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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馁,这位看起来很有钱的帅哥好像没有购买的欲望。 “还有别的吗?” 看着帅哥揉着眉心,女店员也介绍得有些受罪,她一边说着:“没了……”一边要引他出门,却忽然听到他说:“那就全包起来。” “啊?” “你刚才介绍的,全包起来。”席来州抽出卡,他觉得每个耳饰拎起来都很别致,放成一堆就很恐怖了,他不想再看绒底盒子。“分开放,别堆一起。” 天上砸下一个大款,女店员有几分结巴:“可……可每个款式有几个颜色,先生你……” 席来州已走到柜台,转头淡淡道:“每个颜色都要一个,行了吗?” 女店员还在呆愣,柜台店员立马道:“好的好的,马上给您包起来。” 柜台店员看了席来州的耳朵两眼,尝试着问道:“不知道先生是要送给什么人?我们这边有几种包装盒……” 未来炮友?不是。 好朋友?不止。 席来州也不知道如何定义萧一献,他再次进入了四面都是蒙玻璃的房子,他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出不来,今晚不会顺利。 柜台店员试探着问:“是送给男朋友的吗?” 男、朋、友。 地位凌驾于各种前女友、好朋友、炮友之上,席来州手指在柜台上敲敲,突然开窍了,他就是想要这个名衔。 席来州觉得柜台店员很上道,给自己解决了一大问题,露出进店以来第一个微笑:“嗯,男朋友。” 选好相符的包装小盒,柜台店员看女店员每个小盒子里装一个耳饰,便问席来州:“先生你要不要也打一个耳洞,我们这边有专业的激光枪,很快的,你可以和你男朋友带一样的耳环。” 席来州没有带耳饰的习惯,闻言摇摇头。 柜台店员还不放弃,说:“恩爱不秀,生锈了怎么办?我们还可以免费帮您刻名字缩写在耳饰背面上。” 营销手段了得,席来州被说服了:“那全部都来双份,你帮我打个耳洞。” “好好好!”柜台店员兴奋地搓手,今年的业绩不用担心了。 最后席来州提着一个装大衣的大纸袋出了男装店,左耳别上了一个黑色的别针耳饰。 临走前,柜台店员建议他送耳饰时顺便送束花,席来州觉得有道理,又转道去了花店。 这次他目标明确:“要一束海芋,白的。” 买完花,他又转头回了情趣店,店员看他一手纸袋一手花,开玩笑问:“先生今天是要去告白的呀?” “……嗯!” 店员想到他买的是男用SM工具,便推销起他们家的润滑剂来,席来州看看表,已经花费了许多时间,他又抽出卡,倚着柜台根本不跟店员去看润滑剂,直接道:“你帮我挑吧。” 回到自己的车上,席来州卸下这堆东西,长舒了口气,豁然开朗。 这座城市下起了绵绵细雨,席来州觉得浪漫极了。 第十八章 约炮升华一点点,就变成了告白。席来州约炮不少,告白还是第一次,“胜券在握”渐渐被一点忐忑混了进去。 得到宴会地址后,席来州晚上九点就在外面等了。 这里是高档别墅小区,这栋叫萧府的别墅外豪车林立,席来州被拦在大门外,要求有邀请函才能进。 席来州直接CALL萧一献出来,忽然,一个路过的西装革履男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身体又特意后仰一下,看向席来州的跑车——副驾驶座上摆了一束白色海芋,和白色跑车相映成趣。 “你来找萧一献?”他问。 这是一个十分张扬的帅气男人,痞痞的,穿着深蓝色的西服。 席来州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叫李以均。”男人伸出手,席来州随意握一下:“席来州。” 李以均单手插袋,举步踏上几个阶梯:“等萧一献出来得很久,我带你进去吧。” 席来州轻描淡写地道了一声谢,跟着李以均走进别墅。别墅的草地上有BBQ,俊男美女你来我往,游泳池边还有比基尼美女,很常规的宴会,三层建筑大门洞开,有悠然的音乐传了出来。 李以均忽然问:“你买的海芋不是要送给萧一献的吧?” “与你有关?”关你屁事的优雅版。 李以均说:“我算是他弟弟,帮他审核一下追求者没什么问题吧?别否认,这会侮辱我的敏锐观察力。” 席来州天不怕地不怕,斜睨他一眼:“是送他的,不行?” “行,”李以均忍俊不禁地笑道,“我带你去见他,我敢肯定你难忘今宵。” 席来州想到车里的SM工具,认同李以均的说法。 两人走到花园里的一个小亭旁,席来州忽然看到李以均对自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眼神敏锐地一扫小亭,昏暗的路灯照耀下,小亭里有两个男人对坐着,其中一个隐约是萧一献的身影。他漫不经心地跟着李以均躲到一个暗处,这里能清晰地听到小亭里的对话。 “所以李以均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你主动推出去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向显,我认为这样对双方都好。”萧一献的声音很冷静。 席来州撇了身旁的李以均一眼,听得漫不经心,左耳刚打洞有些瘙痒红肿,他不自觉地捏搓着。张向显,他听说过这个名字,萧一献第一次旅游回来被粉丝包围着时提起过的名字。现在是要找萧一献的茬吗? 张向显猛地站了起来:“就他妈因为我和钱满在一起了,是同性恋了?” 席来州无声嗤笑一声,这什么破理由,一听就觉得假。这话张向显也会信,看来脑子…… “你他妈能不能小声点,你还嫌你最近的丑闻不够大吗?” “你就说是不是!”张向显问,“是不是因为我和男人在一起了,你就不把我当哥们了……李以均说你恐同,是真的吗?” “是。” 席来州搓耳朵的力道重了几分,疼得他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他目光探究式地落在小亭内的萧一献身上,若此时有盏探光灯该有多好,小亭昏暗,根本无法从萧一献的表情中辨别话语的真假。 他又偏头去看身旁的李以均,两人对视一眼,李以均慢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难、忘、吧。”操,要不是他还想听下去,他绝对一拳打掉他脸上的幸灾乐祸。 “你!”张向显气结。“咱们两年的兄弟感情,你一点不放在眼里吗?难道我和男人在一起我就变态了吗?难道我和男人在一起我就不是张向显了吗?亏我把你当兄弟,为了你……” 萧一献说:“你说大海很美值得向往,我说大海很脏淹死过人,你说同志没错爱情无罪,我说同志有病爱分性别,你说我们还能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