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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拿在手中。 “唱啊,接着唱。” 星河腿上一软,差点没跪下。 唱是不敢唱的,真唱了,说不定命就没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认错。 “属下知错,请教主责罚。” 星河单膝跪下,这还是他还第一次跪在教主脚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万两黄金,也比不上教主大人不生气! 节操什么的,只要能叫教主大人消气,扔了就扔了吧! 教主大人,看在我给您跪了的份上,饶过小的一回吧! 第121章 真相 和罗萝之间只是误会,夜不归宿又被教主抓了个正着,但到底害怕教主大人因为担心罗萝泄密,干脆杀了一了百了,星河用毒药代替了蛊虫,将罗萝的名字隐去,这才将事情来去交代清楚。 他不敢欺骗教主,但也不想将罗萝至于危险之中。 教主听后沉思半晌,大约是也没觉察出什么问题,更感受到了星河对罗萝的袒护,便将此事轻轻放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照旧,教主还是天天夜里出去探听消息,星河提心吊胆几日,没发现罗萝受到任何威胁,便知道教主肯定是真的放过他了,这才高兴起来。 也是他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但事关罗萝安危,他没办法将一切寄托在自己的信任上。 只是还是不敢接触罗萝,星河这几日来,便天天和谢小叔混在一起,谢小叔身份地位足够贵重,为秉淳奔波的那群人中,凡到达武林盟的,多会来拜见一二,星河跟在身边,渐渐地,便也和这些人混熟了。 他后天修为也是当世少有,但比不得先天群聚的武林大会,教主没给他分派任务的时候,他便天天顶着王二粗豪仗义的人设,和那群人喝酒吃肉,虽也在担忧秉淳,仍旧好不痛快。 星河和人胡扯了一通大山,喝的醉醺醺回去,但进屋之前,又要先驱使内力解了酒气,在浴室洗了澡换身衣服,才敢进屋。 每每这时,星河总把自己想成气管炎的小丈夫,每每这么想着,便在心中偷笑。 当然,也只敢偷笑了。 到了屋里,照旧在地铺躺下,星河等教主出去,独自留在屋中看守的时候,便想起今天和这群人喝的醉醺醺时,扯起的话题。 他很少喝酒,但喝醉酒之后胆子奇大无比,表现出来就是:他喜欢将鬼故事! 星河有多怕鬼,他自己是知道的,然而每逢喝醉,他最爱将自己仅有的听过的几个鬼故事翻来覆去的讲,还越讲越激动,自行给那个鬼故事添加新内容。 而且他还不断片,喝醉了说了什么,醒来后自己总是记得。 星河这段时间敢天天喝的烂醉,仗着的,是他这几天讲的完全不是鬼故事。 而是他前几日被罗萝下蛊之后,产生的幻觉。 既然自己明白知道是幻觉,那么哪怕幻觉里鬼影重重,星河也不觉得可怕了。 而和他一起喝的醉醺醺的几个,因为星河的鬼故事,也扯起他们最害怕的事情来,这个说半月前见到自家掌门也来了,吓得个半死,那个说你掌门就算严厉点,总不会比我生死仇人可怕,我三天前总听到我那仇人的声音,偶尔还将别人看成他,险些把人砍死,还好及时反应过来。 星河醒了酒,这么想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这些人怎么都是这几天里有点幻听幻视,见到的都是他们最怕,最不想见到的人。 星河在一联想这些人身份的共同点,都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素行都比较正直,然后就是都和秉醇是好友……………… 舞草他可能发现了点什么! 星河心中,乱的和一团乱麻似的,还要极力不让精明的教主发觉自己的情绪异常。 第二天,星河借着聊天的机会给那几个人一一摸了脉,果然脉象和他那日一般无二,只不过这些人所中的蛊虫没有将他们折腾的太厉害,星河相信,如果罗萝想,那个看到仇人的,绝不会是差点砍下去,而是已经砍下去,惹出大乱子来了。 星河知道,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或者说,早就发生,而他终于发现了真相。 独自纠结了一整天,星河还是狠不下心来。 他只好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发现,尽量在教主面前伪装好情绪,但强烈的负罪感让他难以面对教主和秉醇的朋友们,甚至连谢小叔他都不敢见。而他更不想见罗萝,只好独自跑出去游荡。 连续数日见不到星河身影的那些人十分奇怪,询问谢小叔,到谢小叔并不觉得星河和他们每日吃喝玩乐是好事,所以很淡定的将人打发掉:“他大约是不想喝酒了吧,不必管他。” 好在这样的纠结没有持续几日,便迎来了转机。 正道的大佬们终于商量完了魔教讨打事宜,并且决定明天召开公开大会,将此事宣告天下。 而教主大人靠着独步天下的隐匿功法得到了些许内部机密消息,今天忙着将这些消息传回教中。但又不信任已经崩塌的情报体系,非得跑到两百里外的一个隐秘据点。 王家兄弟不能都不在,所以星河还是留下看家,着重关注明天的消息。 确定教主大概一两天内大概都回不来了,星河连忙找到罗萝,又传音约他去小树林见面。 罗萝始终遵守承诺没有将王大王二的身份告诉武林盟,星河对他还有着一份信任,愿意听一听罗萝的解释。 譬如,罗萝为什么针对帮助秉醇之人,秉醇的失踪,到底是不是罗萝动的手。 “没错,是我。” 罗萝回应的很痛快。 星河痛苦的问罗萝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针对秉醇?秉醇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罗萝说。 “我与秉醇无任何牵连,甚至在半年之前,我都不认识他。” “可是我和魔教有仇。” 罗萝紧紧盯着星河的眼睛:“我和他魔教有夺兄之仇,魔教教主抢走了我的兄长。” 星河怔住:“你怎会知道?” 五年前的那天晚上,他给罗萝留下的信上所说,分明是说他临时有事不得不先离开。华山掌门得知他被魔教掳走的事情,但因星河身份,华园荇绝不敢大肆宣传,甚至还会约束在场华山弟子。 用谢小叔的话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但不该知道的,也绝不会有任何一个知道。 罗萝本该是在不该知道的那一波里面。 “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罗萝忽然大声叫道:“我醒着!就那么听着!他把你抓走!” 罗萝说着,有些崩溃的抱住头,蹲,埋在膝上无声痛哭起来。 星河迷茫的说了一声:“你醒着?” 可是教主不是说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