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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所以洛祁渊的行动还算自由,宫里人见了他,就是心上鄙夷得很,表面上也敬他三分见到他就行礼。 洛祁渊才不管这些人做戏不做戏,他的目的就是治好病,逃出去,为极影和阿肆报仇。 东宫里的老宫人大都上了年纪,在东宫也没做什么,不过图个安静,东斜一个西靠一个的烤着太阳,若宗政君千一直执迷不悟,一直不肯动女人,那这东宫十有八九要成成了养老院了,宫人们见了洛祁渊这等姿色的人,自是明白了几分,宗政君千、宗政君晋二人,一个俊朗,一个柔美,老宫人们都见过,如今这人却是妖媚得紧,大有倾国倾城、红颜祸水之容,就知道是勾了宗政君千魂魄的云西庶子洛祁渊了。 他们连宗政君千都不放眼里,洛祁渊这样的妖孽更是让他们不耻,有的老宫人要么在他身后鄙夷不屑的吐唾沫,更有甚者低声交流道:“快拿扫把来打扫打扫,别让这狐狸脏了咋们的地,弄得整个东宫都是狐臭味儿!” 那声音虽是低沉衰弱,听在洛祁渊眼里却是明朗得很,只摇摇头,让他们说了去。 到了宗政君晋以前住过的蕙苑,只见小全子从门里被什么东西砸了出来,一边往后退,一边抵挡着那些不断往外砸的玩意。 “南妈妈,这是咋皇上孝敬您的一片心意,您就是不喜,也别做得这么明显,要是激怒了咋皇上……” 话还没说完,一个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的女人就大步跟了出来。 斥责道:“激怒了你们皇上怎么样,他们兄弟几个,哪个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倒好,他没喝过我一口奶,所以杀光了所有兄弟,夺得了皇位,连自己的亲生胞弟都不打算放过了,好啊,你倒是叫他来杀了我啊,小王爷也消失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早就不想活了!” 洛祁渊在一旁,似是观戏,走近一看,那扔出来的是些稀奇古玩,这时早被砸得粉碎,听小全子叫她“南妈妈”,看来这人便是南妈妈了,洛祁渊以为这东宫的老宫人都像外面烤太阳的一般,这南妈妈倒是个例外,是个耿直率性之人。 小全子顿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幸而那南妈妈朝这头看来,看着洛祁渊俊容不凡,就知道是洛祁渊,但并没有像外面的宫人一般冷嘲热讽。 道:“这不是云西洛公子吗?有何事?” 小全子转身,还好遇见了他二人,不然,他真是怀疑自己会被南妈妈给吃掉,乘机开溜。 洛祁渊一惊,她竟然没唤他“洛美人”,在这宫里,她还是第二人。 洛祁渊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道:“确有要事想请妈妈帮忙!” 南妈妈冷哼一声,转身往屋里走,道:“请我帮忙倒不是难事,只别扯上你们尊贵的皇上!” 洛祁渊走在她身后,道:“自与皇上无关!” 南妈妈到摇椅上坐下,道:“你说便是,你我素不交往,但能帮得上的,我自会尽力而为!” 洛祁渊道:“素闻南妈妈医术了得,号称楚遥‘神医’,今日慕名而来,就是想请教一个病!” 南妈妈听洛祁渊真心实意的夸她,心里舒服了些,谦虚道:“哪是什么神医,对于医药,不过略懂而已,而且我不施医久了,记性也差了,有些东西也早忘了!” 在一旁的任唯早听说了这人,今天有幸一见,也挺高兴,道:“南妈妈,您就甭谦虚了,您的大名在七年前我进宫时,那还响当当的呢,就是不施医了,可‘医理’在心,怎么会忘了呢!” 南妈妈笑得更开了,道:“这小子嘴甜,我喜欢,不像刚才那个什么小全子一样,话不会说,硬给我塞东西,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 任唯道:“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当然心高气傲些,南妈妈也不必与他过不去,反伤了心神,而我等平民小百姓,哪与他比得!” 南妈妈看任唯会说话,且句句戳准重点,正解了她心头的气,道:“你二人有什么请求,直说,虽然你是皇帝的妃……” 任唯怕事不成,急忙打断:“那可是八竿子都搭不着的事!” 洛祁渊看他说得起劲,道:“休得无礼,让妈妈说完你再说!” 任唯乖乖道“是”,退去一旁。 南妈妈也不拘谨于这些细谨,道:“别在意,这记那记,反被这些礼法束缚了去,洛公子是西南人氏,那个地方民风淳朴,难不成公子却也被这些繁琐礼节给玷污了?” 洛祁渊道:“妈妈见笑了,不过入乡随俗罢了!” 南妈妈回到了正题上,道:“且别说别的了,不知洛公子要问的是什么病?” 洛祁渊道:“精神离析!” 听这四字,南妈妈先是愣了一下,后是脸色渐渐阴郁了下来,仿佛日有所思。 洛祁渊看她这神色变化,绝不是因为治不得,她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些哀伤,道:“南妈妈可是想到了往事!” 南妈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道:“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生病的人若不在宫中,我也无能为力,二位请回吧!” 说完起身朝内室走去,任唯急道:“哎!南妈妈……” 洛祁渊禁止了他,道:“回去吧!” 出了屋,任唯抱怨道:“她都说可治得这病了,公子干嘛不告诉她那个人就是你了呢?那也早治早好,公子也少受些折磨!” 洛祁渊道:“你不见那南妈妈伤心了,可是想起什么旧事来了,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时半会也治不好,给她缓缓,我们隔天再访便是!” 任唯“哦”了声,两人回了依晚宫,才想起今日遇到小全子一事,洛祁渊问起。 任唯打趣道:“八成是那小全子喜欢上人家南妈妈了,给送礼物去,被人家轰出来了吧!” 洛祁渊看他这些天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道:“说正经事呢!别胡扯,小心他就在你后面!” 任唯急忙回身,却什么也不见,知是被自家主子给捉弄了,道:“公子,你竟然骗我!” 洛祁渊是聪明人,看他的反应就看出了些端倪来,笑道:“你干嘛那么急着转身,怎么,他不在你身后,你还不高兴了?你给我小心了!” 任唯争辩道:“哪有不高兴了,哪个人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不怕被人听见的?” 洛祁渊不是没有体验过那样的感觉,想小时候和在仙俊碧嶙时,哪次见到阿肆他不是脸红心跳的,那时,他何尝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又被那个人喜欢着是多么幸福,他现在倒是羡慕起任、杨二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逃出宗政君千的手掌。 “阿肆,爱上我这个多事的人,难为你了!” 可到如今,阿肆的生死都不知呢!更别提别的了。 第47章 真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