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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纪若余抬手,轻捏住纪若晴的下巴,很骄傲地看着她巴掌大的绝美容颜,目光轻掠过她眉尾那鲜艳的朱砂痣。 “你比她美。” “美了十倍百倍不止。” “今夜,该你去侍寝,妹妹。” 第15章 春宵一刻 夜千辰这几日的心,仿若烈火烹油,极其折磨难受。 不得不说,他之所以愿意接纳纪若余兄妹住在他的王宫之中,并许诺待到时机成熟就助纪若余一臂之力,共同攻下昊国并瓜分其城池,纪若晴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因为他以为,纪若晴是她。 没有人知道,当纪若余带着纪若晴出现在他的王宫之外的时候,她眉眼精致,容貌绝美,尤其是眉尾的那一点朱砂痣在日光下遥遥却灼灼,惊艳得他差点将手中转着的玉扳指摔得粉碎。 也没有人知道,光是这一眼,他便为之辗转反侧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寤寐求之。 只是他不确定,纪若晴到底是不是她。 那颗朱砂痣的位置,像极了她。 可是……纪若晴并没有拿出他给她的信物来。 且似乎,她已经将他们之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气,气她似乎完全忘了他。 也怨,怨这些年仿佛只有他陷在回忆里,而她却活得没心没肺。 更恼,恼她为何成了现在这样集百般缺点于一身的女人,恼自己为何不早些出现在她身边……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只要想起她来的时候,便涌上心头,绞成一团折磨着他。 于是,当纪若余提出将她作为美人献给他,以修纪国与夜国之好时,他心底一片兵荒马乱。 虽然纪国已只剩下纪若余和纪若晴两人。 但纪若晴如若真的是她,又何止抵不过千军万马。 那一夜,他是睁着眼盯着头顶腾霄的龙纹过的,思考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他坐在大殿的宝座上,看着他们兄妹二人站在下方,云淡风轻地说道:“好。” 心底的慌乱,只有被他掐着的掌心明白。 如果纪若晴当时年纪小,将他们之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那他不怪她。 假设纪若晴不看重他送她的信物将它扔了,那也没关系。 就算纪若晴贪慕虚荣,矫情造作,娇生惯养,那也可以忍。 只要……纪若晴是她。 可他无法确认,所以只能通过让她侍寝的办法来确认。 不得不承认,这是最蹩脚的办法。 …… 其实,到了最后时刻,他仍旧在犹疑。 可望着那般相似的眉眼,那仿佛点在了心上的朱砂痣。 他告诉自己,纪若晴是她。 他寻了她这么多年,等了她这么多年,她不能不是她。 满满的希冀渐渐点燃了他的勇气,他愿意赌,如果赌注是能赢得她。 可惜…… 冲破阻碍的那一刻,他知道了,纪若晴不是她。 后悔、遗憾、愤怒、恼羞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在他的眸底翻涌成一片狂暴的海,仿佛能冲走一切。 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敢骗他?! 竟然敢冒充她的身份来骗他?! 这一刻,暴虐的愤怒席卷了他的世界,他只想狠狠的折磨她,让她哭泣,让她求饶,让她痛苦,让她绝望。 他没有顾及纪若晴哭哼着喊痛的声音。 反正纪若晴又不是她,就算痛死又与他何干? 他也没有顾及纪若晴因太粗暴而流血的伤口。 反正纪若晴也不是她,就算她血流成河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 他就这样折磨着纪若晴,也折磨着自己。 这些年,他一直在痛苦里沉沦,只有与她的回忆,才是照进他黑暗世界里的唯一一束光。 可是他找不到她,甚至还有纪若晴这种坏心思的恶女人来冒充她。 那么……他就拖着纪若晴一起在痛苦里沉沦吧,甚至,他要纪若晴比他更痛苦。 谁让纪若晴让他的世界里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最后却是坠入更黑更深的深渊。 …… 可惜,她痛的只是身体,他痛的却是心。 因为他发现,侍寝后的第二日,他竟总不自觉的想起她。 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湿润又紧致,那一刻,他觉得大抵是做神仙也不愿意换的。 光是想想,便觉得从骨子里直冲到头顶都是一阵酥麻,手里拿着的奏折上的一个个小字成了蚂蚁乱爬,底下大臣们说话的声音成了苍蝇乱嗡。 无论做什么,都做不好,只是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旖旎美好的画面。 想起她披散在身后的那头如瀑青丝,被压在身下蜿蜒。 想起她盈着水气的杏眸,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泪珠儿从她眼角滑落,再落到白玉似的耳廓上去。 想起她修长雪白的脖颈,蜷缩莹润的脚趾,还有那粉色如霞的两抹梅花。 …… 那一日,他什么都没做。 只觉得小腹处始终烧着一团火,无处纾解,难以描述。 ……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唤了她来侍寝。 明明讨厌她,可身体的感受却那么真实,那么蚀.骨.销.魂。 他按着纪若晴眉尾的朱砂痣,不断的骗自己,将她当成替身。 骗过了自己的身体,却骗不过自己的心。 几次过后,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他对纪若晴上了瘾,当然,只是身体。 呵,真是可笑。 夜千辰为了彻底毁灭掉这个可笑的想法,他好几日都没召纪若晴侍寝。 更可笑的是,他似乎更容易想起她了。 想起她的每一个姿势,每一声求饶,每一个足以挑起他所有热潮的瞬间…… 最后实在没辙,奏折看不下去,反倒心情愈发烦躁,身边伺候的宫人看不顺眼杀了好几个,也丝毫不能缓解。 夜千辰自问,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牵着鼻子走的,更何况那是纪若晴。 他怎么可以……对那样的女人上瘾? 夜千辰换上一身便服,出了宫,或许……只是近些日子政务繁忙,又劳累过度…… 夜千辰安慰着自己,骑着马到了城外的柳湖边,望着水里的倒影,剑眉拧得死紧。 柳湖上画舫众多,一位打扮倒算清丽顺眼的女子探出头来,声音温婉地说道:“公子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上船来喝盏小酒同青烟说说?” 夜千辰斜睨她一眼,嫌弃地转身就走。 聒噪、恶心。 “公子是为感情之事而恼吧?” 夜千辰脚步微顿。 “唉,这世上呐,爱别离、求不得的事儿青烟见得太多,公子若心中有苦无人能提及,倒是能说与我听听,我记性不好,您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