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能告诉你,我好爱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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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承受一切的桌子终于在男女压抑不住的一声高昂嘶吼中磕上了墙壁,划上笔直的印痕。 混融的液体比蜜都粘稠,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交媾气味,连浓郁的植物香气都无法掩盖。随既一身的肌肉硬得推不动,受到她气闷的拍打,他也就“嗯”了一声,然后低着头继续舔吻她的皮肤,又印上一层红玫。 他嗯什么嗯啊! 佑一回过神,感觉灵魂都喷上他的气味了,结果这个狗男人结束了还推也推不动,拉也拉不开,仍旧压着她左拱右拱,她气得想要骂人。 他才射了一大股进来,却用精神奕奕的肉棍堵着穴口,甚至在她瞪大的杏眼下明目张胆地在深处搅了搅,嘴巴和手像是才想起来变得温柔,一寸寸爱抚着她的身体。他舔到锁骨,轻柔地揉弄着刚刚被搓掐红了的两只奶子,一声不吭地又要开始晃起腰。 仇佑一挣开手,雷霆般地向他攻击——男人还沉浸在无边快感和不知由头的羞愧当中,压根察觉不到向导突如其来的手掌,来不及躲闪就被掐到耳尖上死命一拧。 一声闷哼。 汗津津的男人终于抬起透黑的眼睛看向她怒火冲天的脸。他诧异的神情,像是完全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佑一深吸口气,本来准备拉开他问个清楚,结果被那双眼这么一看,要出口的脏话被愣生生转换了语调。 该死的!我怎么就是个大色迷啊! 她吸吸鼻子,吞了口口水。随既的眼珠不由自主就被吸引过去,往下趴到她胸上,伸出舌头要上去舔她光溜溜的脖子。 “随既!” 舌尖立刻收回去,男人顿住,往上盯住她的嘴。他还握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抓着软软的奶子,粉白的乳湿哒哒团在他的掌心,没有一刻没被吃满口水。他的耳尖已经被她拧了两圈起来,竟然毫不觉得痛,反而往上了一点——这样她的手臂不会太酸。 仇佑一以前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像个管家婆一样掐上威风赫赫的随既的耳朵,当然她以前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一天。 “我说,你做够了没有。” 她看着男人缓缓地向上拱了拱身子,手里依旧胆大包天地掐着少校尊贵的耳朵尖一动不动,“你这么反常,难道是因为我没答应你的话?” 男人洞深纯粹的眼睛就在她脖子下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竟然给她看出了明晃晃的委屈。她心头跳了两下,勉强维持住高冷的神色,想了两秒,又试探着补充一句:“还是因为你看见朗泉了?” 那眼神一下就冷了。 啊,那这是…… 女人又咽了咽口水。 还没等到她下一步指令,随既的耳朵就在她手里渐渐红得烫手。她以为是终于掐疼了,赶忙松开,还下意识地想吹一吹。他见着她心疼,表情几变,抿着嘴侧过脸,把自己的耳朵送了上去。然后从眼角迅速往上瞄她一眼。她一时没动,他就又瞄了一眼。 佑一深呼吸一口气。 “随既,我真的不太理解,”再不问清楚就又要出事了,“你以前并没有这么…”她纠结了两下措辞,艰难地挑选了一个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形容词,“粘人的。” 耳根的红开始蔓延到脸上。 “你是不是……”她说不出口了。 有一个她早已放弃期待的猜测,徘徊在齿尖。 听到停顿,男人没有追问,只是抓着她右手的粗糙手掌捏弄着她的,把它揉搓开,然后一根根叉进去交错。耳根红得遮都遮不住了,头也越来越低,她察觉到随既的呼吸停留在她心口,有点点气息喷洒上去。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你还爱我吗?” 佑一缓慢地眨了眨眼。 他没有听到回答。无坚不摧的战士在心底鼓起勇气,向他的向导询问这个曾是现实,而现在是或许再无人问津的问题的问题。 他掩下蔓延起的酸涩,重复自己的问题:“你还爱我吗?” 坚韧起伏的背部遍布交错的疤痕,不少都显示出以往的透骨之痛。他的短发湿透,恢复到坚硬的本质,竖起来了,她的手掌被他的手指握得越来越紧,掌心带着心脏相贴。她的心率跳跃在他的鼻尖,她感到男人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心房。 温热的唇与柔软的心相接,他终于出声,展露自己遍布过往每一分岁月的遗憾:“我一直没能告诉你,我好爱你。” 空旷得如若无物的房间一如他的心脏,丢了向导的哨兵找不到任何可以填满心的物品。他在生离后尝到了爱的痛苦。他恐惧不再相见。更恐惧的,是再见之后,这张对他施以微笑的脸,如现在一般对他视而不见。 房间愈发潮湿,她的呼吸在自己头顶,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高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压在她身上,他的眼和心一样阴雨密布,把头窝在她怀里,不敢却又想要听她的心跳。 仇佑一其实只是感到一种遥远的震惊。 一个曾让她夜不能寐,只能隐约羞怯幻想着的回应,在相伴的默契中由她亲手推翻,却在多年后由他亲手按下确定。 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过动摇,随既以往的态度与现在的态度大相径庭,她仍旧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一切其他的、客观的、主观的原因。却没有相信,或许是多年前的一星愿望在她身后点亮。 在她遇到了新的星星之后。 女人的胸脯吸起气,她揉着他逐渐褪去红胀的耳朵,如当时安抚狂化的他一样,捧起了他的脸。他的眼睛竟已布满红血丝,浮浮沉沉落不到实处,只有深邃漆黑的眼珠透过水光看她。 她的眼神已是纠结的、歉意的,在开口之前,他吸气闭眼堵住了她的唇。惨淡的笑在嘴角挂起来,坚韧不拔的战士向她发出最真挚的祈求:“如果你...不爱我......至少不要抛弃我。” “绑住我吧,佑一,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她唇角颤抖,试图推拒,讲一些安慰的话,起到向导的职责;或许还有一丝愧疚,她无法再将他看作唯一的伴侣;但她什么都没说出来。那个遥远的幻想,穿越数年,向她亮起光。 如果能有相守的时机,他是不是也会主动握起自己的手,出于爱,而不是责任呢? 随既温和且强势地握住她的手心,放上汗水冷却的额头。 “我早就无法对你设起屏障,”哨兵朝他的向导做出最后的催促,“看看我的记忆,绑住我的灵魂。请让我留在你身边。” 往事不可追,他贫瘠的语言无法辩驳,那就让她进来看看吧。 看透他埋藏多年的记忆,穿过他不安的灵魂和笨拙的身体,控制和伤害都可以。然后绑住他,赐予他终身的恩惠——让流浪的人,属于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