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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烂摊子你就自己办!” 语毕便夺门而走,反正她在门前几步之地,这位老太爷想拦都拦不住,没有再往前走几步她真有先见之明。 摔门声后,傅归晚站在庭前稍许,果然听到书房内乒乒乓乓的杂乱声响彻屋宇,听了会,踏着淡然的步伐离开, 她转念一想,叫玉无瑕把守在明珠苑前的护卫叫出来,他们回郡主府去,想起来还得交代护卫们:“如果我还没回府,他们要杖毙朱姨娘,你们十个冲过去将人救出来送到明珠苑,再即刻来通知本郡主。” “是,郡主!” 回郡主府的路上,傅归晚独自坐马车里,偶尔推开车窗望一眼京都繁华热闹之景,不经意间看到丰国公世子和他家马车,猜测估计是去岳家吧,也不知那混蛋师兄伤势如何了。 郡主所料无误,丰国公世子此行正是去往岳家,涂绍妡得知弟弟被圣上鞭笞就急了,直到回娘家见到弟弟气色还不错才算放心些。 万寿宴时圣上提过要考考翼国侯府大少爷,合心意就能留在圣上跟前伺候笔墨,那时不知多少人家眼红,几乎是翼国侯带着血迹斑斑的儿子回府就传扬开来了,眼红还是眼红的,天下掉馅饼的事谁能不眼红? 这回涂大少爷被鞭笞八十,许多人家心里真是舒坦不少,哪怕幸灾乐祸都忍不住,更没什么人怀疑真伪,这完全符合永福郡主的作风。 就连项四都拉着林重逸来探望这个倒霉蛋,其他人离开后他就问:“郡主性情还好的,你究竟得罪郡主什么了?” 你咋知道郡主性情还好?涂绍昉默默在心底记笔小黑状,他趴在床榻里养伤,对面两个生龙活虎的‘情敌’其实没兴趣多聊,为了能套出话来只能暂时留着他俩。 “真实情况是我向圣上禀告五皇子妄图图谋东宫,想害太子、三皇子和永福郡主性命,圣上动怒下令鞭笞,得罪永福郡主只是需要找个说辞来掩盖。” 项四&林重逸:“……” “这种事哪怕大家心里都有数,那也不能随便说,何况在圣上面前。”项四总有些憋气,数落他:“你这不活该找打吗?” “立场很重要,我抢先把立场表明,今后在圣上跟前随便说五皇子乃至六皇子的坏话,我都不需要遮掩了,多痛快。” 呃——林重逸算来算去都觉得:“这么算好像不亏。” “否则我能上赶着找打吗?”涂绍昉再把刚才记下的小黑状拿出来,问项四:“你怎么知道郡主性情还好?” “我六年前来京都常驻,一起玩过嘛。”项四大咧咧道:“她跟着我到处跑马狩猎,连我在军营里她都经常跑来找我玩。”语毕,他就收到四道莫测的目光,轻咳道:“郡主她比较不拘小节,而且那个时候她才十一二岁。” “当年跑军营来找你玩的姑娘?”林重逸回想起来,神情更莫测了:“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不是你的远房表妹吗?她不是回西北了吗?怎么变成永福郡主了?” 项四再咳嗽一声,涂绍昉发现心情突然不爽,问林三:“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那个姑娘每月都要跑来找项四好几回,特别热情,跟着我们玩,跟着我们操练,跟着我们跑马狩猎,尤其厨艺特别好,她每回来都会做饭给我们吃。 当年她离开之后我还可惜好久呢,其实我当时还想过,如果这姑娘走前我跟她说你留下给我做媳妇……”林三少爷说到一半同样收到四道阴飕飕的目光,再迟钝也知道不能说了,他们还有个情敌的身份呢。 涂绍昉老大不爽,磨牙道:“项四你太过分了,姑娘家来找你玩,你自己接着就算了,怎么还能往军营里带?如果身份泄露,郡主的名声不全毁了?” “所以我说她是我在西宁的远方表妹,都是群十四五岁的糙汉,谁能联想到永福郡主。我也不赞同郡主跑军营玩,可腿长在她身上又不肯听我,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接着啦,项四理直气壮,又叹息:“而且郡主她也可怜,军营里的兄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郡主处得挺高兴且年纪还小,我就随着她了。” “可怜?”林三少爷觉得自己听到了个笑话:“你逗我呢,永福郡主能可怜?” “兄弟,当年你认识的热情直率的姑娘跟传闻中跋扈粗鄙乖张恶劣无理取闹的傅大姑娘,你看能像是同一个人吗?” 项四怼道:“何况郡主几乎天天往外跑,每月能留在傅家三四天就不错了,这都能隔三岔五冒出她欺负谁谁谁的传闻,这不明摆着在污蔑她,还不叫可怜吗?” 呃——林重逸后知后觉:“好像也有些道理。” “本来就是,我爹娘都跟我说傅副相比个恶棍白眼狼都不如,傅家没几个好东西。郡主自己也跟我说傅家她待不住,又不能总跑宫里或者经常找她的小姐妹们玩。 天天独自待着又容易闷出病来,她就图军营新鲜,兄弟们热情简单好相处,而且她每月就跑三五天,没什么事。” 项四豪爽道:“我想想也有道理就答应了,何况我娘让我到京都之后照顾好郡主,我多看着点也应该的。” “嗳,你娘怎么会想让你娶永福郡主?”林重逸对此一直好奇,包括好奇突然变成他亲祖母的权老夫人也这种想法,怎么一个个的都看上永福郡主了呢? “咳咳,是兄弟才告诉你们,不准往外透漏。”得到保证,项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她是我娘的小徒弟,她四岁就拜我娘为师,我娘特别疼爱她。 我娘就生了我们哥四个,把对女儿的一腔热情全部投在她身上啦,而且她这年纪能当我娘的孙女啦,我娘就又当女儿又当孙女疼爱,家里的孙女都比不上她得到的疼爱多。” “啊,师徒啊?!”林重逸瞪大眼睛惊叫,叫完以后发现趴在床里那个很平静,怪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我知道,我老师早告诉过我。”涂绍昉淡定道:“我们合计合计,除了咱们,你们还知道有别的情敌吗?” “我知道还有一个。”项四道:“我娘跟我说望川先生也想把他儿子苏如枫许配给郡主,也是郡主不嫁人,望川先生就不给苏如枫定亲。” 还真诈出来一个?涂绍昉一数,一二三四五,情敌真特么有些多了! 林重逸还停留在‘这位早知道’这个层面上,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不是,我是说,权家老太爷——就就就是我祖父怎么会知道?这不是应该很绝密的事吗?” “你爹应该也知道,你可以问问你爹怎么会知道?话说你贺礼准备得怎么样了?”涂绍昉准备赶人了:“你祖母下个月可要过七十大寿了,再不准备可能来不及。” “我祖母要过70大寿?”林重逸懵了懵,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