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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大箱子。 陈妈妈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跑出来问: “这客厅摆得都是什么东西?看起来跟棺材一样,吓死人了。” 那些箱子里装得是陈暮生私下采购的实验器材和仿生人材料,预备不时之需的,但买来以后还没来得及过来整理,因此一直放在客厅里。 他拎着两个大行李箱,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不用管它们,我现在就搬到楼上杂货间去。” 陈妈妈忧心忡忡地跟在他后面。 “你搬得动吗?那么大的箱子呢,我喊人来帮忙吧……” 他没有同意,把行李放去各自的房间,来到客厅搬箱子。 箱子每个都有半人那么高,还是金属质地,看起来沉甸甸的。 陈暮生脱掉外套,卷起袖子,两只手环抱住大箱子,咬牙实力往上一搬……箱子纹丝不动。 他不信邪,活动了一下胳膊,继续努力。 可几分钟下来,除了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喘气如牛外,没有任何收获。 陈妈妈到底心疼儿子,舍不得从没干过粗活的他受这样的苦,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帮忙。 阮秋含着根棒棒糖蹦跶着从旁边经过,看见他们好奇地问: “你们在做什么呀?” 陈妈妈道:“把箱子搬到楼上去。” “我来。” 她放下怀中的冬冬,来到陈暮生使出牛劲都没挪动一寸的大箱子旁边,两只手轻轻一抬,就把箱子举过头顶。 “搬去哪个房间呀?”阮秋问。 陈暮生:“……上楼左手第二间。” 她步伐轻盈地走上楼梯,陈妈妈挂断刚拨出去的电话,发出一声惊叹。 “我的天……” 这是一个女孩子能有的力气? 得亏她性格好,要是喜欢发脾气的话,哪天一巴掌过来……岂不是直接把人拦腰拍成两截? 陈妈妈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咽了下口水。 陈暮生短暂的惊讶过后,只觉得自豪。 阮秋越强大、越聪明、越厉害,他就越自豪。 这时陈爸爸进来了,他喊他来帮忙,两人齐心协力,艰难地抬起一个箱子,往楼上走去。 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下,客厅里的大箱子被转移到杂货间。 陈妈妈赶紧让他们坐下休息,送上洗好的水果和茶。 阮秋不喜欢喝茶,抱着一瓶可乐满足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四周美滋滋地咂嘴。 “我喜欢这里。” 陈暮生道:“那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可这里是你朋友的家啊,要是他回来赶我们走怎么办?” 自己随口编得谎居然成了亲手挖得坑,陈暮生语塞了一瞬,幸亏陈妈妈来解围。 “家里已经收拾好了,你们歇着吧,我准备做晚饭了。老陈,过来帮我洗菜。妙妙,你想吃什么呀?” 阮秋毫不犹豫地喊出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大鸡腿!” 陈妈妈笑吟吟地说:“好,我这就让叔叔开车出去买,等着啊。” 夫妻俩往厨房走,背后突然传来陈暮生的声音。 “你们少做点,我晚上不在这里吃。” “啊?那你去哪里?” 他拿起外套。 “我得尽快把她的身份办下来,你们吃吧,我走了。” 说完不等别人接话,就匆匆出了门。 陈妈妈看着他的背影非常担心,总感觉要出什么事。可自己管了他十几年,如今在他面前也就剩下做饭的活儿还能干干了,其他事根本插不上话,只能随他去。 搬到别墅来的这一周,陈暮生天天早出晚归,别人几乎见不着他的面。 陈爸爸则开着车在三套房子里来回跑,把需要的东西一样样搬过来,总算收拾出一个新家的模样。 阮秋喜欢的床也被搬来了,放在她的房间里。 她再也不害怕一个人睡觉,反而爱上了这种独立的隐私空间。 陈妈妈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教会她如何使用,于是每天晚上睡觉时,她就偷偷地躲在被窝里看动画片,看到实在撑不住了才睡觉。 有时也会看看其他的,比如小猫小狗的纪录片,王子公主的电影,美食节目等等。 一天晚上她不小心点进一部恐怖片,猝不及防看见一张可怕的鬼脸,吓得丢掉手机尖叫,惊动全家人。 三人跑到门外来问她怎么了,她不敢告诉他们自己熬夜看电视,只好闭着眼睛关掉手机,打开门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做了噩梦。 陈妈妈心疼她,当晚跟她一起睡。 阮秋本来很不习惯,但是当躺在她身边,嗅见对方身上淡淡的洗涤剂香味时,恍惚间感觉自己来到了妈妈的怀抱里。 妈妈身上的香味也是这样的,可妈妈现在在哪儿呢?她真的好想他们。 黑暗里,阮秋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无声无息地睡着了。 翌日傍晚,阮秋牵着冬冬在家门口的小路上散步。 冬冬爱吃,一天能吃好几斤狗粮,长得也快,已经比她膝盖还高,毛色又好看,称得上威风凛凛了。 小区里种了板栗树,正值成熟的季节,板栗裂开掉进落叶堆里。 阮秋偶然发现一个,像发现阿里巴巴的宝藏一样惊喜,干脆放弃散步让冬冬跟她一起翻找,想待会儿带回去给陈妈妈吃。 一人一狗翻得兴高采烈,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 她回头一看,一条不比巴掌大多少的泰迪正对着他们狂吠。 “狗狗,走开。” 阮秋挥挥手。 泰迪不仅不走,还叫得更凶,龇牙咧嘴的,仿佛想冲上来咬她一口。 冬冬见状护在她面前,尾巴垂下来,发出戒备的低吼。 阮秋害怕俩狗打起来,用手搂住了冬冬的脖子,冲那泰迪说: “坏狗狗,快走开!” 泰迪叫得接近癫狂,口水差点喷到她身上。连续不断的叫声刺激着阮秋的神经,她没心思再捡板栗,抱起冬冬想回家去。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泰迪竟然朝她扑来。 冬冬挣扎下地,用身体挡住她,同时一口咬住泰迪的鼻子。 嗷嗷嗷—— 后者疼得惨叫逃跑。 阮秋何时见过这等架势?吓坏了,身体不住发抖,牵着冬冬赶快往家里走。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着泰迪追过来,凶巴巴地问: “是你家狗咬了我的狗?” 阮秋害怕得说不出话,求助地看向自家大门,希望陈妈妈或陈爸爸出现。 “你这人有没有素质?这么大的狗随它乱跑?你看看我狗鼻子被咬成什么样了!” 他一把抓住阮秋的手腕,“走!跟我去医院,它的医药费你来给!” 阮秋拼命摇头,往外抽手,没抽出来,于是往前一推。 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