亲她让她尝她自己的味道，她边哭边躲，说他坏死了。 他抚弄她的胸脯，平息她过速的心跳：“坏吗？那不弄了？” 她不满意，却不肯开口。 他觉得真的不能再弄，再继续下去，就收不了场了，他的初衷是因为新鲜，一旦进入实质阶段，他觉得还是应该给她更多选择，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盲目的，她的人生刚刚开始，理应历过千帆，才能明确自己的选择。 他不知道，他就是她的选择。 有些体验，一旦尝过，便会愈加贪念。 唐佳音觉得自己的另一面，被激发出来，当喷头的水流滑过乳房上的咬痕，让她小腹一酸，在剧烈的抽搐中淌出几滴粘液。 她不会再误以为成经血，却会忍不住渴念被唇舌包裹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不会给她更多，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止住，虽然她从未知晓那个滋味，却令她欲求不满。 沉静姝边敲门边进来，要拿吹风机，看到她嫩乳上的红印，哇哦一声，凑上前去端详：“大了很多哎。” 唐佳音耳根发热，觉得下面流得更凶，赶忙扯过浴巾围上。 “谁呀？季聪？” “不是，能不能别老扯他？” “那是谁？有幸在你身上种花！” 提到他，唐佳音心下悸动，那是季聪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 “他大吗？”林静姝刚被开发了身体，正处于热衷期，就爱扯与之相关的话题。 唐佳音怔了一下，最先想到的是年龄和身高，又看到沉静姝暧昧地指了指小腹，才反应过来。 见她神情困惑，沉静姝继续科普：“越大越舒服，我男朋友的就很……。”她比划了一下，“差不多这么长吧，每次都舒服得要死。” 唐佳音觉得不会比陆照的大，虽然没仔细看过，但她摸过，又粗又长，热得烫人。 晚上沉静姝和男友视频，唐佳音躺在床上，闭眼听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伴随着轻轻浅浅的喘息和呻吟，她的手也抚上日渐丰满的乳房，幻想是某人的手在揉捏。 期末考在即，不容许唐佳音有太多时间沉迷其他，她强迫自己收心，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课堂和阅览室自习室，偶尔和陆照见面，也点到即止，两人都默契地控制着节奏和距离，唐佳音刻意忽视体内的欲望，终于顺利地走出考场。 暑假校内师生减少许多，除了值班的老师和宿管阿姨，只剩几个参加暑期补习的学生。 姜芮和关心蓓回家，沉静姝早早就和男朋友旅行去了。 唐佳音一个人趴在寝室，不想回家，不想每天听着呻吟和喘息入睡，尤其是在她清楚地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之后。 她宁愿参加暑期培训，以此获得留校的理由。 对此，唐继庭毫不怀疑，陆菲更乐得自在，她们之间没有隔阂，但要说有感情就太扯，互不相干的相处模式让所有人都自在。 季聪高考结束，不出意外的话，会去临省的美术学院。 黎子安组局给他庆贺，祝他即将再入苦海，不得靠岸，一伙人喝到乱七八糟，又恭贺他二度被甩，季聪对他的臭嘴早见怪不怪，冷哼着掫了杯里的酒，甩掉杯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