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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邪祟结婚后我怀崽了 第122节

    在外,金崽还说他是他们班里老大。

    池星诺:“那当了老大就要保护班里同学。”

    “我知道!”金崽手一划拉,“我跟他们说啦,要是外班的谁敢欺负你们,你们就找我,不过要是你们欺负别人,那就别打着我的名号,不然我会生气的。”

    宫曜看了过去,“你生气?”“我就不罩着他们啦。”

    池星诺:“那有人不愿意当你小弟吗?”

    金崽点点脑袋,池星诺忙说:“你同学要是不愿意也不可以欺负人,不能让其他同学不和人家玩,咱们要有老大肚量,都是自愿的。”

    “我知道爸爸,他不想当我小弟,我就说,你不乐意当我小弟那算啦,他说我长得好看,不想当我小弟,想让我当他媳妇儿。”

    池星诺:……很想冷酷无情。宫曜也轻轻发出笑声来。

    金崽哼哼,“爸爸放心,我这么厉害,要当,也是他当我媳妇儿!”

    “……”池星诺无语,“崽,你重点偏了,你才小学,哪门子媳妇儿不媳妇儿的。”

    “对哦,金崽是要当大大大老板的!”金崽想起来了,他是要做老板的!

    第69章 池大师一家日常6

    老池法律援助开业一年,盘下隔壁面包店,开业第二年招兵买马给员工置办房产,朝九晚五,周末双休,上班自由不打卡,当然特定时间要加加班———些单子,要员工晚上行动才更有效。

    自然也有客户闹过事,报警说这家店员工是鬼吓唬人,警察先是关心报案人的精神状态,而后没法上门查询,池老板是将经营证件——摆出来,还有每年上的税也没漏。

    且这位闹事的客户是个无赖,因为想让他们店员工收高利贷不成——他们公司合法且正义,

    因此拒绝了接无赖单子,才被冤告纠缠上了。

    当然就这么一个找麻烦的例子,开业三年都是顺顺利利的,解决问题的小磕绊有,大方向上都是吃一堑长一智。

    这位无赖被老池法律援助拉黑后。

    黄四郎气不过,私下里跟同事嘀咕要教训教训,苏婷比较保守,说:“不好吧?要是被老板知道,咱们私下里教训恐吓阳间人,得生气,咱们有纪律的。”

    “可那王八蛋倒打一耙眼红咱们生意,不给他一点教训,多窝火。”黄四郎磨牙。最后是云海潮站出来说:“我去吧。”

    “不是谁都能欺负我们公司。”

    老员工们平时各管各的,尤其云海潮看着冷冷清清,听老板命令行事,但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很维护公司。

    “那我也去。”苏婷道,拍了拍小宝手,意思你就别去了,劲儿给太大,吓死了人怎么办。

    黄四郎拍手称快,说好好,咱们一块去。

    原先闹事的客户人高马大,是走在灰色地带捞偏门钱,关系网也密,本来想借老池法律援助的手如虎添翼,示好结果池老板拒绝了,还不接单子——送上门的‘单子’实际上给了五十多万钱。

    没想到踢到铁板不说,最后还让他的大关系给倒台了。

    事后池星诺知道后,非但没说老员工,三人都是有分寸的。

    “嫉恶如仇,挺好的。”池老板道。

    他开公司最初目的就是想多帮帮百姓,之前虽然赚的多,但都是富商老板这些阶层,池星诺想学以致用,也记得最初自己最苦最难的时候,护士小凌姐、邻居阿姨帮助了他。

    现在公司各个层面客户都有,富商请池老板看风水,解决一些玄学问题,这个要排队,池星诺每个月会出差一两次——公司大头收入靠这个。

    平时就是帮市民解决事情,也有些解决不了的——像是拆迁方案,一个村子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也是政府批的,修路修桥这些,但有人不愿意,不管是故土难迁还是赔偿没谈拢,这些问题,法律援助上给予帮助答案,其他的难办。

    上门寻求的百分之九十都会解决,像是高利贷、被人跟踪威胁、离婚家暴、村子邻里纷争、楼上楼下噪音问题、流浪汉救人结果受伤要截肢,被救的人家属翻脸

    不认不想付这个钱,因为这家人也没钱,也是很苦很苦的那种家庭。

    这个钱最后是老池法律援助公司掏的。

    就是见多了底层救助,各式各样,有的人或许被消耗精气神,那也是爱莫能助,同理心太重能力不足,而池星诺反倒在这条道路上获得了更多能量,更喜欢这一行,找到了自己热爱干的事业。

