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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他没办法“意外”制造一个孩子出来啊!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拿孩子当底牌。 先借鉴其他的好了。 席来州仔细回想小蜜蜂讲述的细节。 首先,要有人见证,不给事后无端端后悔反口的机会。 然后,要有惊喜,让对方猝不及防,冲动消费。 最后,要给对方安全感和至高无上的地位、执掌财政大权的膨胀感。 这一项项都得慢慢规划才行,席来州摆手示意小蜜蜂离开。 临走前,小蜜蜂还不忘操心。 “席总,要不要让珠宝公司把女戒戒面做得细一点?这样才比较像女戒。” “什么女戒?”重新翻开手提电脑的席来州皱眉抬头,冷声强调,“要一对男戒。” 小蜜蜂忙低下头去,掩盖自己惊愕的表情。传闻里,为了跟女人鬼混,连班都不想上的席总……是同性恋? 其实在席来州身边,明明白白清楚他和萧一献在一起的,就只有蒋特助。 席来州要杜绝小蜜蜂给他拖后腿,例如自作主张把戒面做小,傻愣愣地去跟萧一献八卦他准备求婚的事宜等等。 “我求婚的事,要瞒着萧一献。”席来州冷冷地瞟小蜜蜂一眼。 “……是,我知道了。” 席来州听着小蜜蜂有点飘忽的声音,不满意地冷声道:“萧一献忌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要是露馅了……” 小婊砸姓萧名一献啊! 小蜜蜂腿软了。 对以上这一切都毫不知晓的萧一献,正处于非常难受的状态。 原先他以为只要瞒过母亲,就天下太平了。 但原来不是的。 他现在越来越不能骗自己——我是个正常人。 他以为各自安安静静生活,就好了。 但其实不是的。 就算他能梗着脖子抵死不认,他也无法再忽视被萧母翻出来的,他心里逼仄处的阴暗——他觉得对不起席来州。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让母亲蒙羞。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拖缓“出差”的时间。 今天晚上,席来州约萧一献出去。 “出去就要几个小时,我妈又要盘问了。”其实萧一献可以找一百种理由搪塞萧母,让自己的夜出顺理成章。 他真正无法搪塞的,是自己。 “我们就在小区里走半圈,二十分钟都不用。”席来州加重脚步声,说,“我出门了,在你楼下见。”说罢就挂了电话,调静音。 萧一献一听在楼下见,又打不通电话,哪里还敢拖延时间,迅速穿好衣服出门了。 结果萧一献到的时候,席来州还没到,他在楼下找了一圈,席来州才姗姗来迟。 萧一献一看到席来州,用下巴指指方向,闷头走了起来。 席来州缓步跟上,两个人并行,专门走漆黑无人的小路。 席来州今晚的外套是中长款的军绿色宽松羽绒服,看到萧一献就穿一件浅咖色无领双面绒大衣就出来,抿嘴问:“不冷吗?” “不冷。”萧一献偏头看他,银灰色头发有点乱,说话带出一团雾,“你看不出来吧,我穿了五件衣服。” 这真不是为了保暖,是他现在太瘦了,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得像个病人。他不想给人这样的感觉,希望自己是强壮的。 “你这个样子哪里像穿了五件衣服?”席来州不信。 弯曲的回廊,攀满枯了的爬藤,冷意从四面八方钻进来,除了远处昏沉的路灯会偶尔光照这儿,也只有萧一献和席来州两个人会在冬天走这一段路了。 萧一献弯下削瘦的脖颈,朝席来州说:“不信你摸摸,绝对比你还暖。” 席来州手揣兜,往前走,冷哼:“说要送我袖扣,到现在我连影子都没看到。” 萧一献跟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其实萧一献买了,是一对暗色调的格纹袖扣,但他迟迟拿不出来。 “过几天就送你,你着什么急?”萧一献笑问。 席来州忽然探手伸向萧一献的后脖颈,萧一献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笑骂:“几岁了还玩偷袭这一——” 落在皮肤上的触感,是预料之外的暖。 萧一献愣了愣。 席来州的手,很快从探温度变味为暧昧的摩挲,他板着萧一献的脖子朝自己挨过来,偷啄一口,不要脸地说:“这才是偷袭懂吗?” 萧一献反应有点大,突然格开席来州的手,偏着头。 “生气了?”席来州知道萧一献一向很讨厌在公众场合亲热。 “没有。”萧一献语气恹恹。 真没有生气,就是难受。 “这里没有人。”席来州强调。 萧一献心不在焉地点头:“我知道。” 席来州去拖萧一献的手,萧一献触及那温暖,便缩了回来。 “我的手太冷了。” 席来州给予的是无与伦比的温暖,而他给予的好像从来都是刺骨的寒冷。 “切。”席来州强制地拉过萧一献的手,揣在自己羽绒口袋里,很无所谓地说,“待会就暖了。” 席来州以为萧一献别扭的是“公众场合”,就说:“这里没人,我们像对正常恋人一样走不行吗?” 席来州在兜里不断地抚着萧一献的手,果如他所说的,萧一献的手也暖起来。 但殊不知他给予的越多,萧一献就越难受。 他在席来州和萧母面前装若无其事,但其实他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席来州认为他在顾忌亲情,但其实不是的。 那种感觉,就像他接受自己得了“艾滋”,但绝不愿意家人因此而被人耻笑。所以家人因自己而感到耻辱、甚至愤怒自己是个“艾滋”时,他根本无力反抗。 因为他也有被羞辱感。 因为他也感到愤怒。 因为他都不认同他自己。 所以萧母所说的,关于为席来州好的话,才会像紧箍咒一样,时时刻刻绕在他心头。 谁愿意自己的爱人也得“艾滋”呢? 谁愿意害自己的爱人得“艾滋”呢? 第九十八章 对于萧一献纠结难受的这些想法,席来州一概不知。 逼近年底,席来州工作特别忙碌,出过一趟差。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差悉尼,到了父母身边,席来州很多想法都有了微妙的改变。 他曾和萧一献谈论过自己的父母,那时的他觉得父母过于腻歪,个人空间不多,可惜。 但现在他却异常羡慕自己的父母,那种粘稠的关系,是他渴望的。 席来州告诉家人,自己想结婚。席母很高兴,席父瞥他一眼:“结婚?你知道婚姻是什么?” 婚姻是什么?合法牢笼啊! 席大等同在悉尼的兄弟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