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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 邱涴仪激动的声音传来:“太好了。” 电话这头依稀还能听到她和沈云开交流的声音。 很明显电话是开着免提。 很快变成沈云开主导了对话,开始了他的谆谆教导,“柳柳,既然你和小江现在和好了,那以后可要跟他好好的,再要闹分手的话,我和你妈妈的脸皮都要没有了。等你明年回来之后,无论如何和小江先把证领了,免得你们年轻人做事情老是头脑发热,分手当作家常便饭似的,知不知道?” 对于不爱听的话,沈留柳已经自动免疫,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她甚至连纠正父亲这种令人厌烦的古旧观念的想法都没有,只是秉声静静听着,听完之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我要赶着上班,先不说了。” 电话挂断之前,邱涴仪的声音传来:“注意身体啊柳柳。” “嗯。”沈留柳轻声应了一句。 她庆幸自己还算有先见之明,没有把自己未婚生子的事情告诉给父母知道,甚至她的父母道现在还不知道她有孩子这件事,不然父亲的说教哪里会只有这些。真要让他们知道她是在和江子由分手后未婚生的子,只有说教那还算好的,轻则会劝她留在美国别回去了,重则断绝亲子关系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在她父母看来是太过伤风败俗的事情。 沈留柳并不着急上班,离她的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刚才这么说不过是不想继续谈话的借口。 她一边刷着牙,一边拿着手机看消息。 很多人都发来祝她生日快乐的祝福,何琳和东东还特地拍了个吃蛋糕的小视频给她,说是蛋糕替她吃了。 陈洋也发来了和Kris一起祝她生日快乐的语音短信。 。。。。。。 沈留柳正看得有滋有味,忽然进来一条沈云开的信息。 他在微信里说刚给她的卡里转了五十万,祝她生日快乐,出门在外别委屈自己,有什么困难就说。 沈留柳看着这条信息,越看越觉得没意思。因为和江子由复合随之带回来的父母亲的关爱,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她心里压根就不想回复,对话框里还是打出了谢谢爸爸四个字。 回完信息一抬头,不知道什么出现在她身后的江子由把她吓了一跳,她拿开嘴里的牙刷按了暂停,低头吐掉了牙膏沫,又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问:“是我吵醒你了吗?” 诚然江子由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但是他却是在听到陈洋的祝福声才走进的卫生间。 他想起来自己欠沈留柳一个道歉。 如果当初只是收到袁念念发来的照片和视频,江子由未必会吃陈洋的醋,但是对方还在电话里生动地描述沈留柳和陈洋的过密交往,两人从小时候开始建立起的亲密联系,以及元旦时候两人的亲密合照都让江子由嫉妒地发酸,发狂。 他只道沈留柳和陈洋关系比较亲近,但知道是一回事,知道关系亲密的细节又是另一回事,甚至他去落月城找她的那天,回家前的她也是和陈洋在一起。 又碰巧沈留柳提出要搬出他的公寓,嫉妒使他毫无理智,但凡他当时能有少许理智,也不至于和她吵成那样,最后还差一点失去她。 他从背后抱住沈留柳,低头抵在她的颈窝处,因为熬夜而有的萎靡神色再加上他内疚的心情,让他说出来的话显得更加真诚,“对不起,柳柳。” 沈留柳不明所以,柔声问他:“为什么突然道歉?” 江子由没有细说自己当初的心情,只是解释:“我那个时候不该这么说你和陈洋。” 沈留柳叹了口气,委屈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么说,我和陈洋哥哥好几个月都没联系。” 江子由紧了紧抱着她的力道,再一次道歉:“对不起。” “好啦,我原谅你。”沈留柳拍了拍他围在她腰上的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我和陈洋哥哥清清白白,但是我确实应该照顾你的感受。” 江子由笑着嗯了一声,在她脖子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生日快乐,柳柳。” 今年的这个生日,对沈留柳而言注定是难忘的。 这一天正好是周五,江子由包下了CC附近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为沈留柳举办了一个中型的生日派对,邀请了所有CL纽约分部的同事和他们的家属。 在派对开始前,他一身正装站在人群中间,端的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姿态敲了敲手上的酒杯,表达了这一年来对同事们照顾沈留柳的感谢,同时也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大家可以更加愉快地合作。 他说的话并不多。是沈留柳男朋友的身份同事们也都知道了,所以对他这番说辞,大家也都能接受。 但是后面他还是被Edgar调侃了不少关于他和沈留柳之间的趣事,当初因为他,沈留柳差点辞职的事情也被他再一次拿出来诉说。 江子由好脾气地听着,听完又灌了对方几杯酒。 他当初明明说过照顾沈留柳的话要保密来着,这个人为了激沈留柳,特地把这话说出来给她听。 灌他几杯酒都是轻的。 当然那个传说中的Matthew,江子由早就见过了,念在对方现在有了女朋友,也早就对沈留柳死心,他也就大发善心地不计较了。 之前钟袭明还提醒他沈留柳会被别的男人追,江子由自从知道Matthew对沈留柳有过心动后,也仔细问过沈留柳还有没有其他男人“骚扰”过她。 结果沈留柳告诉他没有,因为那个时候她怀着孕,有谁会去“骚扰”一个孕妇? 那是第一次江子由觉得自己的女儿总算是有存在的价值,也是他第一次夸女儿,夸她干得好。 一群人在餐厅用完餐,江子由又请大家去了酒吧畅饮。 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十点,沈留柳实在心急回家看孩子,和同事们说了抱歉,让他们继续好好玩,自己拉着江子由先走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江子由很有兴致地调侃她,“难怪Edgar说柳柳你很少来酒吧玩,原来是每次来都要被人查年龄。” 沈留柳瞥他一眼不出声。 江子由又说道:“我看你身上得有个证明你年纪的东西。” 他的语气明明很正常,像是玩笑,又像是正经话,就是他平常说话会有的语气。但是沈留柳还是从他这句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具体哪里不寻常说不上来,就是女人的直觉。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沈在宥已经睡下了,沈留柳半跪在婴儿床边痴汉般傻乐着望着女儿看了好一会儿,在江子由的催促下才拿着睡衣走进卫生间里洗漱,身后的江子由一声不吭地也跟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才出来。 沈留柳脚步虚浮,有着红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推搡着要搂她的江子由,语气带着不满,“你这样珠珠都没得吃了。” 是真实的不满。 这个男人把自己女儿的粮仓吃得七七八八,存粮已经告急,而他的女儿还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