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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白锦是万梅山庄西门吹雪师父的这一身份,也在几天之后传遍了魔教上下。西门吹雪有个大宗师境界的师父,也难怪人家是江湖上最年轻有为的剑客之一了。 白锦原本还很喜欢在院子里读读书、看看雪,抽空给西门吹雪写写信,有一天心血来潮时还又在树下埋了一坛子酒,但后来“偶然路过”的魔教高层越来越多,他就不愿意再出去了。 ……刚刚跟玉罗刹绑了情缘,回头就打人家的下属,恐怕不太好。 于是白衣剑客便窝在房间里,闲来无事就手抄一本道德经,如此过了几天之后,江湖上的各种后续消息也传入了他的耳中。 银钩赌坊的蓝胡子死了,方玉飞也死了。他的飞天玉虎身份被揭露,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被人吊在银钩赌坊的灯笼旁,手下的势力自然也就此散掉了。 无数人嘲笑起了那句“西北双玉”。人西方的玉罗刹玩了一出诈死,把整个江湖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飞天玉虎却一脚踩进了人家的陷阱里,死的如此窝囊,对比此时依然风光无限的玉罗刹,实在是叫人唏嘘。 而那枚真正的罗刹牌,则是再次回到了白锦手里。 这一夜,白锦刚躺上床,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悄悄推开,又悄悄关上了。 他听不见来人的脚步声,而在这里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的……除了玉罗刹,还能有谁?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玉罗刹如一尾鱼般钻入了白锦的被窝里,身上凉飕飕的,带着冬夜的寒气。白锦也不嫌弃,给他挪出了一点位置,问道:“忙完了?” “还没有。”玉罗刹的声音里含着笑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哪有你来的重要。” 白锦还未说话,玉罗刹就问:“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醒着也没什么可做的。” 玉罗刹顿了一顿,语气不善道:“你莫不是又打算去别的地方一游了?” “……没有。”白锦道:“只是想在周围转一转而已。” 玉罗刹翻过身,带着寒气的身体贴上白锦,好言好语的商量道:“你再等我几天,等我忙完了最重要的几件事,我们就一起回塞北,总得给小雪一个交代。” 白锦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便点了点头。可说起西门吹雪,他就不由得想起了玉罗刹的另一个儿子。 “玉天宝如何了?” 玉罗刹轻轻哼了一声:“这两天嚷嚷着要练武,不过依本座看,也就那样了。” 他伏在白锦身上,张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廓,含糊道:“与其关心他,还不如跟本座做一点不太无聊的事情。” 湿软的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剑客的耳朵,一双碧色的眼眸里闪过侵略的光,下一刻,却是被扭住手臂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玉罗刹。”白锦冷冷道:“收好你的利爪。” 玉罗刹侧着脸看他,笑得意味深长:“怎么,你不敢么?” 第71章 “怎么, 你不敢么?” 他这话说的极为挑衅,也不在乎被压制的一方是自己, 白锦只觉得玉罗刹舔过的地方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他看着玉罗刹的嘴唇, 伸出拇指轻轻按在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上, 柔软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凉薄的唇瓣,眼底有异样的情绪明明灭灭。 玉罗刹犹自挑衅道:“道长清心寡欲,想来也不大明白这事的妙处,不如由本座——唔!” 剑客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的探入他的口中,迟疑了一下, 竟是拨弄着湿热的舌头慢慢搅动起来, 玉罗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白锦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 张开嘴,在他小巧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在口中搅动的动作渐渐大了,玉罗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被动过,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濡湿了枕头。他的脸上一片艳红, 不知是羞是怒,眼圈微微泛红,白锦这才撤出手指,玉罗刹又是狼狈又是恼怒:“你怎么会懂得这些?!” 白锦神色淡淡,只是挑眉:“还没够?” 他这已是动了真怒。 苍白的手解开了衣带,玉罗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转头却狠狠咬住枕头,不肯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来,呼吸在白锦的抚摸中越来越滚烫,直到那只握剑的手将他彻底送上了云端,他才浑身一颤,泄尽了力气一般彻底瘫软下来。 神志慢慢回笼,玉罗刹睁开眼睛,却见白锦已经下了床,擦净了手,顺便点上了屋里的油灯。 有些晃眼。 他无力的闭上眼睛,自己这衣衫半解满身是汗的狼狈模样,对比起此时的白衣剑客实在是有些难看了。 白锦没注意到他的模样,只是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崭新的里衣,放到枕头边,语气平淡道:“换上吧。” 玉罗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或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他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软成一摊,暗道一声果然是老了,从前也没有觉得这事儿有多令人沉沦,偏偏今天却如此失态。 没脸见人。 白锦见他懒懒的动也不动,只以为又是懒病犯了,出门交代仆从烧了一盆水过来,过了没一会儿,仆从便殷勤的回来敲门,白锦没有让他进屋,自己端着那盆水回到了床边。 教训过了,气也消了,总不能就这么丢着不管。 他将帕子浸入水里,又捞出来拧一拧。玉罗刹听见水声,才慢半拍的疑惑起来,他刚要反应,一双手就将他绵软的身子整个翻了回来。 四目相对。 玉罗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声音嘶哑道:“……干什么。” 白锦没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温热的帕子细细的擦净玉罗刹的脸,耳朵,脖子,再往下就是解开衣衫后的胸膛…… 玉罗刹浑身僵硬,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但此时退缩就与示弱别无二样,他硬是在白衣剑客专注的目光下全部忍了下来,偶尔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身体还会下意识的颤上一颤,玉罗刹恼羞成怒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白锦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玉罗刹怒极反笑,“很好笑?” 白锦伏在他身上,似乎是闷声笑了一会儿,才正色道:“不好笑。” 被嘲笑的玉罗刹不满的瞪他。 白锦直起身,眼里都是浅浅的笑意,他忍俊不禁道:“是你自找的。” 玉罗刹冷笑着哼了一声,终于坐起来,捞过枕边的那套里衣,大大方方的在白锦面前穿上了。 神色间已不带半分不自然,又是平日里的那个玉罗刹了。 他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过某人腰部以下的地方,挑眉:“你不想要?” 白锦回以警告的一瞥。 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