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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前几天,我们不是打听了人类的喜好吗,列出来研究一下吧。” 山羊特丧地放下前蹄,嘟囔道:“福宝跟别的人类又不同。” 小狼捏肉干的手一顿,想了片刻,坚持已见道:“再怎么说,福宝她也是人,是人就离不开吃喝穿用。我记得调查中有一条,是说人类都喜欢珍惜药材吧?” 三只中别看山羊年龄最大,能让红狐服气的向来只有小狼,按她的话说,小狼天生比他们多长了个脑子。闻言她立马俯身问道:“什么药材,才算珍惜?” “这个我知道,”不等小狼回答,山羊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人参、灵芝、太岁、还有鹿……鹿身上的什么香。” “麝香!”小狼答道。 “对!对!麝香!”山羊兴致勃勃地望着密林深处,“我知道鹿群活动的方向……” “啪!”红狐一尾巴甩了过去,“你特么地是不是傻啊!那些尖角怪要是知道了,福宝喜欢他们身上的东西,还不一窝蜂地围了慈心庵来个毛遂自荐。哼!到时,还能有你这个二道贩子什么事。” “红狐说的没错,”小狼将最后一口肉干丢进嘴里,“为了点麝香,将机遇拱手相让,不是我们的行事风格。”拍了拍爪子上的肉屑,他继续道:“没了麝香,我们还可以找人参、灵芝和太岁。” 正在三只沉思着去哪找寻,头上“扑棱棱”一声响,一只飞龙落在了旁边的一颗歪脖子树上,“我知道哪里有人参。” 山羊一惊,怪叫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红狐心里危机感顿生,立即冲飞龙张牙舞爪地威胁了起来:“你要敢将,我们找寻珍惜药材送给福宝的事喧扬出去,我就撕吃了你。” “哦!”飞龙歪着头,眨巴着豆大的小眼,恍然道:“原来你们要找人参、灵芝、太岁,是为了送给福宝啊!” 小狼:“……”为什么每次,他都要忍不住为两个小伙伴的智商捉急! “你有什么条件?”小狼拍了拍红狐的脊背,示意她边站,一双黄褐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飞龙,“说说看。” 飞龙挑衅地斜睨了山羊、红狐一眼,慢条斯理地梳了下胸前的羽毛,对小狼笑道:“人参我知道的有两处,灵芝也知道一处,告诉你们不是不可。不过,给福宝送东西时,我也要……” 不等他话落,红狐被他表现出的轻蔑,激得亮起了爪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娘给你挖了!” “别闹!”小狼擒住红狐的爪子,看着飞龙不解道:“你既然有人参、灵芝的地址,完全没必要跟我们做交易。” 飞龙抖落一身雨珠,弹了弹指甲,“虽然都是为了投胎做人,可我的追求要比你们高,同样是去福宝那里献殷勤,你们是为了得点功德之光,而我……”飞龙的尖嘴一勾,颇为自恋地道:“我的肉质鲜美,堪称人闻绝味,我相信福宝能吃荤的那一天,就是我荣登极乐、投胎的好日子……” 小狼:又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傻逼!他已经招惹了两个这样的家伙,不打算再要一个。 带上山羊、红狐,小狼一言不发地朝深山走去。 小跑了几步,红狐扭身吐舌地冲飞龙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欢快地窜上了山羊的脊背…… 树上的飞龙……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它这是被人嫌弃了。 “唉,唉——你们,说你们呢,给我站住……”飞龙叫嚷着,不甘地朝三只追了过去。 ☆、第6章 来,叫声叔叔 这山林之中聪明如小狼的不少,然而脑容量小,思绪停顿的也占了一部分,如野兔、鹌鹑、蛇、鸟雀,齐齐聚在了山脚,只为了与得到福宝优待的宋军业来一场偶遇,得他两分赏识,也好从福宝那里讨点功德之光好早点投胎。 故而等宋启海用罢饭,送了他爹回家,然后跟宋军业一起,刚到放置鸡鸭蛋和野鸡野鸭的地方,便被蜂拥而上的动物包围了。 山里动物的诡异之处,纵然已做了心里准备,可被一圈打头的竹叶青昂头盯着,宋军业还是被吓得腿脚发软,瑟瑟发抖。 与宋军业相比,宋启海毕竟曾是战场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其毅志力与接受度让他很快地回过神,并仔细观察了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这些天上飞的,地上走的、爬的,虽然个个望着他们眼神热切,却不含恶意。想到宋军业讲过的,福宝与动物们相处的情景,他试探性地对这些小家伙们开了口:“你们是想通过我们……”他的手指在自己和宋军业身前来回点了下,于是他看到大部分的目光,顺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宋军业的身上,心中的猜测更确定了几分,“你们是想通过他,求福宝办事吧。” 除了与福宝对话,山里的动物并不能听懂他人的言语,小小的脑容量,让他们对宋启海好奇了那么一下就丢开了,并不像宋启海认为的,他们明白他动作间所表达的意思。 选定目标簇拥而上,他们拥着宋军业顺着石阶山道,向慈心庵的方向窜了过去。宋启海怕这些动物万一暴动起来,伤了宋军业和小福宝,忙不放心地跟上。 一觉醒来,雨已停,推开雕花的窗棱,窗外挂了轮七色的彩虹,深吸了口清冽的空气,舒展的眉头猛然已凝,她闻到了两道熟悉的气息,正朝庵堂走来。 一个是早上刚来过的宋军业,别一个……好熟,傅慧点着下巴想了想,眼角余光扫过格物架上的奶糖罐,方恍然地一拍脑门:“我说怎么这么熟呢,原来是每月宋长明送来的食物上,沾染的其中一道气息。” 一个人暴露在外的气息,往往含了自身的运势与过往的功德。 山下每月送来的吃食穿用,宋长明虽然什么也没说。六年前,傅慧在喝玄静喂来的第一口糖水时,便记住了那上面沾染的功德与淡淡的一层煞气,再结合耳边无意间听到的,宋长明与玄静谈起的九房父子的职业,还有什么不明白。 随着年龄的增长,傅慧慢慢地了解了现在的国情物价,也知道了每月送来的东西,得之有多么不易,比如她最爱吃的一种叫“巧克力”的糖果,和被叫“蛋糕”的糕点,还有冬天盖的鸭绒被,夏天盖的薄毛毯,里衣用的蚕丝面料等,均要到大城市,凭侨汇卷才能买到。 最开始送东西来时,傅慧还是个没牙的婴儿,不觉得他们对自己有何可求。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没见他们上山来过一次,慢慢的她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来了。 打开门,穿过走廓,大殿里傅慧重新添了一炷香,转身踏着青石板拉开了门栓。 门轴转动的那一刻,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瞬间像被按暂停键,连空气都静止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