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霍骋野垂睨着他,忍不住低笑:“教授,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睡眠。”

    第32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32天

    因为霍骋野戏谑且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季行简方寸大乱,心脏七上八下的乱撞。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中了alpha的圈套。

    季行简愈发懊恼,暗自用力,想要从霍骋野手中脱离出来。

    霍骋野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他拿着榴莲的手刚动了下,霍骋野立刻加重力道,攥的他手腕生疼,然后趁机一甩,榴莲便从手里飞了出去。

    “啧,怎么掉了。”霍骋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教授,浪费可耻。”

    “……”可耻个头!

    “霍骋野,松开!”季行简将美工刀推出一节对着霍骋野,紧张的咽口水。

    美工刀十分锋利,轻而易举就能划破皮肤。

    面对季行简的警告,霍骋野不仅没松,反而将他圈了起来,一手箍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握着他方才拿榴莲的手腕,低头凑近,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季行简脖子上,掠过锁骨继续往下,弄得季行简身子陡然一颤。

    他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教授,你抖什么?”

    “我没抖!”季行简嘴硬。

    “那你这是年纪轻轻得了帕金森?”

    这话太损,季行简被气得手抖,睫毛微颤,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是恼意。

    霍骋野全然不把他的恼怒放在心上,手掌肆无忌惮的在他腰间摩挲着,如愿看到季行简又抖了下。

    “教授,”霍骋野骚话一句接一句,“你怎么出汗了,脸色也有点红,是不是太热了,要不我给你降降温?”

    “不用!”季行简快速瞪了他一眼,拧眉说:“你再不放开,我就用美工刀划你。”

    “你来。”霍骋野毫不在意的笑笑,一字一句拨动着季行简紧绷的神经,“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划伤我,还是我先曹废你。”

    季行简感觉他的耳朵又脏了,如果可以将这句话从耳朵里甩出去,他现在一定疯狂晃头。

    他握紧潮湿的掌心,在alpha面前强装镇定。同时告诉自己,一个二十七岁的人,什么没见过,绝对不能在大学生面前露怯。

    “霍骋野,虽然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三个字依旧难以启齿,季行简闷声含糊过去,看着霍骋野的眼睛,“但法律有明文条例,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碰我,不然……”

    霍骋野眼神炽烈,看得季行简浑身发烫,话都说不利索,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原来真的有人会用眼神开车。

    更让季行简羞赧的是,霍骋野的眼神他秒懂。

    “不然就怎样?”霍骋野含着笑,“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不……”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所爆发出的潜力是无限的,季行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霍骋野推开,拔腿就往外跑。

    没等开门,腰间已然攀上了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alpha危险的声音在他后颈响起,“跑什么,反正你睡不着,不如找点儿事做,做累了就能睡着了。”

    季行简一惊,已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眼看着霍骋野欺身而上,季行简下意识抓住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成功将自己包成了一个蚕蛹。

    霍骋野失笑,三下五除二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

    “霍骋野,你又不是易感期,就不能忍一忍吗,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这跟易感期有什么关系?”霍骋野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张绘图纸盖在季行简脸上,“能看懂图纸吗?玩过拼图游戏吗?”

    季行简将纸从脸上拿下来,艰难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了两眼,原来是手绘的别墅设计图。

    “图纸上标注的很清楚,你应该能看懂。”霍骋野说着又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搬到床上,“这是已经剪裁好的纸板,这是速干胶,这是底盘,你照着图纸把它们从下到上拼接好,粘在一起……”

    半晌,季行简抬眼,喘息未定,“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作业?”

    他虽然不是建筑系的,但他知道这是建筑系的必修课,按照图纸制作模型,做出来的东西就像售楼处的沙盘那样。

    “嗯,大工程,脑力运动加手上运动,够你忙一晚上了。”霍骋野尽量不笑出声,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故意招惹他,让他误会。

    “……”季行简也反应过来,原来霍骋野所谓的运动是让他“拼图”。

    见季行简低着头不说话,霍骋野悄无声息的凑过去,低声道:“你刚才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又是想用榴莲砸我,又是拿刀威胁我,还说什么要报警。你是不是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呢?”

    季行简:“……”好丢人。

    霍骋野低下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你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你要是不愿意做这个可以做点别的,比如你刚才想的双人运动……”

    这话在季行简听来算是威胁,要是他不帮霍骋野做作业,霍骋野就要做他。

    ——

    灯光明亮的客房里,季行简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是从画室里搬来的小矮桌,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工具。

    霍骋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去看季行简的劳动成果,“不愧是教授,什么东西到了你手里都沾染了艺术性,对比之下我自己做的简直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