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历史小说 - 云养小夫郎[古穿今]在线阅读 - 云养小夫郎[古穿今] 第34节

云养小夫郎[古穿今] 第34节

    “我亲爱的周大总裁,想要做个提起裤子就跑的渣男,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啪!”

    周宴清抬手就给了宋河一巴掌,手下没有留情,直接把他的嘴角都打破了。

    已经被愤怒和悲伤冲昏头脑的宋河,只是简单擦了擦嘴角的血痕,气场顿时变得阴鸷起来。

    只见他面无表情,眼神里像是凝了一片寒冰,深墨色的瞳孔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沉。

    “清清,你永远,别想着离开我。”

    周宴清还是第一次看见,有着“老好人”之称的宋河在他面前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面孔,也和他以往在自己展现出来的忠犬模样完全不一样。

    忠犬变疯犬。

    周宴清自己惹下的苦果最后还是要自己来承受……

    *

    孟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哥哥减轻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摸自己尿尿的地方,只能呆在原地,看着周蕴阳手中不停的动作。

    “哥哥,你生病了就去看大夫,一直忍着是好不了的。”

    孟溪因为身体从小营养不良,还没有过晨bo之类的生理反应,即使有孟溪也没有当回事,等身体自己恢复正常后,就抛在脑后了。

    所以对于这样的情景,他只觉得有些奇怪,并没有往别处想去。

    “哥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哥哥!”

    孟溪一边叫着周蕴阳,一边往他那边走去,想要帮他擦擦额头的流下的汗水。

    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未靠近哥哥,突然天降一只大手,就将他抓了起来。

    周蕴阳此时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只想让孟溪多叫几声哥哥,好让他心中感觉更舒服些。

    ……(拉灯,溪宝这么大点,就蹭蹭而已)

    做甜点是个体力活,做完甜点的孟溪累极了,但他还不能休息,因为哥哥还在叫他的名字,他只能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溪宝!”

    “哥哥……”

    “溪宝!”

    “哥……哥……”

    “呼——”

    到最后孟溪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房间,宋河忍着肩膀上被周宴清咬出血的疼痛,让他渐渐从挣扎到失神,也终于通过这样的方式,套出了周宴清内心真实的顾虑。

    周宴清(哭唧唧):“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这根本不是正常情侣谈恋爱的方式。”

    宋河(用力):“清清,我之所以这么努力成为影帝,就是为了配得上你啊,没有你的日子,我可怎么活啊,要是你想,我马上就在热博上官宣。”

    周宴清(哽咽):“我们家不允许出现两个同性恋,你和我是没有以后的,我爸肯定会棒打鸳鸯的。”

    宋河(缓慢移动):“那要不去把你弟弟掰正?反正他现在还年轻,也还没有谈恋爱,应该有很大机会矫正成功的。”

    周宴清(喘息):“可同性恋不是天生的吗?能矫正过来吗?要不还是我让我爸自己再生一个吧,我妈就算了,她年纪大了,不好再折腾了。”

    宋河(轻笑):“傻瓜清清,你爸都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折腾不动了,更不用说你爸自己一个人要去做单性繁殖吗?”

    周宴清(呆愣):“好像是的哦,那怎么办?”

    宋河(循循善诱):“要不清清现在就怀一个,那就皆大欢喜了。”

    周宴清(失去理智):“那你多搞一点哦,最好一次就中,不然我就要找别人去借种子了。”

    宋河(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疯狂!

    第二天一早,周蕴阳撑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还有疼到炸裂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一身的狼藉,周蕴阳不得不去浴室洗漱一番。

    等他出来,给手机充上电,就看见他哥给他的留言。

    “衣服让人给你买好了,起来了给刘助发消息,快点收拾好了出来,我在地下车库等你。”

    周蕴阳眯了眯眼,他哥怎么知道他昨晚的遭遇,难道这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想这么多也没用,周蕴阳先给刘助发了条消息,不过十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刘特助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递了过去,然后低声交代道。

    “二少,大少说请您先不要吃东西,他等会儿要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我哥怎么知道这事,难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出去乱说了?”

    周蕴阳一边换衣服,一边想从刘助那里打探外面的消息。

    “没有,大少是通过别的方式知道,您请放心。”

    周蕴阳换好衣服,便走了出去,昨天的脏衣服直接扔了就行。

    地下车库。

    “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那个给你发照片消息的人我会找出来的,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周宴清揉着自己酸软的老腰,拒绝了宋河大狗狗似的拥抱,他现在已经变得清心寡欲,不想再沾染红尘半点了。

    “别废话,快点离开我的视线。”

    宋河委屈巴拉地用狗狗眼盯着周宴清,试图想让清清老婆可怜可怜自己,可惜周宴清看都没看他一眼,毕竟疯狗不值得被怜爱。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地下车库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人,周宴清直接回到了自己车里等着周蕴阳下来,宋河也被自家经纪人拖回了车里,不舍的离开了。

    周蕴阳下来时,就看见他哥正依靠着车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忙过去想要找他了解情况。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辛苦你了,代我受罪,刚刚陈特助已经将事情原委发给我了,那个女人的目标其实是我,只不过你喝了我的酒杯,她便选择将错就错罢了。”

    周宴清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盯上了他们两兄弟,没想到,其实要搞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周蕴阳只是倒霉罢了。

    要是昨天是他喝了那杯酒,然后不小心被宋河看见了自己对女人其实也有感觉,那他们俩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那女人是谁啊?胆子够大,竟然敢爬你的床,当周氏那么大的招牌是白搭的吗?”

