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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海低眸看向地面,敛去眼底的焦灼。 终于,前方传来一丝动静。 祁海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切地看过去。 等到看清楚对面那张终于抬起来的面庞,彻底呆愣当场。 “坐吧。” 听见声音,祁海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凳子,抬脚时才发现自己的腿因为长时间静立血脉不通,已经有些麻木了。 这一抬脚没能使上力气,差点一头栽到。 李孑看他这幅样子,“祁先生说你大病初愈,看来你这身体确实虚弱得很,站这么一会就受不住了。” 祁海脸色有些涨红,索性站在原地没再乱动,“学生祁海,见过院长。” “你先去院中走走吧,感觉好些了再回来。” “怎好让院长等候,学生无碍。” 李孑看他坚持,不置可否,示意他坐下后,才开口道:“听祁先生说,你天资聪颖,学问做得极好,我这里刚出了一张卷子,你来做一做,让本院长看看你的水平。” 祁海一愣,忙起身接过。 李孑看向莫北棠,“棠儿,笔墨伺候。” 祁海接过毛笔道了声谢,这才看向手上墨迹还未完全干透的卷子。 草草浏览一番,只有三道题。 静下心来,看到第一题,就让他愣了一下。 “为何会有人为卫大人一位前朝官员写话本,而不是写其他大人?请罗列出至少五个原因。” 这要他怎么答。 虽说他也看过这部风靡一时的话本子,但当时只是看得畅快淋漓罢了,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怎么会知道这话本的作者独独只写卫大人。 越过再看第二题。 好的,这个是正常的。 “流民安置之法。” 旁边就有空白纸张,祁海提笔蘸了蘸墨,下笔如有神。 少顷,第二题答完,他又细细通读了一番,最后看向第三题。 “介绍你本人,一定要全面。 祁海:“······” 他怎么觉得这一道题比第一题还要难解。 往好了说,会不会显得他太过自大。 往谦虚了说,又会不会被他面前这位看不上? 自己该如何把住这个度? 李孑也自然看出了他的纠结,“祁海是吧,我看你第一题没答,是否是没有看过这一话本?” 祁海下意识地想要摇头,眼眸一转却是变成点了点头,“学生未曾读过,这一题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样,”李孑状似思索了片刻,“你把这卷子拿家去,回头读完后,再回答第一题。卷子答完,再回来见本院长” 祁海执笔的手顿了顿,随后搁笔入笔洗,拱手道:“是。” “去吧!” 祁海把卷子和第二题的答案卷好,又朝李孑躬了躬身,这才转身离开。 举止间刻板到标准。 李孑看着这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看向站在她身侧的莫北棠,“棠儿觉得这人如何?” 莫北棠在纸张写道:“一般。他看过卫大人,却佯装没看过,虚伪。对第三道题犹豫不止,心思太多。” 总体说来,看那第二道题,不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至少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 但是想来当学院的先生,就不怎么够格了。 远远达不到李孑定下的标准。 “行了,我这也算卖了那祁伯倾一个面子了,浪费我这么长时间。” 李孑说着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蒙学班那边这么样了。” 莫北棠小跑着跟上来,举着一张纸给李孑看:“我也去看看。” “走吧。” 另一边,祁海出了门又去了他叔父那里。 “如何?”祁伯倾看自家侄子脸色不是很好,忙招呼他坐下,目光落在祁海手中那两张纸上,“这是什么?” 祁海把纸张递过去,“院长给我出的卷子,我只答出来一道。” “难不成很难?”祁伯倾说着接过来,打眼一扫就是一愣,“这是什么题目?” 祁海苦笑一声,“侄儿也觉得甚是莫名其妙,哪有考核这种问题的。院长说了,等侄儿回去拜读了这一话本,再填写卷子不迟。” “我记得你看过这个话本。” “早忘得差不多了,所以院长问我是否读过的时候,侄儿回答的是未曾读过。” 祁伯倾却是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片刻。 他这个样子让祁海有些心慌了下,“叔父,难道我回应得不对?” 祁伯倾心底叹了口气,沉着脸重重坐下后,才一脸复杂道:“我虽是不满她一介女子却能力压我们这些人,坐上学院院长之位,但不能不承认,这个李孑,是我此生仅见少有的大气聪慧之人,且那双眼睛,真的是让我屡屡有无所遁形之感。你比我嫩得多了,敢在她面前耍小聪明,实在是弄巧成拙。还有这第三题,你大可据实去写,但我见你只答了第二题,想来是瞻前顾后,思绪甚多才犹豫着无从下笔吧?” 祁海抿唇点点头。 “如若是我考核你,只看你回答的第二题,还能判你个考核通过。” “但是在院长眼里,就算你没有答第二题,第一题干干脆脆回答一句看过但是忘了其中内容,第三题老老实实把你的长处和不足写出来,她就会判你考核通过。” “我选人,重才学。” “院长选人,看中的却是品性,其次才是才学。” “回去吧,到家后好好琢磨一番,或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 李孑和莫北棠对视一眼。 “这是不是验证了那句,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莫北棠点点头。 “没想到啊没想到,祁伯倾这老头居然是这么看我的。有点暗爽怎么办?” 莫北棠扯扯李孑的袖子,在纸上飞快写道:“蒙学班马上就要下学了!” “走走走!” 两道身影飞快离开。 屋中叔侄二人丝毫未觉。 李孑和莫北棠到了蒙学班外面时,倒是惊讶了下。 没想到这学堂里还挺安静的。 两人悄悄凑近了些,想听听亓则修在教些什么。 学堂内只有一道声音从窗户缝中传出来,“于都是吧,先生观你脸盘方正,鼻头浑圆,耳垂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