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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剧,不就是这么演的?” 聂棠:“嗯,继续。” 她真心觉得,现代人这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身边想象力最丰富的典范就是徐临川。 蜀地的确是有许多防空洞和安全躲避区。 可这所学校就是在村民眼皮子底下建成的,到底有没有防空洞,在学校建成之初就该知道了,而不是现在依靠这种毫无根据的胡乱推测。 “学校的铁门打不开,我们翻墙进去找,开始一无所获,后来有人突然听见了孩子们说话的声音,我们觉得有了希望,就循着这声音一直找一直找……” 周曼芳说到这里,迟疑了很久:“后来,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感觉……就好像突然困了,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睁开眼睛,就发觉天黑了,我们躺在学校里的操场上,还听到一群孩子在唱歌……” 第493章 就算这样也不害怕吗 周曼芳缓缓道:“就是丢手绢、拍皮球这些儿歌,他们唱的好开心啊。我当时太高兴了,就跑过去问,你们为什么不回家,知不知道家里还有大人在等着你们回家吃饭?你们知道大家有多担心吗?” 她说到这里,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带领大家玩游戏的那个男孩叫周冬青,他突然转过头,就是那种很僵硬的扭头方式,他那双眼睛黑得可怕,就这样看着我,咧开嘴朝我笑,问道,嬢嬢,你要陪我们一起玩游戏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女人是有第六感的,我就觉得这周冬青不正常,不敢回答他。可是跟我一道进来的隔壁老汉不信邪,偏要跟他说话,还问他为什么不回家,要躲在学校里做游戏。” “周冬青笑着说,谁陪他玩游戏,他就回答谁的问题。那隔壁老汉就答应他了,他们玩了石头剪子布,老汉输了。周冬青就说,输了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周曼芳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话头,全身都开始打颤。 聂棠大致也能猜到她口中那个玩游戏输了的男人最后是什么下场。 她昨天已经见过一次,周冬青不过说了一句“你输了,应该接受惩罚”,那个小女孩就被砍掉了脑袋。 “嗯……周婶子,”聂棠主动换了一个话题,“老板还有你的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你等我一下,我让我家的栋梁来跟你见个面!”周曼芳转身,不到一分钟就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孩回来,正之前问叶渐离讨糖吃的小豆丁。 那男孩还在她手里不断挣扎,一边蹬腿,一边叫道:“我才不要过去,不要见什么姐姐!” 周曼芳才不管,直接把人往聂棠面前一推:“叫姐姐!” 周栋梁连头都不抬,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姐姐。 聂棠伸手摸了摸周栋梁的小脑瓜,叹息道:“真好。” 她毕竟还是来得太迟了,有些孩子已经救不回来。可是只要能够活着,就比什么都幸运,至少剩下的幸存者在经过这段最灰暗的时光,还可以开展新的人生。 周曼芳试探问:“小聂,依你的眼光,你看我家这小子将来……?” 聂棠笑了一笑:“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老话当然不会错的。” 周曼芳一听她说自己那儿子是有福气的,顿时喜上眉梢,可这才喜了没几秒,又变成愁眉苦脸:“唉,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熬过去了!” “每天夜里,那个周冬青都会找人来陪他玩游戏,不管你怎么躲,他都能找到你,一旦他选中你,还不能拒绝,我这两天都是度日如年。” 她们这些幸存者只会越来越少。 可是这死亡游戏,却是每个晚上都要重复一遍。 每个人都会轮到,不过时间早晚。 今晚,就该轮到聂棠了。 聂棠当然不可能就此坐以待毙,连一点准备都不做,就直接赶赴约定好的游戏时间。 她还是去找了几个村民,打听了一下周冬青的情况。村民们众口一词,都说周冬青就是村子里的小霸王,父亲过世,母亲跟人跑了,自己不学好,只会带坏别家的孩子。 大部分孩子也不喜欢周冬青,说他原来在学校里也是嚣张,还把来支教的年轻女老师给气哭过。 但也有鲜少几个孩子则带着憧憬之情告诉她:“冬哥原来在我们学校可出名了,村子里就没人不知道他,他还说以后要当我们村子里的民兵队长,我觉得他行!” 聂棠在询问关于周冬青的事情时,叶渐离突然又冒了出来,裹紧了身上那件雪白的羽绒服,抱怨道:“这里阴气森森的,真不舒服。” 他行踪向来都是神出鬼没,要不要出现全凭他的兴致。 如果他兴趣来了,还会跟你插科打诨地唠嗑。 聂棠难得赞同了他一句:“是啊,这里的气息给人的感觉真不好。” 由于她是玄阴体质的关系,本身就畏寒,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中,会让她本能地感觉不适。 叶渐离怀疑地看着她:“是吗?看你的样子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啊。” 这是因为她能忍。 她在修真界是从最底层的杂院弟子慢慢往上爬的,杂院弟子就是整个宗门的最底层,要接触的人多且杂。 有些内门弟子会在杂院弟子接近时,故意放出威压,以瞧他人出丑取乐。她当然不愿意像条丧家之犬一般低伏在他人脚边。 越级的威压都能硬抗,就这点身体上的不适,自然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晚上,你就要陪那个周冬青玩游戏了。你想好该怎么应对了吗?”他刚才也去打听了一下,问清楚了一些事。 那个叫周冬青的校园小霸王,每个晚上都会叫人陪他玩游戏,除了他的同类之外,会挑选出一到两位正常村民或孩子,可是每一次游戏,那些正常人都会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例外。 而输掉游戏的下场,不说也罢。 叶渐离撇了一下嘴角:“我是不介意有人在我先头先试试水,探探路,不过你要是载在这么个小屁孩手里,未免也太丢脸了。” 聂棠微微笑道:“听你的语气,你是觉得我一定会输喽?要不要来打个赌?” “……”叶渐离总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挖坑,可是又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坑自己,“你还有心思打赌?赌什么?” “赌你的二十分钟,听我讲完一个故事。” 叶渐离:“……呵呵。” 这感觉更不靠谱了! 不是说她一定会输,而是她这赌注太奇葩,难道她还觉得近来自己的洗脑神功大成,想给他来洗洗脑? 叶渐离摇摇头:“免了,免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做事都是有目的,不管这回是什么目的,我傻了才跟你打赌。”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