    周蕴阳没想到他哥身为堂堂总裁,日子过得竟然这么胆战心惊,真是太不容易了,还好他不用这样。

    “小喽啰而已,最重要的还是弄清她身后的人。”

    周宴清将车钥匙抛给周蕴阳,示意他去开车,而他则是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昨晚一夜操劳,他实在是不想再为难自己了,反正周蕴阳也拿到了驾照,弟弟不就是要拿来用的吗?

    “去周氏底下的医院,我已经让刘助帮你约好医生了,那种三无劣质药,也不知道会不会吃坏你的身体。”

    周蕴阳发动车子,照着周宴清给他调出的导航慢慢开着,他虽然拿了驾照,但其实并没有上路几次,还处于新手阶段。

    还好一路上有周宴清提点,两人顺利到了医院车库,上楼后,报上名字,就有护士带他去早就预约好的科室。

    这是间私人医院,最大的股东就是周氏集团,所以给周蕴阳的检查也是一路绿灯,很快就拿到了结果。

    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最近几天要注意一下饮食,因为肠胃经过劣质药的折磨,需要修身养息几天,还给周蕴阳开了点清热解毒的药。

    最后重点交代周蕴阳这一个月都要注意禁欲,连手工活都不行,不然很有可能会引起各种男性疾病。

    面对医生的贴心交代,周蕴阳只能点头说记住了。

    出了医院,还是周蕴阳开车。

    “你把车开回你的公寓吧,我等会儿让刘助直接去你公寓接我,正好我还能看看蛋黄酥被你养得怎么样了。”

    周宴清已经快大半个月没有看见蛋黄酥了,也不知道小祖宗跟着周蕴阳这个大老粗有没有学坏。

    “蛋黄酥挺好的,就是不爱动,我还怕它长胖了不好,想带它下去遛遛弯,结果还跟我急眼了,差点没把我咬一口。”

    周蕴阳虽然语气抱怨,其实也是眼含笑意说的,并没有怪蛋黄酥的意思。

    两人随便闲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公寓,蛋黄酥似乎早就知道有客人回来,一开门就在看见它在门口蹲守。

    “哥,你去给蛋黄酥倒粮,我去随便搞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周蕴阳将冰箱打开,随便下了碗鸡蛋面,就开始呼呼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一上午都没有去游戏里看看孟溪的情况,连忙把面解决完,趁着他哥正在沉迷撸猫,一边洗碗一边打开游戏。

    昨晚发生的一切,对于孟溪来讲实在是太超过了,他的小脑瓜根本运转不过来,直到后半夜,他回到自己的小床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哥哥的人了。

    他虽然没有见过真实的画面,但也偶尔听过一些荤段子,乡下人的嘴都不带把门的,甚至有时候还尽骂些带器官的脏话,孟溪不想懂都难。

    想到这,孟溪心中满是激动和无措,在还没有成亲的情况下,就将自己交了出去,不过,如果对方是哥哥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第33章 (小修)

    孟溪害羞地将脸捂在被子里,耳朵又烫又红,既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不知羞耻,又觉得哥哥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好的。

    可等孟溪缓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心中更多的是充满了担心和害怕。

    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成为哥哥的妻子,就算自己把身子给了哥哥,也最多一顶小轿抬进府做小妾。

    虽然哥哥现在很照顾他,可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

    如果碰上一个不仁慈的主母,可能连自己的孩子都没办法拥有。

    孟溪也考虑过要不要找哥哥要个承诺,可是又害怕哥哥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甚至连妾的位置都不愿意给他,那他最后就是个笑话了。

    孟溪,胆怯了。

    毕竟他本就如草芥般卑微,要不是遇见哥哥了,他早就成了一捧黄土。

    害羞和担忧两股情绪翻来覆去交织在一起,让孟溪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睡着前一秒,突然庆幸还好那些东西都没有跟着一起带过来,不然他大半夜还要出去摸黑洗澡换衣服。

    第二天一早,孟溪差点睡过头,还好平日里养成的习惯让他能够坚持起床,将日常家务做好后,孟溪就开始绣哥哥的生日礼物了。

    生日礼物并不像送香囊那样简单,他准备给哥哥的卧室里,绣一幅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