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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玩游戏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断。 许旭一把推开徐清雅,把手机给抢了过来,可是就趁着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死了,队友都纷纷说坑货,他心里很不爽,“你又想要干什么?” “我说什么时候我们也买一架私人飞机吧?” 许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 “不是出入比较方便嘛,”徐清雅努力的让自己的口气变得和缓,“去全球旅游什么的,也就不用现在跟人挤在一起了。” “能有的头等舱坐就不错了,一边儿去,别打扰我。” 许旭直接把徐清雅给推到一边,自己又低头开始玩儿手机。 徐清雅觉得许旭今天的态度和平常已经有所不同了。 她抿着唇,想着估计到了s市就会好了吧,谁能想到,等到飞机降落,来到s市,才真正是噩梦的开端。 传闻之中的三层大别墅,并没有见到。 当许旭带着徐清雅上来到一处很普通的公寓套房的时候,她的一双眼睛瞪的几乎都要撑破眼眶了。 “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 “你家?你就住这种地方?”徐清雅难以置信。 “我怎么就不能住这种地方了?”许旭不耐烦的说,“处处都很舒服,我没觉得什么不能住的。” “这是你的众多房产之一吧?”徐清雅还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许旭毫不遮掩的翻了个白眼。 众多? 他就这一套房子,还是贷款买的。 只是现在有了徐清雅这一棵摇钱树,贷款很快就能还清了。 “嗯。” 许旭看着徐清雅,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心里想:很快就会有很多房子了。 ………… 周翰骋的资料藏的很严实,老A那边已经开始排查,却都没有任何收获。 但是周翰骋也因为保释规定,只能在c市周家大宅所在区域内活动,不得外出。 这样也就注定了,他没有办法去别的地方,也就没办法转移。 如果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在周翰骋的别墅之中,寻找搜查多次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这才是最可怕的。 周翰越几天下来都是愁眉不展的,眉宇间阴云密布。 徐思沐知道无从安慰他,只能是更贴心,拿肚子里的宝宝让他分神。 “你不是说给孩子取名字么?取好了么?” 这几天周翰越的办公桌上,多了一本辞海。 周翰越在书桌上铺上了一张宣纸,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狼毫来,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写下了两个字:灵韵。 “怎么样?” 徐思沐歪着头,看着周翰越笔下的这两个字,就仿佛可以看到自己肚子里宝宝的模样了。 灵动清韵。 徐思沐在口中喃喃着:“周灵韵。” 她抬头看周翰越,“好听。” 而且也拥有美好的寓意,她喜欢这个名字。 周翰越捏了捏徐思沐的鼻尖,有点红,“你喜欢也不是你的。” “我的名字也好听啊!”徐思沐说,“我名字是我妈给我起的。” 当时楚芳虽然是同意了将徐思沐给送回到徐家,可是名字却是她一早就取好的。 对于陆清和徐海建也对这个外来的私生女不甚在乎,也根本就没有去算什么八字给她取名字,就给徐思沐上了户口。 她现在倒是很感激徐海建和陆清的不在意,要不然现在她恐怕不仅仅自己的这个姓氏不想要了,名字都已经不想要了。 “很好听。”周翰越夸赞道。 “那是当然,”徐思沐得意道,“我妈可是语文老师呢。” 得意过后,徐思沐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落寞。 可是这样好的妈妈,却已经不在了。 周翰越如何能不知道徐思沐心中所想,他拥着她,“你还有我。” “嗯,还有灵韵。” 徐思沐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的徐家,只有徐海建和陆清两人了。 徐清雅远嫁,徐景逸自己出去闯荡,徐梦恬在外租房,几乎已经彻底和徐家断了来往。 徐思沐倒是经常性的过来,陪着徐海建下下棋,说说话,还时不时的去公司走动一下。 徐海建现在身边没有陪伴的人,有徐思沐常来,也欣慰。 “哎,也只有你现在还常过来,整天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他话没说完。 徐思沐早就已经知道了。 宋濂既然是人在c市,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的年龄,自然是放不开陆清的。 她故作不解的问:“陆阿姨不在?” “她最近公司的事情也忙,”徐海建随口说,“还有名媛会的事……” 徐思沐咦了一声。 徐海建抬头看徐思沐,徐思沐没继续说,低头下棋。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徐思沐摸了摸鼻子。 徐海建眉头一皱,直接就把手中的棋子哗啦全都丢在了棋盘上。 “有话就说。” 徐思沐低着头,没有立即说话,先把棋子都收好,才又抬起头来,却是一副分外纠结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了?”徐海建更加显得不耐烦起来,“你想说什么?” 经过徐海建的再三催促,徐思沐才叹了一声。 “我这几天去名媛会,一直都是副会长住持的日常活动,陆阿姨已经有段时间没去了。” 她看着徐海建面色一变,才又摇了摇头,“因为这件事情是关于陆阿姨的,我……也不敢随便说,陆阿姨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现在我在后面嚼舌根,到时候肯定要说我无事生非搬弄是非了。” 徐海建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字:“说!” 徐思沐抿了抿唇。 “我有一次看见陆阿姨进了酒店……” “什么时候?!” 徐思沐回忆了一下,说:“就是三天前,13号吧……” 徐海建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 “哪个酒店?” 徐思沐报了一个酒店名。 她知道当时陆清没有回家,那天她没有回来,但是却让徐梦恬回来陪着徐海建吃了一顿饭,因此加深了徐海建的印象。 现在看着徐海建的表情,明显已经是回忆到了。 她将棋子都纷纷放在围棋旗盒里面,“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距离挺远的,我也就是在路边略停了一下车,本来我这事儿也就不想多说什么,让人听起来像是我在故意栽赃陆阿姨的,陆阿姨好歹也是给您生了一儿一女的人……” “是不是看错了不用你说。”徐海建站起身来,“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去打个电话。” “好。” 等到徐海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