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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别闹,要不然就别怪大伙儿不客气。” “郑警官,”赵伯硬气道:“我儿子犯了什么事你要逮捕他?若是因为早上……” “看看吧,”郑昊把手里的证据递过去,“看完后,也不用我说什么,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人。” 粗略看了两页,张伯刷刷几下将纸张撕碎,“我要见方禹,我给他们父子辛辛苦苦服务了一辈子,临到了老了,他不能这么对我。” 郑昊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都绑起来,带走。” 警察们一拥而上,一个个寻了抹布堵了嘴,缚了双手。 “你若是乖乖的,”郑昊站在赵伯面前笑道,“方禹还念了几分旧情,放你们俩老口回去安生养老。现在嘛,”他从兜里又掏出叠纸张,“光凭这两年你们夫妻俩偷卖的主楼器物,就够你们把牢底坐穿。” “还有你家这个孙女,小小年纪,心思也够毒的,就因为同学长得比她好看,便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划花了人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晚安! ☆、傅栩有女朋友了吗 傅慧再次醒来, 已是九点。 方禹给她下了碗馄饨。 “果果, 让宁叔宁嫂住进来如何?”诺大的一个园子, 没个人照看打理,很快便会败落得不成样子。 一碗馄饨吃完, 傅慧放下汤勺,“等学校盖起来,他们住进职工楼, 才更便于开展工作吧。” 宁叔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 有多年的教学生涯, 此次担任校长也算是一种尝试。 宁婶京大文学系毕业, 以前是高中的班主任, 语文教师, 傅慧给她下了聘书, 让她从基础教起。 “不用长住, ”方禹道:“等找到合适的管家, 他们便可离开。” “哦,那你跟他们谈吧。”傅慧端起碗,准备到旁边的小厨房洗刷。 方禹伸手接过:“我来。” “方禹,飞龙、松鼠怎么了?”站在门口, 当门神呢。 “他们自觉没有尽到守护你的职责,”方禹淡淡道:“在面壁思过。” “站多久了?” “两个小时多点。” 傅慧走到门口,弯腰将摇摇欲坠的松鼠抱起,他不比飞龙,身体强健, 站着是本能,“好了,我先前又没跟你们立规矩,被人闯进门,也不能怪到你们身上。” 方禹洗碗出来,瞥了眼沙发前趴在傅慧脚边的飞龙,拿起了电话。 飞龙下意识地缩了缩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电话里,方禹把事情跟宁继业一说,他立马答应过来照看几个月。 夫妻俩当天下午,就带着简单的行李,住进了对面的小楼,赵伯夫妻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出去,他们便住在了楼下。 接下来的一天,方禹和傅慧又去宋红军家跟看望了下猫蛋,给他留了关家在魔都军区一位弟子的电话与地址,让他有时间,带着妻子找对方看看。 他们坐飞机离开的那天,法院对赵家的判决也下来了,赵伯夫妻因偷盗古董金额巨大,被判有期徒刑分别为十五年、十三年。 赵源、赵洋兄弟,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数额分别为七万、十万,被判有期徒刑五年、八年。 赵源之女,赵琳,因指使他人伤害同学,被送去了少管所。 两个小时后,三人到达羊城,陆衍开了车亲自来接。 “老爷子、果果,”陆衍说着,眼角都没往方禹身上瞟看一下,“我在租界内给你们定了处小洋房,先吃饭,还是先休息?” “飞机上,果果好奇飞机餐的味道,大家都用了些,暂时不饿。”老爷子道:“去住处吧。” 陆衍租的房子,是栋两层的小洋楼,前后带了个院子。 比着魔都的住宅,整体看来虽小得多,布置的却是相当用心,床上用品全是新置的不说,还给安排了三人,厨师、司机和一名打扫清洗人员。 送走陆衍,三人稍做休息,便由司机开着车去托运公司,接了飞龙和松鼠回来。 …… 羊城人饮茶,又称之为“叹茶”,意为享受,挂在口边的“叹一盅两件”又指享受一盅香茶,品尝两件点心之意。 随着时间的流转,羊城的早茶,茶渐渐沦为了配角,茶点却是越发的精美多样。 三人带着飞龙松鼠在羊城多日,除了游玩便是吃了,早上寻家中式、或是西式、日式的茶馆,要间清雅的雅间,泡壶自带的古茶,点上几样店里的招牌,如虾饺、酱萝卜糕、蛋散、叉烧包、糯米鸡、蜂巢香芋角、鸡仔饼、白糖伦教糕、鲜虾荷叶饭、马蹄糕、皮蛋酥、冰肉千层酥、粉果、干蒸蟹黄烧麦等等。 羊城早点据统计有一千多款,三人带着飞龙松鼠每天吃的都不带重样。 除了早点,羊城还有老火靓汤、糖水,及各色小吃,如爽鱼皮、豉油蒸猪肠粉、传统西关艇仔粥、烧鹅、烧乳鸽、白切鸡、卤水鸭、炒牛河、双皮奶、布拉肠粉、鲜虾云吞面、牛杂和牛腩粉等等。 吃饱喝足,大家或颇有兴致地在街上走一走,或由司机载着逛一逛景点,或租条船夜游珠江,或去当地的果园,采摘一些水果。 在这期间,‘木中’在羊城的多数据点被捣毁,怕对方狗急跳墙,对三人下手,陆衍一个电话打回红五军。 当天,傅慧就接到了傅子羡绕着弯劝她回去的电话。 “果果,你傅爸好像淡了个女朋友,是铁三军团的女兵,任务中还救过你傅爸两次,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啊!”傅慧小嘴半张,惊道,“傅爸要结婚了吗?” 傅慧好奇道:“那是不是,我很快就有一个新妈妈了。” “果果,你不反对吗?” “为什么反对啊?”傅慧欣喜道:“有新妈妈,就表示又有一个人疼我了。” 这话听得傅子羡心里不但毫无喜色,反而更担心了,“果果,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讲究缘份,合则聚,不合则散,无需强求。” “傅爷爷是怕她不喜欢我吗?”傅慧倒是毫无心里负担,“不怕,她不喜欢我,我就不跟她玩呗。反正我有你们这些亲人呢,也不缺疼爱。” “对!我们果果不缺人疼,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又不生活在一起,无需太过在意。” 傅慧的几句话,歪楼得傅子羡差点忘了,自家儿子和那姑娘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打电话是想骗孙女离开羊城回来。 他忙咳了声,言归正转:“果果,虽然日后咱爷俩不用跟她住在一起,但你傅爸娶个贤惠的,总比娶个糟心的强,是吧?” 傅慧赞成道:“是这么个理,俗话说爹强强一个,娘熊熊一窝,就是为了以后的弟妹们,我们也要挑个好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