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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自己半硬的孽根,借着刚刚残存在顾轻舟花穴内的淫液,入了进去。 一进去,那根半硬的阳具就被里面温暖湿润的肉壁给吸得彻底精神了,直撑得顾轻舟都有种自己下面要撑得裂开的痛感。 “太粗了,要撑坏了的……”顾轻舟试图往前爬去将额托里那根坏东西给抽出去,可额托里哪儿容得她这么做,伸手压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按到了衣服上。 “再敢乱爬,本王就让你一边爬一边挨操!乖一点,本王会疼你的。”额托里哼笑着,嘴上却越说疼她,就越是抽得多,插得深,直把顾轻舟操得一只手握成拳咬在了嘴边,眼泪迷蒙呜呜咽咽的,模样既淫荡又可怜。 林间风凉,地上也不知何时会爬出蛇虫鼠蚁,再加上顾轻舟后背有伤,额托里虽然是压着她要做完这次的野合,却也刻意加快了自己射出的时间,所以次次都抽插得比平日里更蛮横,荤话也是下流得让顾轻舟羞愤欲死,最后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送入她花穴的最深处,伴随着顾轻舟的绵长婉转的呻吟,送出一阵阵的热烫子孙精血。 等额托里稍作休憩后,就给顾轻舟将衣物捡回来,给她穿好后,才草草穿好自己的,一个口哨将战斧引来,抱起顾轻舟上马,离开了这片隐藏了所有情欲之色的树林。 ——今天更四章,答谢大家送我的珠珠达成100的成就! 避子汤药 苏巴鲁一直等到额托里抱着顾轻舟骑马远走,才提着那只被他射杀的野鹿从树林里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场隐秘又放浪的情事。顾轻舟雌伏的姿势,倔强的脾性,娇媚的脸庞和妖娆的身子,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点燃的燎原火势,直烧得他浑身燥热煎熬。 苏巴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帐的,只知道半日里,他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布固都察觉了。 “你怎么跟被谁抽了魂似的?”布固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过,出言询问道。 “无事。”苏巴鲁总不好跟布固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父王跟妾室的情事,引得自己这般。 好在布固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过去。 可苏巴鲁却不是很好受,一直到夜间休息,他做了一个和午后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一幕情事相同的梦,甚至连顾轻舟背上那些斑驳的血迹都丝毫不差,唯独不同的,是插着顾轻舟叫她欲仙欲死的,不是他的父王,而是他自己。 而顾轻舟也如魔魅一般,不停地唤他:苏巴鲁……苏巴鲁……苏巴鲁…… 苏巴鲁就在顾轻舟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啼哭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快意。 睁开眼时,太阳刚刚升起,苏巴鲁把手探进裤子里,摸出了一手粘腻。 “他娘的!”苏巴鲁粗声骂道。“骚货!” 因着后背擦伤,顾轻舟连躺着睡都不得。额托里或许是出于那么一丁点儿的内疚,所以晚上都是侧身睡着好给顾轻舟腾出地方。 早上起来也没叫她自行离开了。 顾轻舟一直等到额托里离开营帐了,才睁开眼,叫了冬霜来给自己上药。 冬霜解了她的衣服,又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仔细地为顾轻舟涂抹,营帐里安静得可以清楚听到外头士兵走动的脚步声。 “夫人,好了。”冬霜说着,给顾轻舟穿好衣服,收拾了药膏,就要扶她起身。 “你会调制避子汤药吗?”顾轻舟随口一问,仿佛是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 冬霜手上动作一顿,叫顾轻舟感受到,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拉好自己的衣领走到桌旁坐下。 冬霜看了表情淡然的顾轻舟一眼,然后说道:“有个孩子对夫人来说,不是件坏事。” “赵澜君应该未必想听到我为他人生子的消息,他惯来自私到极点。”顾轻舟有些讽刺地笑道。 “夫人,公子素来宅心仁厚,你不该这样恶意地揣测中伤他。”冬霜皱眉,神色之中满是对顾轻舟言语的不愤。 顾轻舟自是知道,赵澜君从来会装,利用他尚书之子的身份和一副好皮囊,骗尽世人之眼。冬霜就是那“瞎眼”的众生之一,她对赵澜君的敬重爱慕,根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他是与不是,同我无关。我只要你给我配出可以避人耳目的避子汤药,若你不办,尽可以试试,待我告发了你跟你家公子,贺契借机发难,大启到时会不会弃车保帅?”顾轻舟笑得明媚灿烂,却在冬霜眼中无比恶毒。 围猎开始 额托里从营帐外进来时,正见到顾轻舟在用早饭,捧着碗牛乳在喝。 夏花和冬霜见额托里进来,忙给额托里行礼,额托里挥手让她们下去后,顾轻舟却说道:“大王让她们下去了,这吃完的早膳谁撤去?” 额托里看了一眼桌面上还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便说道:“不是刚吃么?吃完想什么时候让她们来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当主子的还用特意关照奴才不成?” 顾轻舟却反过那喝尽的牛乳碗对额托里说道:“我都吃完了。” 额托里坐到顾轻舟身旁,伸出拇指抹了顾轻舟嘴角上的一点奶渍送到自己口中,舌头刮过后细细品尝。 “待你怀上本王的子嗣生育后,本王倒很想尝尝你的乳汁是否比这牛乳更香甜。”额托里的话让顾轻舟觉得,额托里总能不时让自己对他的厚颜无耻有更深的认知。 “今日开始便会正式围猎,这会儿你醒了,本王就带你出去见识见识。”额托里说道。 “我又不会骑马,去了还不是站在原地望风?不去。”顾轻舟回答得有些娇蛮。 额托里却说:“本王带你同骑。” “我后背还疼呢。再说,总是大王带我同骑有什么意思?不如大王教我如何骑马不是更有趣?”顾轻舟说这话时,眼中有些许狡黠,却让额托里觉得半点不讨厌,甚至比往日她故意装乖顺要顺眼得多。 乖顺的女人他见得多,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偏顾轻舟这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才让他觉得有意思得很。所以额托里也故意装没看出她的小算计,一口应了教她骑马一事。 围猎其实算得上是是一场贺契权威的宣誓,围猎比赛的开始,便是以一只放逐的野兔在茫茫草原逃命,而贺契之主则要一箭射穿野兔身体,作为自己领主实力的象征,这也是围猎比赛的开启号角。 顾轻舟也是头一次见额托里骑在马背上,双手拉弓,手臂上全是拧起的筋肉,将那柄弯弓拉得近乎圆状,双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