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重生之离老子远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9

分卷阅读189

    、一定要好起来的话,听起来都太虚假了。

    假得他都不忍心说出口,徒惹她伤心。

    宁也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来自薛小满妈妈的短信息:小满说她实在没力气跟你聊了,让我跟你说对不起,她不是故意要挂你电话的。

    宁也仰起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回复:没关系,我能理解。请您转告她,虽然很艰难,但是请一定不要放弃。

    点了发送之后,他收起手机,顺便擦了擦眼睛。

    这件事宁也没有告诉其他人,大概又过了三个星期左右,榆城已经很热了。有天凌晨宁也被热醒,起来一看,齐煊楼躺在自己身边。

    他腹诽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大夏天扎堆睡觉热死了,顺便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两点四十五。

    手机界面躺着一条信息,来自薛小满的妈妈,时间大概是1小时前。

    宁也按灭屏幕的背光,胸口梗的生疼,他一只手按在心口,眼泪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宁也一抽一抽的动静惊醒了齐煊楼,齐煊楼伸手捞了他一把才发现他在哭。

    齐煊楼从没见过宁也这么哭过,一个大男人连气都喘不过来,吓的睡意都没了:“怎么了你这是?”

    宁也憋了半天的一口气吐出来,连着大口呼吸了好几次,翻个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哭出了声音。

    齐煊楼反应过来了。

    他把宁也从枕头里挖出来,用力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他:“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宁也手里还攥着手机,贴在齐煊楼胸口有点凉。

    齐煊楼把手机从宁也手里拿出来,无意中碰亮了屏幕,看到上面来自薛小满妈妈的未读消息。

    也许不是呢?

    齐煊楼这么想着,划开手机确认了一下。

    小也:谢谢你为小满的付出,她终于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自己虐到了,暴风哭泣

    第95章 大结局

    齐煊楼看着短信, 上面写着:小也,谢谢你为小满的付出, 她终于解脱了。

    就算是他和薛小满关系普通,惊闻噩耗, 也不由得心中一震。

    经历的是是非非面对生死,仿佛都已经变成了小事。

    宁也的情绪渐渐开始平缓下来, 变成小声的呜咽。隔了一会儿他长长地喘口气, 又逐渐变成打嗝似的抽泣, 鼻子一吸一吸的。此时的语言如此苍白,齐煊楼无法安慰他, 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亲亲他的额角, 手在他背上来来回回的婆娑着。

    外面刮着很猛烈的风, 在高层上听不到树叶被卷过来又翻回去的哗哗声, 但是可以隐约听到风在空中呼啸, 空荡荡的, 像穿过时间回廊的岿响。

    这一夜虽然无法再入眠,但宁也还是在齐煊楼的怀抱里逐渐变得平和。他俩都没有动,只是在黑暗里睁着眼,看天色从纯黑逐渐转为灰蓝,城市像无数个往常那样苏醒过来, 再一次开始上演昨日的喧嚣。

    红尘滚滚,每个人都在用力的向前奔跑,也没有人会在意身边的陌生人遇到了什么样不一样的人生。

    有人出生, 有人死亡。

    有人归来,有人离开。

    虚度光阴几十年,无非也就是爱恨情仇,为什么还不能活的恣意放肆?

    当齐煊楼再一次亲了亲宁也额角的时候,宁也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齐煊楼的嘴唇。

    他现在思绪烦乱,不想思考,只想需要。

    齐煊楼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加倍用力地吻了回去。

    宁也异常配合,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单手勾住齐煊楼的脖子,把齐煊楼朝自己的方向拉下来。齐煊楼松了松手臂,宁也很快就蹬着床往上蹿了一下,到快要跟齐煊楼平齐的时候,凶狠而激烈地吻他。

    不像接吻,像在咬人。

    心里无法言喻的痛苦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唇边的疼痛令人清醒,也令人愈发沉沦。

    宁也的腿缠到齐煊楼的腰间,勾着他贴近自己,丝毫没有缝隙。他没有硬,腿间的器官贴在齐煊楼的腹部。齐煊楼的手顺着宁也的膝盖往上,用力地托在了他的臀部。

    齐煊楼掌心火热,热气顺着皮肤传过来,仿佛带着天然又无法克制的力量。

    宁也没有情-欲,但此时此刻,他无比渴望这份力量。

    心里太空了,空得难受,他迫切的想要被填满,想要脚踏实地地充实感。

    于是他这么做了,手覆在齐煊楼托着自己腿的手上,带着他继续往自己的方向探,甚至抓着齐煊楼的两根手指往中间捅了捅,充满暗示的行动让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齐煊楼只是想安慰他,并不想乘人之危——整个晚上,哪怕是在深夜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宁也身上散发出来的玻璃似的易碎感,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是碎的了。

    薛小满的死,彻底打破了宁也。

    齐煊楼不懂宁也为什么在薛小满身上倾注了这么大的心血,他甚至有些难言的嫉妒。他挣脱开来,按着宁也的手,有些呼吸不稳:“别乱动。”

    宁也的脸贴在他脖子上,头发在他脸颊旁,嘴靠在他的锁骨。他的声音轻轻的:“做不做?”

    齐煊楼拢住他四处游走的手,定了定神:“你别乱来。再这样我要控制不住了。”

    他并不是宁也。

    他对着宁也就会有欲-望。

    宁也舔舔他的锁骨:“为什么要控制?你不是早就想做了吗?去找润滑,来啊。”

    齐煊楼吞了吞口水,把宁也按在怀里,狠心拒绝他:“你别这样。”

    宁也在他怀里,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不知道是笑还是冷哼了一声:“齐煊楼,你现在不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像溺水的人需要救生衣,飞机失事需要降落伞。

    此时此刻齐煊楼如果不在,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齐煊楼翻了个身,把宁也压在下面,双腿分开跪在床上撑着,目光沉沉:“我是不想乘人之危,怕你后悔。”

    宁也撩眼看他:“瞻前顾后想那么多干什么,你爱不爱我?”

    齐煊楼咬了咬牙:“爱。”

    宁也勾着嘴角笑了笑:“爱多久?”

    齐煊楼想说一辈子,又怕宁也觉得自己吹牛,张了张嘴想改口说不知道。他低头和宁也对视,灰蓝的晨光里,宁也白肤黑发,好看的有种惊心动魄的掠夺感,但被眼泪洗刷得越发漆黑的眼中,却带着不自知的脆弱。

    像被人狠狠攫住了心脏。齐煊楼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这样心疼宁也。

    他顿了顿,决定对自己坦诚一点:“一辈子。”

    宁也搂着他的腰,抬起上半身又吻住了齐煊楼,声音含含糊糊:“那就……祝我们破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