    徐子天都精神百倍,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困境的时候,就是有种满满的幸福感,这是他之前那份工作没有的激情。

    开业第四年,老池法律援助又迎来了新的员工——古思明。

    古思明已经是律师行业新锐律师,能力出众,只是在原先的律所观念不合,现如今来到了这里。池星诺当然开心了,他们的公司更加的正经正规。

    公司还在老地址,只是开业第四年的时候,又扩了下,如今挂上了大牌子,底下接待处一面墙的锦旗。

    老池法律援助在北安市那都是口口相传,都是打下来的口碑了,上到八十多的老人求助,儿女问题,财产问题,赡养问题。这里要细说下,老池法律援助跟其他律所不同,那对老人可能听到一小时收费三十,要是年纪上七十岁,还能七折,这才二十一块钱咨询费。

    老两口对着调解员仔仔细细说了好大一通,诉说痛骂女儿的不孝,不养他们,把他们赶走了。

    调解员黄四郎头都大了,问: “你们就一个女儿?”“不是,还有两个儿子。”

    “儿子呢?”

    老夫妻: “儿子,儿子要养家,二儿子要养一家子,太辛苦了。”、 “小儿子要上班,哪里有时间养我们,而且小儿媳太泼辣了,你们能不能管管她?”

    于是又开始骂起女兒不孝,不是个人是畜生。

    黄四郎是黄大仙,先前住在村里过了,从建国前就修成了精,什么老古董老封建没见过?村里都是这样的,这老两口,按照年纪来说,还是他晚辈呢。

    “村里地皮、房子、钱都给俩儿子了吧?给你们女儿一根毛了没?”黄四郎不等老两口开口就堵回去了, “就是给了一根毛,还想换人家给你们大鱼大肉顿顿精细伺候的养老?想什么呢。”

    老两口堵住了,说起人伦、孝顺。

    黄四郎在公司干了四年,也是骨干人员,说: “你们要法律援助,告你门女儿养老?也行,不用去问律师了,我就知道,按照咱们北安市的平均收入,以及你女兒——你女儿什么工作?”

    “原来还是结婚有家庭也有孩子,那法院会衡量,每个月给你们俩老东西最低标准可能一人八百块。”

    老俩口一听到一人八百块就高兴了,也顾不得骂调解员说他们‘老东西’。

    “你们有三个孩子,这样平均分一分。”黄四郎还把算盘拿出来扒拉,三两下算好了, “呐,你女儿只需要给你们每个月五百三十三快三毛钱就好了。”

    “咋这么少?不是说好八百的吗?咋又成了五百?”

    黄四郎冷笑,“看好了,是你们俩统共五百三,你们有三个孩子,要养那就是一道养。”

    老两口当即脸色面了,一人是捂着胸口,还没开始撒泼呢,黄四郎是先捂着胸倒在桌上说气死人了,要死气我了。

    论年纪,黄四郎比这俩老夫妻年纪大,再者也不是正经人类,没有人类道德观念,发起疯发起横来,谁都比不上。

    公司这种纠缠,黄四郎那是金牌调解员,谁都比不上的。

    池老板的心腹大将——黄四郎自封版。后来徐子天到了后,黄四郎经常主动约徐子天喝酒,把酒言欢,几分醉醺醺说,咱们三好比那明君贤臣,老板是明君,而你就是那文臣,我呐就是武将……

    回头徐子天跟池星诺学,池星诺囵囧有神,但徐子天自此后不害怕黄四郎了,觉得这个狼还挺有趣的。

    话说回来,那对老夫妻的赡养问题,黄四郎最后是气性上来了,跟了好几天,搅得那家‘家宅不宁’,全家鸡飞狗跳,两个儿子是吃多少吐多少,不吐以前占老两口的家产给大姐,那也好,那你们好好赡养老人。

