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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欲与这人有什么纠缠,为今便是想着下楼与萧夫人会和,立马回府。 可谁知林瑞祥没脸没皮地挡在了楼梯口,拦了萧曼只的去路。 “可是在下哪里唐突了小姐,不然小姐为何急着离开。” 萧曼只身后的下人见此,纷纷围在萧曼只身边,唯恐林瑞祥会做出什么伤害萧曼只之举。 只是萧府下人都为女眷居多,而林瑞祥哪次出门不是一群小厮带在身边,单从人数上看,虽说是萧家人居多,可声势上到底比不得霸街遛巷惯了的林府众人。 萧曼只没想到这人竟是这般无赖,声音也冷了几分,“你我素不相识,并无唐突之处,只是我欲归家,还请这位公子让个步。” 林瑞祥没想到这美人连生起气来都那么好看,想着花楼姑娘若是生气,该怎么哄着,便照着那用烂了的老招数,脱口而出道:“姑娘连生起气来都那么好看,可是让我又心疼又想怜爱一番。” 林瑞祥话一出口,离林瑞祥最近的一个老妈妈当下就是一口浓痰啐了过去,“哪来的泼皮无赖不要脸皮的,我家小姐也是你能轻慢的了的。” 林瑞祥说完,便觉着不妥了,可谁知会挨上一个糟老婆子的一口浓痰,当下也不装着了,仰着下巴冲萧府众人道:“可知小爷我是谁,你个老虔婆是不要命了吗,你们这群人是不要命了吗?” “我竟不知林七公子好大的威风,竟能随随意意要了百姓的性命。” 林瑞祥闻言,想着又来一个不要命的,正准备教训来人一番,也好顺便震慑震慑萧府众人,谁知一转头,便看到陈定方朝着他走了过来。 第18章 悸动 林瑞祥这会看到陈定方,哪怕再是蛮横霸道,这心里也难免有点怵,毕竟这头他正在调戏他的未婚妻呢,哪成想陈定方就刚好会在珍器坊里头,还被他撞个正着。 而陈定方却是走到了林瑞祥的面前,把萧曼只挡在了身后。“林七公子还不让行?” 林瑞祥只觉得此时的陈定方实在令他胆慑,在他面前,就好像活生生矮了一截一般,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让了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以后,觉得自己实在孬的厉害,自己可是贵妃的亲弟弟,他虽说是皇后的亲侄儿,可要论起辈分来,他也是长辈,再者林家如今正如日中天,可不怕他世宁伯爵候府。 可要说再追上去理论一番,又实在是没那个胆,只能顺手抓了身边的一个小厮,踹一顿解气。 下楼时,萧家奴仆散开跟在萧曼只身后,而萧曼只则是走在陈定方身后,随着他的步伐,亦步亦趋地下了楼梯。 其实当时林瑞祥一众人拦在她跟前的时候,她看着虽冷静,可心里却难免有些慌张。 正所谓阎王易见,可小鬼难缠,像林瑞祥这般的纨绔之流,无法无天惯了,心里衡量着的那根称早就丢没影了。 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顾敢在众目睽睽下对她放肆轻薄,如今这个世道,吃亏的只会是她。 好再在她最为慌张的时候,陈定方出现了。萧曼只抬了抬眸看了眼陈定方,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后终是主动开了口。“你怎也会在此处?”说完,又觉得这般说辞,有些不太妥当。 虽说陈定方在她无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可现在脱身了,又难免开始各种胡思乱想的杂念头起来。 “来寻本书。”陈定方答道。 闻言,萧曼只看到陈定方手中正拿着一本,不禁有些好奇,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文书,世宁伯爵府不至于连本都没有,想来应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萧曼只这般想的,也这般问了。 “上有岳泷先生的领悟与批注。前朝岳泷先生,最是深谙兵诡之道,只可惜并无传世之作,我也只能从他的批注里窥探些皮毛罢了。” 萧曼只有萧纵这样的打大哥,自然是知道前朝曾出过两位行兵布阵的鬼才,一是林关,二便是岳泷了。 林关擅破阵,岳泷擅诡道,若说林关还有可传世的兵书阵法留下,那岳泷便只能用惜墨二字来形容了。 若这本内真有岳泷先生的批注,连萧曼只这样对行兵打仗并无兴趣的,都想一窥其中内容了。 不过萧曼只也只能把这念头放在心里想想,毕竟君子不夺人所好。 只是也就这么会功夫的失神,让她一下撞上前头忽然止步的陈定方。 萧夫人在茶室等萧曼只半日都不见萧曼只回来,便起身出来寻她,谁知刚出茶室,便看到萧曼只小步跟在陈定方身后,两人看样子还有说有笑聊得甚欢。 而陈定方也是在这时看到出来的萧夫人,这才停了下来,谁知萧曼只会从身后直接撞了上来。 娇软的身躯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让陈定方一瞬间颤了一下,被萧曼只撞到的地方忽然酥酥麻麻并且有往全身延展的趋势。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日马场上,他把萧曼只救下之后,马上他虽并无什么感觉,可当他把萧曼只放下,回想起一幕幕,特别是想起萧曼只那双犹如受惊的鹿儿一般的眼睛之后,心里也是如今这般的感觉。 第19章 柔荑 萧曼只没想到自己竟会撞在陈定方的身上,她觉得陈定方的后背就像是石头般坚硬,自己额头也因此疼得厉害。 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抬头之际,她看到萧夫人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母亲。”萧曼只轻轻喊了一声。 陈定方在见萧夫人过来后,也行了个晚辈礼,只是微微与萧曼只拉开了一点距离。 毕竟两人还未正式举行婚嫁,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说点闲话倒也无所谓,可萧曼只一个大姑娘家,总归是要吃点亏的。 “定方怎也会在此处?”萧夫人的语气里已经自然带上对小辈用时的熟稔。随后看到陈定方手中的之后,露出了然的神情,“此书可是带有岳泷先生批注的?” 陈定方没想到萧夫人竟会清楚,“萧伯母怎知此书上头带有岳泷先生的批注?” 一旁的萧曼只也同样感到好奇,母亲既然知道这书,怎从来没在家中提起过。 “国公年少时,就曾听说岳泷先生虽不曾著书传世,可却习惯观书写批注,便一直着人多方打听,想寻得有岳泷先生批注的文书,只是岳泷先生的墨迹实在难寻,时候久了,他也便收了心思。你手中这本我曾听国公讲过,原本收藏在一位隐士手里,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现了世,也是你与此书的缘分。” 萧夫人说完,见珍器坊内来往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而萧家带的仆从的确带多了些,堵在楼梯口到底不太雅观,便邀了陈定方于茶室内说话。 长辈相邀,陈定方自然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