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炀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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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扣被解开一半后男人实在没耐心了,便直接伸进少女雪白的内衣去捕捉那两抹雪色。 绵软娇嫩的乳被他又是抚弄,又是吸舔,很快便红痕点点,少女又是疼又是酥,身下也忍不住分泌春潮。 二人相贴,文昭的内裤被他轻松褪下,两下过后那新式的内裤也被撕的七零八落。 他身上依旧衣冠楚楚,而自己一身旗袍早就被撕的撕,解的解,坦襟露乳,双腿也被他强行扯开,这鲜明的对比让少女有些羞耻,忍不住半咬着唇也要解他的衣服。 脱到一半,看着炀致露出的胸肌后,有些羞怯,绵柔手掌在他腰上一摸,毫不意外听见他呼吸骤然沉重,文昭笑嘻嘻又要去按他腹肌,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握住。 然后被强行带到裤链,半胁迫着为他拉开拉链,感受着手下的温度和愈发鼓胀的形状,文昭忍不住想要挣脱,双眼也忍不住看着一旁地上。 炀致也不去逗她,直接松开了她的手,见少女下意识在衣服上蹭手心,忍不住眉眼一展,一把托住她的臀带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文昭感觉身下一空,连忙搂住他的脖子,雪白笔直的腿也夹在他的腰间。 炀致低头亲了亲她,一手托着她的娇臀,一手撑开她的腿根,毫无阻碍进到早已濡湿的花穴。 文昭咬着唇,感受着小穴被缓缓撑开,小声凑到他耳边:“你——你放我下去。” 炀致不但恍若未闻,还加了根手指,继续往里插进。 文昭原本半推着他的肩膀,在他进了叁根手指后换成了紧紧攥住他的白色里衣,眉尖深蹙,丹唇含朱。 失重和愉悦一起到来,夹杂着微微的酸胀,文昭眼前一阵朦胧,娇声似泣。 一向清冷的大小姐也会如此艳色,仿佛典雅百合垂露,弯下枝头祈求把玩赏弄。 炀致眯了眼尾,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克制的掠夺摧残,手下动作越进越快,也不管少女是否承受得住,倾泻的欲望仿佛海中大浪,一股脑的朝她涌了过去。 文昭渐渐无力的四肢骤然一僵,随即一个挺腰,十指抓住他的里衣几乎要扯烂,双腿也将他的窄腰夹的死紧,随着身下热潮涌出,周身泄力,只贴在他怀中娇娇喘息。 炀致则是好不容易等她泻了出来,一秒都不想再等,直接托着她的腰肢,吻住她半启的唇辗转,唇缝中泄露出低沉絮语:“我进去了。” 刚刚高潮后的少女,还是初次,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文昭攥着他的衣服后领就要拉开:“不不——” 嫩红的身下小口被缓缓顶开,硕大一寸一寸抵入,细致到极点的进入,几乎是每一寸纹理都被感知到。 入口被撑得发白,而他却没有丝毫迟疑,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 “哈——”皱着眉忍不住痛呼一声,是处女膜被毫不留情的捅破。 文昭又满又胀,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好不容易抵到深处,少女泪眼潸潸,刚想松口,就被他轻轻颠了下,那阳具在她穴中抽动了下。 “别!别动,慢些——”文昭脑子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炀致只觉得又紧又热,轻微一动就有粘稠水声,又见她眼尾红晕,唇上红润,这一幕就是神仙也忍不了。 当下不管不顾,一把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肆意进出。 唇齿呼吸被掠夺,身下娇嫩被破开,文昭避也无处避,躲也无处躲,只能哀哀被操,一双纤细白皙的十指攥的骨节发白。 “慢......唔,慢些——”旗袍半碎,句不成调,清冷大小姐骤然变成娇贵掌心娈宠。 哀声恳求也不管用,咬牙坚持也不管用,文昭只能任由他进出征伐,在深处敏感点被蹭到后,原本无力的四肢乍然一抖,慌慌忙忙要推开他:“别,别,炀致——” 而炀致怎么肯听,当即不管不顾朝了那处狠狠撞去,将少女雪白耻骨都摩擦红了,而文昭声音渐渐婉转缠绵,绵绵仿佛缠人的丝,又甜又娇。 “喜不喜欢?”低沉喘息,热气吹拂着少女的耳畔。 只是文昭毫无心思去回答,全身上下都紧绷着,在又一次狠狠碾过后腿根一颤,从深处又是一波热液。 炀致被那温热春水淋上顶端,忍不住一凛,虽然想射,但是他抿着薄唇忍了下来,反而趁此机会狠狠一插,在子宫口还未合上之际,深深凿插了几下,一下子挺了进去。 文昭十指一紧,胀与满交织,痛楚和欢愉糅杂,在这顶天快感之下竟然失了声,直直落下泪来。 只是还没回过神,子宫深处就被射进一股暖流,浓稠的精液打在少女柔嫩纯洁的子宫壁上,将自己的气息强制不容拒绝的染透深处的每一点。 文昭眼前一阵发白,竟然紧随着又是一阵高潮,温热的春液和滚烫精液混合在一起,跟半软下来的阳具,将少女的子宫插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来几分。 文昭四肢简直像脱力了一般,手也痛,乳也痛,腿心也痛,花穴也痛。 她皱着眉,无力的推了推炀致。 等他退出小穴后,身下一空,嫩红的穴口本来被插得几近透明,现在立刻被深处喷涌而出的各种液体染的斑驳,透明的春水和乳白的精液夹杂着几缕血色顺着花穴往下流。 文昭坚持要下地,只是刚踩上地毯双腿就是一软,将将要跪下去,好在炀致眼疾手快一手把她捞了起来。 腿心很快被打湿,那些东西顺着往下流,甚至要流到小腿了,文昭忍不住咬着唇夹紧下身,红着脸低声道:“有没有手帕?” 炀致从地上军装外套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了过去,文昭立刻顺着小腿擦了上去,直到腿心,乱七八糟抹了下后就要将那东西扔了。 哪知刚扣好所剩无几的盘扣,就看见炀致弯腰捡了去。 “你,你做什么?”文昭红着脸瞪着他。 炀致细致的将那脏了的手帕揣进兜里:“作纪念。”然后走了过来,用那件藏青色的宽大披风一把包住少女,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回我那?” 文昭本想开口回家,但是想到自己这一身痕迹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还让沉云难受,于是也默认了:“那你要让人回去跟顾府说一声。” “好。”炀致俯身吻了下她,然后将她拦腰抱起,在文昭挣扎前率先开口,“你现在可走不动路。” 想到刚刚自己腿软的样子,文昭只能屈服,将头埋进他怀里遮个严严实实以此来挽救所剩不多的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