    俩兄弟都吃进嘴里了,怎么可能往出吐?再者大姐结婚生子,也是在村里,知道村子情况,真拿了娘家财产也烫手,被戳脊梁骨,干脆不要,她也不是不孝顺,就是求个赡养问题能‘一碗水端平’,别她累死累活照顾父母,俩弟弟什么都不做,还占个孝字,她心寒。

    后来赡养问题,干脆就是俩兄弟照看,黄四郎没事就过去敲打敲打,吓唬吓唬,俩兄弟对父母去找调解员,闹了个黄大仙来家里监督坐镇,那是有苦说不出,老

    两口一看俩字这么辛苦也后悔去找调解。

    这也是老池法律援助为数不多的差评了。

    池星诺不在意,还给黄四郎发了奖金,这事琐碎不赚钱还磨人气性——他听了都要气死的程度了。

    因为老两口学说,老池法律援助援助个屁,都是折磨人,还连累儿子的破地方,因此这种纠纷,之后很少闹到公司来了。

    黄四郎还不解气,说: “都该给爷爷我送过来,我得好生调-教,要都是按照老一套办,也好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年老了就别挑女儿伺候照看,要是按照新一套,那就钱啊屋子分公平点,别光挑有利的时候弹性老旧观念横跳。”

    第二天上班时,黄四郎老了一大截。

    大家都吓了一跳,黄四郎留着长胡须,美滋滋得意说: “以后这种老客户,你们搞不定我来,我现在也是个老人了。”

    “还有心脏病哦~”

    池星诺:……

    全公司:……谁信啊,黄四郎前一天还能吃一只盐熵鸡呢,活蹦乱跳,饮酒吃鸡。

    除了老年客户,下到小学生求助上门,抱着流浪猫狗,因为家里不给养,上学路上看着可怜,于是求助上门。

    徐子天家就此多了一只叫阿黄的土狗。

    猫猫古思明养了。

    老池法律援助账号因此有时候也会发宠物领养消息,都是公司救助金里掏出来的先做了检查,能绝育的绝育,而后找领养人。

    总之,整个公司看着是挂着法律援助牌子,实际上各种事情问题都有求救上门和帮忙解决的,包括网上有段时间很热议的虐待动物事件。

    这事云海潮是波动最大,主动揽活上身,来了一次免费不留名行动,后来有多少员工加入行动,池星诺都知道,就当公司团建活动了。

    第五年的时候,张磊发来请帖说结婚。

    这一年,池星诺二十七,金患不能按实际年龄算,他长得很快,途中跳级。

    “没想到咱们几个,磊子先结婚了。”徐子天说完一顿,而后想起来了, “不对,是你最先,成家立业。”

    池星诺笑了下,开始积极说几号买票,到时候一块去。

    张磊家就在本省,不过毕业后就和女朋友去了南市打拼,去年才在南市买了房子装修好,两人在彼此的二十七岁时,正式成家结婚,结束了学生时代的恋爱。

    徐子天提起来脸上不由挂着羡慕,大学时他和张磊关系最铁的,“你和你家大人的感情,那不是寻常人,磊子我是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以他的性情,其实修成正果也是正常。”

    多令人羡慕啊。

    张磊有点大智若愚。

    婚礼是在老家办的,张磊说在外打拼七年,想回老家热热闹闹些,两人都休了婚假,布置了婚礼,等着宾客到。

    “兄弟们一定要来。”

    “金患也来吧,他今年得七岁了吧?没七岁也得六岁了,我记得你是大二那年七月生的,不然早早来,金患给我当花童吧?”

    池星诺在电话里沉默了下,说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张磊先反驳,而后一想,也没勉强,觉得可能感情淡了,还有几分伤感,结束电话跟媳妇儿说: “我一跑远,你看看,老徐和星哥关系现在铁了,把我排外了。”

    “……你话里怎么这么酸,醋味大的。”

    “你不懂,我们那会关系可铁了,算了。”张磊怨妇脸。

    结果到了婚礼前一天,池星诺、刘俊恩、徐子天从北安市出发,池星诺自然是拖家带口,刘俊恩也有女朋友,只是关系不长就分,谈过三段,现在还是单身。

    徐子天也是,唯有一只大黄狗。

    大家是坐高铁过去的,没飞机,坐了会聊聊天休息休息也不远,到了之后,张磊早早开车来接,就在高铁出站口等候。

    一看人群出来的人,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