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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五。对了,我大孙子能坐船吗?”刘彻问。 康熙:“你就别折腾弘阳了。想带他,还怕没机会。” “说的也对。”刘彻见到弘阳,就对他说,好好吃饭,好好听话,等他不生病了,就带他去江南。 刘彻说的认真,弘阳信以为真,吃饭睡觉再也不用嬷嬷哄和催了。 二月中,南巡启銮。 三月份一行人抵达扬州。 刘彻听到“扬州”二字,脱口道,“烟花三月下扬州?” “对。”康熙点头,“上了岸,你会看到很多娉娉袅袅的女子。” 刘彻:“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康熙乐了,“唐诗没白看。” “这么多写扬州的?”刘彻说的时候没经过思考,说出来才意识到很多。 康熙:“这才多点。你知道春风十里,没看过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对了,朕记得他还有一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有没有印象?” “忘了。也有可能没看到。”刘彻学满语的时候看的,但他主要看的是李白,“二十四桥是指二十四座还是名字叫那个?” 康熙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后者。”刘彻肯定道。 康熙点一下头,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扬州官员已在岸边,“上去吧。” 刘彻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么多人?咱们出去玩的时候,他们不会也跟着吧?” “不想让他们跟着,只能微服出巡。不过,一旦被认出来,就有可能遇到危险。”康熙道。 刘彻看看守在外面的御前侍卫,“我相信他们。再说了,我还有鸟铳。” “你不怕就行。”康熙能碰到刘彻,遇到危险时也可以帮刘彻一把,“让老五领着十五他们。” 此话正合他意。 在行宫休息一晚,翌日敲打一番扬州官员。第三天早上刘彻就以累为由,不让人打扰他,随即从行宫侧门出去。 康熙对扬州知之甚详,便由他为刘彻讲解。 走累了,刘彻就去扬州当地最有名的酒楼吃饭。只是走到门口,他忽然想起扬州名菜都吃过了。 “怎么了?”康熙问。 刘彻没开口,看着他,我在想是在这里吃,还是回去吃。 康熙听到他心里话,也想到扬州名厨此时都在行宫,“这个酒楼的大厨不在,还敢照常开,里面的饭菜必然不错。你下午还想玩,就在这里吃。不然回去用过饭再出来,天也差不多黑了。” “那就在这里吃。”刘彻一行进去,店小二见他气质卓尔不凡,立刻把他往楼上引。 刘彻选个临窗的房间,身着常服的侍卫四下散开,康熙飘到楼顶上看看,确定四周没可疑人员,进来冲刘彻点一下头。刘彻才点菜。 康熙飘到他对面坐下就忍不住说,“朕现在都成你的侍卫了。” “明儿咱俩换回来,我给你当侍卫。”刘彻顺嘴接道。 康熙:“算了。换回去的时候朕几天睡不好,身体跟生了病似的,随行的人和当地官员都得多想。” 身后站着梁九功和王以诚,刘彻想笑也没敢笑,倒一杯试过毒的茶,用茶杯挡住嘴巴,看似喝茶,其实心说,“下午就在这附近逛逛吧。我的脚有点痛。” “命人准备轿子?”康熙道。 刘彻摇头,“在轿子里什么都看不清,还得一直挑着轿帘,麻烦。” “那你等一下慢慢吃,多歇一会儿。”康熙道。 刘彻点点头,一顿饭吃半个时辰,又在酒楼歇一会儿,才结账走人。 “救命!救命!” 康熙下意识抓住刘彻的胳膊。 侍卫瞬间把刘彻团团围住。 刘彻吓一跳,“出什么事了?” “奴才不知。”梁九功以为问他,连忙回答,“奴才去看看?” 刘彻往四周看了看,没什么异常,“不在这边?” “我听声音像是从那边巷口传过来的。”康熙指着东南方向。 刘彻立刻说,“你去那边看看。带两个人过去。” “是,主子。”梁九功此时是管家,就没敢说“嗻”。随即挑两个人跟他过去。 片刻,梁九功带着一串人回来。 为何说一串? 人多,侍卫抽掉其中两人的腰带,把他们的手绑起来拽过来的。 刘彻和康熙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什么情况? 王以诚不禁问:“出什么事了?管家,你没事吧?” “我没事。回主子,这些人殴打这个老头。老奴问他们为何打人,他们说跟老奴没关系,还说别多管闲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毕竟不是京城,不是被威胁,梁九功是不会让侍卫绑人,顶多回去禀告刘彻,然后命扬州地方官详查。 刘彻不知道梁九功心里的小九九,听他这样讲就问:“没说为何打人?” “没有。老奴让咱们的人拦着,他们还要打咱们的人。”梁九功道。 刘彻看向蓬头垢面的老头,“他也不知道?” “老奴还没来得及问。”梁九功道,“主子去对面茶馆坐会儿,老奴问清楚了,再向主子禀告?” 刘彻看向康熙。 康熙:“听他的,你已引人注意。朕在这里盯着。” 刘彻微微颔首,转身去对面,也就没看到他刚才吃饭的酒楼掌柜跑到后院,随即从后门消失。 大概一刻钟,梁九功带着侍卫回来,康熙却走在最后面。 刘彻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和当地官员有关?”肯定道。 梁九功睁大眼,他还没说,怎么皇上就知道了? 刘彻瞬间确定他猜对了,“屈打成招,冤假错案,还是仗势欺人,鱼肉百姓?” 梁九功下意识摇头。 “都不是?”刘彻眉头微蹙,“难不成私造兵器,被那个老头看到,他们要杀人灭口?” 不怪刘彻会这样想,主要是他对造/反这种事太熟悉。 梁九功连忙说:“也不是。” “那是什么?快说。”刘彻道。 梁九功犹豫着说:“奴才没证据,那个挨打的人也没证据。” 刘彻听到这话,结合康熙的表情,立刻命侍卫和王以诚守在门外,屋里只剩他、梁九功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康熙,“现在可以说了?” “私盐。”梁九功道,“那些人说那个老头贩卖私盐,让他把盐交出来。那个老头说他没有贩卖,盐是他一个在海边的亲戚晒的。 “奴才就问,就算他贩卖私盐,也该把他送去见官,为何要打他。那个老头说,此地官商勾结,一起贩卖朝廷的盐。还说以往官府缴获的私盐,也多是交给跟他们关系好的商人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