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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像样的,长得丑,身材干瘪,都不如他府上的婢女。别说给他兄弟指俩侧福晋,十个八个他也不羡慕。 “那就用膳。”刘彻道。 胤禛和太子没敢大口吃。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语不惊人死不休”,胤禛和太子才敢放开胆吃。 饭毕,胤禛带着银子回府,太子去礼部,刘彻批阅奏章。 如此过了几天,畅春园迎来第一场小雪,京城进入寒冬。 普通百姓猫冬,刘彻却和往常一样忙碌。因为天冷,不能出去,整天呆在屋里又闷,没几天刘彻就要和康熙换回来。 康熙变成人也怕冷,不为刘彻的灵魂着想,康熙也不想换回来。于是刘彻每每提到这茬,康熙就往梁九功身边去。 有人的地方,刘彻甭说吼他踢他,都不敢动他一下。以至于刘彻又好些天没给他好脸。 雪化了,地干了,刘彻去火/器营了。 刘彻只认识火/铳,打猎的时候用过。其他的不认识,也不能问别人,只能拉下脸在心里问康熙。 康熙躲着他,导致刘彻不搭理他,错也不全在刘彻。现在刘彻跟他说话,康熙也没装矜持,毕竟明年出征要用到。 康熙便跟刘彻讲,大部分炮是南怀仁制造的。刘彻一听是个洋人,就想问哪些是大清的人做的。只是没等他问出口,康熙提到戴梓。刘彻立刻在心里问,“戴梓人呢?” 康熙脸色微变。 “死了?”刘彻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康熙不禁说:“没有。在盛京。” “你老家?去那儿干什么?”刘彻好奇道。 康熙:“朕也不知道。你别问了。朕还没说完。” 刘彻眼神闪烁,看了看他,“行啊。”就往里面走。看到有些炮上生锈了,刘彻眉头皱一下,瞬间恢复正常,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随后直接回紫禁城。 翌日,张英把明年秋闱的试题呈上来,刘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留中不发。 张英做一辈子官,自认为把皇帝的心思琢磨透了,“留中不发”却张英糊涂了,因为他从未遇到过。过三四天,张英急了,撺掇太子探探皇帝的口风。 放在以往,太子不介意帮帮他。如今,太子直接回张英一句,汗阿玛自有圣断。 张英被堵回去,想亲自去找皇帝,又担心皇帝让他们重新拟题,犹豫半天,干脆装没这回事。 康熙也想知道,“这次的试题还不行?” “还行。”刘彻道。 康熙:“你为何不把奏折还给张英?” “还给他干什么?”刘彻反问,“好把试题泄露出去?” 康熙摇头,肯定道:“不会的。” “他是不会。奏章给张英,他能瞒得过礼部和兵部的人?不能。他们会不会泄题?”刘彻又问。 人多嘴杂,即便他们有心隐瞒,可是遇到有心算计的人,不见得能瞒得过。康熙便问,“打算何时给他们?” “不给。这么惊讶干什么?明年秋闱的题由我定,然后让武英殿印。”刘彻道,“除了你我和武英殿的人,没人能提前知道题。试题会在开考当天早上送达各地。” 康熙不禁眨了眨眼睛,“当天?” “对。提前到也不入城。”刘彻道,“不行吗?” 康熙:“行是行。万一遇到下雨天,来不及怎么办?” “晚一两天又没事。反正贡院管吃管住。这是你说的,难道你骗我?”刘彻问。 康熙摇摇头,“没有。” “那就行了。”刘彻道,“考好之后由押送试卷的人盯着阅卷官员批阅试卷,再把考生的试卷带回京城。” 康熙:“你再看一遍?” “当然不是。” “带回来干什么?” 刘彻笑道:“让太子看。” “什么?”康熙惊呼道。 刘彻:“这批人二十年后都是国之栋梁,也是太子能用的人,他提前熟悉一下有何不可?” 很可以。 康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出哪儿不对,“你真这样想的?” “当然。”刘彻站起来,“这几天忙得我头昏脑涨,腰酸背痛,下午去跟弘阳和小十五踢蹴鞠,你去不去?” 刘彻晚睡早起,康熙作息和他一样,他身体累,康熙也累,而康熙又实在不喜欢蹴鞠,就说,“不去。你们也别玩太久,天冷,弘阳身子骨弱。” “知道了。”午膳后,刘彻歇一会儿就让王以诚去找小十五和弘阳。 康熙听到他的话,飘回寝室睡觉。 刘彻见他走了,立刻起身去东宫。 太子正在屋里看户部送来的账簿,一听他爹来了,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稳住身体就往外跑,到门口看到他爹在和弘阳聊天,松了口气,“汗阿玛来找弘阳?” “也找你。”刘彻道。 太子惊讶道:“找儿臣?” “对!”刘彻弯腰抱起他大孙子,“弘阳,等一下再去踢蹴鞠,朕和你阿玛说点事。” 弘阳点一下头:“好的。” “真乖。”刘彻笑着进屋,“早两天我在火/器营看到很多炮都生锈了。朕担心不能用,回头你亲自盯着他们挨个试一遍,务必确保每个都能用。” 太子:“儿臣遵命。” “还有戴梓,”刘彻故意停顿一下,观察太子的表情。 太子愣了愣,“戴梓?” “你不知道?”刘彻问道。 太子:“那个会做炮的戴梓?” “对,是他。你还记得?”刘彻问。 太子点点头,“儿臣记得。他怎么了?” “朕想把他召回来。”刘彻试探着说。 太子惊讶道:“现在?” “有何不可?”刘彻心中很是好奇,面上有些不快。 太子误认为他的态度让他爹恼火,连忙解释,“汗阿玛不担心他私通东洋?” 东洋? 一个通敌的人会为清廷做炮?刘彻不信,又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康熙明显不愿多谈,“朕召他回来是对付西北,跟东洋没关系,就算私通也无需担心。” “汗阿玛说得对。只是——” 刘彻:“担心他恨朕,还是担心他会联系东洋人?” “都有。”太子并没说实话。因为戴梓没通敌,他只是无意中得罪了南怀仁,南怀仁污蔑他“私通东洋”。而太子知道,康熙是不会承认他错的,于是就顺着他汗阿玛的话说。 刘彻不知真相,笑道:“这点你无需担心。现在你去把戴梓的档案调出来,送去乾清宫,朕想想该用什么理由把他召回来。” “儿臣遵命。”太子道,“现在就去?” 刘彻:“去吧。”颠一下怀里的大孙子,“我们去踢蹴鞠。” “我和玛法?”小孩儿问。 刘彻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