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霍鲸星沉声道:“你造谣我。”

    夏浔眨眨眼,浅红的唇角弯了下又恢复正常,淡淡的哦了声。

    “哦?你就一个哦就打发我了?”

    霍鲸星怒气和委屈迫使他拔高声音:“这事没完!”

    夏浔轻飘飘道:“怎么,要大发脾气?要动手打人?”

    “我,我可以小发雷霆一下。”

    霍鲸星的下颌轻轻放在夏浔的肩膀上,他的下|半|身也渐渐贴上夏浔的,语气有些怂但更多的色胆包天:“但造谣者必须亲身给我辟谣。”

    第28章

    夏浔转过身来,纤白的指尖从霍鲸星鼻梁游走至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他眼尾上扬,浅红的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那你想让我怎么辟谣?”

    霍鲸星不敢动了,身体绷紧,垂着眼睛紧紧盯着夏浔的眼睛:“我想,咳咳,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夏浔的指尖缓缓下移,在他清晰的锁骨处顽皮的轻轻打个转,又用了些力气从霍鲸星精悍结实的腹肌上滑下,滑到某处时力气没有收敛,反而用了些巧劲儿的按了下,只听霍鲸星沉沉闷哼一声,条件反射的用双臂将夏浔禁锢到胸前。

    四目相对,夏浔感受到褪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猛兽,也在霍鲸星眼里看到了隐忍的欲|望。

    夏浔笑容转瞬即逝,严肃道:“霍鲸星,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个好爸爸,你根本没想过宝宝。”

    霍鲸星像是猛地惊醒一般,往后退了几步,震惊又委屈道:“我怎么不是了?是你先造谣我!”

    夏浔挑了下眉,拍拍自己的肚子,对着肚子道:“宝宝你看,有些人现在还在纠结谁造谣了谁,还想用你出现的方式惩罚爸爸,也不知道他是在惩罚爸爸,还是在惩罚宝宝你。”

    霍鲸星上前一步,虚虚掩着夏浔的肚子,慌乱道:“宝宝别听,我没想过这样对你的,我最多就是想蹭蹭而已。”

    “呵,宝宝睡的好好的,你蹭蹭他不会醒么?”

    夏浔做作的抱着肚子往旁边一挪,活像怀了唯一子嗣的大房夫人,趾高气扬道:“别解释了,宝宝说他不原谅你。”

    霍鲸星立即垮着小狗批脸:“别啊,我做错了还不行。”

    “还不行?”夏浔呵笑一声:“有人还挺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霍鲸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受气包,强扯着嘴角道:“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啊?”

    夏浔眯了眯眼,笑了。

    一分钟后,夏浔抱着双臂看向地上的人:“撑一百个了,还行吗?”

    霍鲸星赤着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蜜色的脊背上颤着细碎的汗珠,他正做着极其规范的俯卧撑,咬牙道:“行!”

    见状,夏浔蹲了下来,故意凑在他耳边轻|喘一声,道:“这么厉害啊,那还有力气撑别的吗?”

    霍鲸星:“……”

    于是他的俯卧撑做得更快了。

    .

    夏浔收工后本来打算带着秀秀在外面吃顿好的,没想到就接到赵深深的电话,说是珊姐和老板要和他谈解约的事情。

    几人相约在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茶舍,一进来就有专门的服务生引着进入包厢。

    和上次一样,珊姐王老板和赵深深已经到了,只有夏浔姗姗来迟。

    珊姐上下打量一眼夏浔,脸色不如上次奉承,话里有些阴阳怪气道:“昨天深深连打好几个电话喊我公关,我动作迟那么一点就有贵人帮你了,夏浔,你真是有福气啊。”

    “有福气?”夏浔悠闲坐下,开门见山道:“可不见得我是有福气的人,出道至今也就今年赚点钱,还给了你们一大半,话说你们收钱的速度要是和公关的速度一样,我也不至于差那么几个月就要和你们解约。”

    珊姐没想到他说的那么直白,不过她脸皮一如既往的厚,也不在意夏浔话里的刺:“夏浔,说实话现在解约对我们倒没什么,可对你来说却是要拿一大笔违约金的,你也说了你才赚了点钱,按照合约上的规定,你现在的身价违约金可不低,”她又一顿,似真似假的威胁:“再说谁知道你解约之后还会像现在这么火呢?要知道现在的顶流明星可是一点黑料都能被吹下台的……”

    赵深深冷声插话:“你这话说的像夏浔有什么黑料一样!”

    “有没有你们不是更清楚吗?”

    珊姐虚伪笑着:“不过你现在搭上了雅星,那些事情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对吧?”

    “什么事情,说清楚点!”

    赵深深怒道:“既然都撕破脸了,你就别在这打哑谜了!有事情就说事情!”

    一直没说话的王老板道:“夏浔,当年你,你爸爸,还有麟祎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本来我想着咱们四个月后好聚好散,可是你现在竟然不顾旧情要和我解约,那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夏浔面上神色不改,桌子下的手紧攥了起来:“我爸爸?”

    王老板笑了笑,道:“前几天我和麟先生通了电话,得知你爸爸到现在还在港城给他做事。”

    当年的事情夏浔不愿意回忆,无论是一场空欢喜的演员梦,还是那个从小到大仅有几面之缘的父亲,当年的所有事情和人物都像是一场荒诞又令人作呕的噩梦

    夏浔的母亲在他五岁时因病去世,他便被父亲送回了乡下奶奶家,体弱多病的小夏浔是被年迈的奶奶一点点抱着长大的。世事无常,夏浔考上大学没多久,本就身体不好的奶奶去世了,而当时他又联系不上父亲,只能东拼西凑,又借了很多钱,一个人才操办奶奶好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