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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不过,说真的,知意你还好吧?” 郁知意一晚上都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连莫语都不确定她怎么想的,毕竟第一次被造谣婚变。 郁知意瞥了莫语一眼,“你看我像悲春伤秋的怨妇么,我和霍纪寒怎么样,用不着别人说,只是觉得,很无语,心塞。” 郁知意一边说,一边敲手机,给霍纪寒发了一个“出现”的表情包,那边,霍纪寒还没有回应,她叹了一口气说,“所以我不希望私生活被关注太多,但做了演员,就不得不面临这个问题,让自己的生活,被当成别人娱乐的资源。” 莫语也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总觉得我们这个时代很病态,感觉媒体的兴起拉近了人与人沟通和交往的距离,但是也让每个人变得很病态,当然我自己也是这个病态社会的产物,一切都成了娱乐。以前我不觉得,但慢慢地接触了这个圈子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水太深,人也不敬业,对演员这个职业更加没有敬畏之心,什么都可以归结为娱乐的因果,只要这个词一出来,人就变得很飘,让我偶尔也会怀疑自己。” 郁知意点亮了一下暗下去的屏幕,发出去的消息,霍纪寒依旧没有回复。 “怀疑什么?”郁知意问,“该不该继续朝你金牌经纪人的目标前进?” 莫语撇撇嘴,不满地看了一下郁知意。 郁知意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创造一个属于你的娱乐帝国,自己重新定义娱乐的方式。” “干嘛说得那么高深莫测啦?” “还有更高深莫测的呢。” 莫语:“哼!” 郁知意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尼尔·波兹曼在里面说,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而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因而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娱乐的附庸,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到了今天,电视电影以及新媒体的发展越来越快的今天,这种感觉增加剧烈,人在其中,很难不受困扰,但尽量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前面开车的司机突然插口:“郁小姐,你说得太奥义深刻了。” 郁知意一顿,抿唇一笑,和莫语两人相视一笑,都无奈耸了耸肩。 这么久了,霍纪寒依旧没有回郁知意的信息,郁知意皱了皱眉,这不符合情况,霍纪寒晚上无论如何,都会回复她的消息的。 郁知意刚要打电话给霍纪寒,那边,霍纪寒就发来了一则信息:知知,我明天到宁城了,早点休息。 郁知意啊了一声。 莫语忙问,“怎么了?” 郁知意愣愣地看了一下手机,“霍纪寒说他要来宁城。” 莫语愣了一下,而后心灵神会,笑得揶揄:“不会怕你生气了吧?” 郁知意瞪了对方一眼,再给霍纪寒发信息的时候,霍纪寒已经没有消息再回复了。 已经结束了突然而起的深奥话题,莫语说:“不过那什么白心,我是真不喜欢她。” 郁知意稍稍挑眉,“怎么说。” 莫语:“呵!女人的知觉。” 郁知意和她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郁知意回到酒店卸妆洗漱之后,已经深夜两点半。 从帝京飞往宁城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她住在哪里,霍纪寒已经知道了,到时候可以直接过来,按照那个时候霍纪寒回复信息的时间,郁知意判断他应该是要登机了,到达宁城的话,再从机场到她这儿,应该是早上五点钟的时候。 郁知意拿出剧本,翻了一下,看了一遍明天戏份的台词,等头发彻底干了,就去睡觉了。 睡了两个小时,早上五点钟,闹钟响起来。 郁知意伸手,艰难地摁掉了闹钟,在床上扒了几秒钟之后,努力睁开几乎睁不开的眼睛,一秒之后又不受控制地闭上了,强撑着一丝清明,摸出手机,摸索着给霍纪寒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起来了,郁知意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进了霍纪寒的耳中,“霍纪寒,你到了么?” 她没有睡醒,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沙哑。 那边,霍纪寒愣了一下,“知知,怎么这么早?” 郁知意埋在被窝里,闭着眼睛说话含糊不清:“我猜你大概这个时候到,定了闹钟,你到了没有呀?” “没有。”霍纪寒说,“你再睡一会儿,我才刚刚出到机场,清晨不好打车,等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郁知意嗯了一声,到底逃不过拍戏带来的疲惫,瓮声瓮气地叮嘱霍纪寒,到时候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又不知不觉地闭眼睡了过去。 此刻,酒店一楼大堂。 前台服务手里拿着即将交给霍纪寒的郁知意的房卡,一脸震惊地看着一脸风尘仆仆的霍纪寒当着她的面和郁知意打电话,然后说自己在机场,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霍先生,您还要房卡么?” 霍纪寒接过,没说一句话,拿着房卡去了郁知意所在的楼层。 并没有立刻进门,他知道郁知意拍戏有多辛苦,他现在要是进去,肯定会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事情,到时候肯定会打扰了知知休息。 霍纪寒轻叹了一口气,将房卡插进了裤袋,靠墙站在郁知意房外的墙壁上,闭目养神。 失眠的恶习已经被治愈了不少,一夜未眠赶来宁城,他眼底一片乌青,但此刻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安心。 网上的那些言论,当然不足为害,可是,霍纪寒依然会感到莫名的害怕,哪怕让郁知意独自一人面对,或者有片刻的不开心,他都不愿意。 更其实,更害怕的,是他自己。 来宁城,不是为了让郁知意安心,其实,是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