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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变一变,你可以像养宠物一亲,养上一两只动物在家,为你跑腿办事。悟空、白瑾……”宋启海摇了摇头,“太打眼了,鸡猫狗还行。” 傅慧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手指放在了下一条,“这些都是我以后,可以拥有的能力?” “对!力气大这点可以有,智力——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点上学后,是没办法隐藏的,”主要这两点,也只是在普通民众的世界里算得上稀奇,就像父亲所说,与军中那些网罗来的高端人才相比,还真算不得什么。 “还有像今天下午,瞬间恢复伤口这事,”宋启海点点闺女的鼻尖,“没人发现你伤到了,立马恢复那不是事。反之,你就只能比正常人的恢复力快一点,记住了,是快上一点点,不能太过。” “还有招唤术、画符,私下可以,人前不行……” “明白了!明白了!”那一瞬间,傅慧只觉得身上的枷锁倏地松了一层,震得睡梦中的宋冬月,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嘟囔着扯着被子将自己又裹紧了两分。 将拍睡的福宝送回去后,父子俩又商量了些可能出现的细节,将涂写的纸撕下点燃,才各自睡去。 “爷爷早!” “妈妈早!” “爸爸早!” 傅慧扬着烂灿的小脸,抱着自己的小盆,从房里开门出来,挥手给三人各自打了声招呼,脚步轻扬地哼着歌儿,欢悦地奔向了水缸。 蒋兰看了看表又仰头看了看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往日不到饭点叫不醒的闺女,今天五点刚过一点,就自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宋启海与老爷子互视一眼,将目光同时落在了扭着小身子,欢快地刷牙洗脸的傅慧身上,不是他们的错觉,比着往日,小丫头确实更有活力了。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 洗完脸擦上雪花膏,傅慧往灶前一坐,一边添柴烧锅,一边口里继续喝道,“三大纪律我们要做到,八项注意切莫忘记……第六爱护群众的庄稼,行军作战处处注意到……” “福宝,”蒋兰放下手里洗的菜,“妈妈教你唱儿歌好不好?” 傅慧疑惑地收了声,“妈妈这个不好听吗?爸爸唱的时候贼有气势了。” “好听!好听!就是你这样嚷着唱,喉咙不疼吗?”这可都唱一个早上了,“或者我们明天再唱?” “妈妈,我想唱歌!”她心里高兴啊。 “那我们换一首好不好?你跟爷爷,等会儿不是要去县里,给咱家的房子刷墙吗,妈妈教你一首刷墙歌。” “刷墙歌?” “对!你听妈妈给你唱……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 总共四句词,傅慧一听就会了。 吃过早饭,宋启海骑车载着祖孙俩去县城,一路上就听傅慧高亮的嗓门,将与互相切换着唱,一会儿是雄壮激昂的,一会欢快轻灵。 惹得一路上,不时有目光看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朝夕 30瓶;袁欢 10瓶;潇潇沐雨、鱼找水、寒亭、男神赛巴斯蒂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听到 随瓦片同来的, 还有两名宋启海请来的郊区小工。其实, 按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素质,爬上房顶换瓦那也是刚刚的,只是外人不知道啊, 世人看到的是他老态龙钟的模样。 现在人质朴,也不存在什么偷工减料的形为, 两人过来干活, 老爷子说了下自己的要求, 就直接放手了。 两张床一把椅子,在傅慧偷偷摸摸的帮助下,修理、打磨好也到了晌午。 这边有灶没锅, 小工是说好的多给钱票不管饭。老爷子带着孙女,背着个空的军用水壶,溜达着又去了国营饭店。 饭店中午有熟猪蹄, 不要肉票, 2毛一斤, 一只也就一斤左右, 老爷子要了2个。另外, 8分钱2两粮票一碗的素面, 老爷子给自己和孙女又分别点了一碗。 胖厨师做的卤猪蹄入口软烂无渣,肥而不腻、胶绵而不沾牙, 老爷子带孙女去后厨洗了手,回来祖孙俩便一人抱了一个啃,看着那吃相, 引得店里的众人直流口水,柜台上大盆里的猪蹄,你一个我一个的,片刻就少了大半。 傅慧急得伸手一拽老爷子的袖子,叫道;“爷爷,快,快没了。” 老爷子愣了下,“傅慧,你不够吃吗?”一碗面一个猪蹄已是一个成年人的饭量了。 “不给爸爸妈妈带吗?”他们在外面吃,可家里已经好几天没见肉了。 老爷子一笑,拿湿帕子擦了手,数了4毛钱给孙女,“去吧,跟姐姐说打包。” 老爷子说的姐姐,正是上次带傅慧去厕所,非要帮她脱裤子的那位服务员。说实话,见到她,傅慧挺憷的。 “怎么了?”老爷子疑惑地看着,瞬间又纹丝不动的孙女。 傅慧摇了摇头,拽过老爷子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拿过钱,跳下椅子“哒哒”地跑了过去,“姐姐,2个打包。” “傅慧,”服务员探头看了眼柜台下的小不点,“就剩一只了,还要吗?” 傅慧愣了,这么快就剩一只了,忙抽了2毛钱递了上去。 服务员收了钱,利落地夹起猪蹄放在油纸上,飞快地包好绑上麻绳,“给。”东西放在傅慧手里,对方还不忘捏了捏她的脸蛋。 “谢谢姐姐!”揉了揉脸,傅慧忙转身跑回了座位。 吃完饭,老爷子把军用水壶给傅慧,傅慧抱着找胖厨师打了壶热水。 然后,祖孙俩相携着去了百货商店。 “福宝,你的床你想漆成什么颜色?”他们这趟主要是买油漆。 拼接的床木头太杂,纹理又深浅不一,光用桐油不行,遮不住驳杂的痕迹,必须用油漆过一遍。 “绿色的、蓝色的都行。” “冬天了,这两种颜色会不会显得太冷。” “那爷爷,您觉得什么颜色好?” 这个老爷子一时也说不出哪一个更讨喜些,“要不爷爷多买几样,咱们回去调调看。” 于是祖孙俩挑捡了一番,买了深蓝、绿色、黄色和红色。 宋启海夫妇的那张床,和椅子一起漆成了大红。傅慧的小床,祖孙俩先给上了层深蓝,然后尝试性地给涂了些红的、黄的花儿,用绿色画了叶片。 这边油漆上好,换瓦的工人结帐刚走,宋启海找人买的白灰便被送来了。 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