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玄幻小说 - [死神白一][西幻]黑色之渊在线阅读 - chapter.25

chapter.25

    chapter.25

    “哈……哈啊……”

    急促喘息着,汗水从额头落了下来,模糊了双眼。

    一护艰难昂起头,似乎想要从那溺没了自己的欲潮中挣脱,腰上的手掌却将他用力扣住往后拉扯,而火热趁机兇猛撞击到了最深处,酥麻的快乐顿时雷电般贯穿了全身……一时间双膝都软了,身体无力要往下坠落一般,不得不赶紧扒紧了窗檯,可发麻的十指也使不上多少力气,导致身体在撞击下摇摇欲坠。

    “不行……嗯啊啊……我……”发出诉诸极限的恳求,一护回过头去,“别……够了……”

    “没力气了吗?”

    男人兴緻盎然地摩挲着掌心那纤韧而裹满汗水,因此在颤动间格外滑腻得捉不住的腰肢,将之又抬高了点,抬得那努力踮起支撑身体的双脚几乎触不到地面,青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用双手攀住窗檯,身体却被拉扯着向后延伸,那委婉曲折的体态便在撞击下一下下颤动,发丝披散的背上,两片优美的蝴蝶骨要刺破肌肤一般挣动着,宛如被雨水打湿的蝶,可怜可爱却更引发摧折欺负的慾望。

    他覆盖上去,吻住了青年纤白的颈项,令咬合住硕大的内膜敏感地一个痉挛。

    舒服极了!这份敏感,这份紧窒……真是叫人爱不释手啊!

    “没力气了……啊啊……”

    “可一护咬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捨得停下呢……”

    手指抚弄上被硕大挤开而挣扎出鲜烈红色的蕾瓣,刺激得青年益发轻颤不已,祂于是满意地抽退,然后将火热一点点挤入,享受那被摩擦得肿胀而益发紧窒的湿热包裹挤压带来的欢愉,“才做第二次而已……怎么就会不行了呢?”

    去你的第二次……每次都故意不射,这边已经是第四次了好吗?而且……放纵了慾望地沉溺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动情,因此也格外的耗费体力和精力,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啊……

    一护费力转动着晕眩的思维,“你……嗯啊啊……快点射吧……射到我的里面……啊哈……”

    “那一护就得努力了……我就把精华都给你吃掉……”

    男人显然被他的话语取悦了,上前一点咬住了一护的耳朵将热度和低沉的音色灌入耳膜,“让我看看一护的本事?嗯?”

    “啊……我……唔嗯嗯……”

    一护无可奈何地睁大了眼,用上所剩无几的力气去收缩后蕾讨好服侍,男人低喘一声,果然加快了征伐的力道,狠狠贯穿进来抵住深处研磨两下才退后继续衝撞,“好乖……对,就这样……唔……好舒服……”

    “啊……啊啊……”

    越是收紧,那粗糲又滑腻的巨物在体内衝撞摩擦带来的快感就愈发凌厉,一护很快就受不住地呜咽出声,眼角泛滥出官能的泪水,“呀啊……快……快啊……不行……我……我就要……”

    “我也快……呃……一护的里面……好热……”男人在濒临极限的此刻似乎也失去了之前的游刃有馀,而紧绷了声音,扣紧揉捏腰肢的手要将腰掐断一样,“就快……”

    “啊……啊啊啊……呜……”

    撞击越来越沉重,快速的廝磨彷彿要将黏壁捣碎,在那即将糜烂的深处擦出火来,酸楚又快乐的汁液却开了闸门一般泛滥,在巨物抽退的瞬间阻拦不住地溢出了穴口,甚至滚落到了大腿上,撞击的声音益发尖锐而湿泞,“好湿了……这么多水……我的一护太棒了……”

    “嗯啊啊……不行……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火热只是膨大的头端擦过敏感点,一护就浑身一僵,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前端喷溅出白浊而后蕾痉挛着死死咬合住越发膨胀的巨物,男人低吼着勒紧了一护的腰,火热狠狠劈开内壁一个挺入到最深,鼓胀着跳动不已,积鬱的热流喷发而出,一股又一股,激溅在深处。

    粘腻,火热,烫伤一般,大概是忍得久,因此也特别多,在深处满胀一般充填着。

    甘美的愉悦,脱力的恍惚,满胀的充实,一护在火热抽出的瞬间依然轻颤不已,而随着火热的退出,那灌注在体内的粘腻也丝丝拉拉往外垂落,滑过穴口的感觉异样极了,他低喘着收紧了后蕾将粘腻留在体内——过一会儿就会被身体吸收掉,化作恢復伤势的力量。

    随即被有力的臂膀抱起,血月依然高悬,被月光映亮的容顏漫上镀银的晕,昳丽而柔和,“辛苦一护了……”

    “我要沐浴。”

    浑身粘腻得不舒服的一护赶紧趁机提要求——也就刚刚做完这一刻最体贴了,吃到起劲的魔王还是跟从前一样可恶!

    “好。”

    下一个瞬间他们来到了为繁茂蔷薇环绕的浴池内,荡漾着白雾的清波漫上来环绕住身体,粘腻化开,酸痛疲惫都被那温热抚慰,一护舒服地叹了口气,掬了一碰水浇在脸上,甩了甩又擦了一把,对着看得有趣的魔王发牢骚,“这里就没个躺的地方吗?”

    即使还未曾接受,却篤定被爱,才会有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但这神气得很的样儿实在很勾人,忍不住就想去纵容,祂低笑着,“一护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说着,水底徐徐升起一个躺椅般的水晶色形状,托起了青年让他头颅不会被水淹到身体却浅浅浸没在水中,赤裸的体态于是舒适地摊开放松,“咦,还挺软的……唔,舒服多了。”

    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象牙般的胸膛,玲瓏的锁骨和肩膀,下腹缠绕着墨色符文的身体因为放松而拥有着慵懒闲适的媚态,祂胸口一热,“我帮一护清洗……”

    “嗯……”

    带着几分羞涩,溅了水的容顏略略侧开,“你可别洗到一半就做别的事。”

    “那洗完了就可以做别的事了么?”

    嫵媚的眸色一横,波光荡漾,“我说不要你就不会做了么?”

    “明明一护也很享受的……”

    “累死了……”

    “这次不让你累……这个会托着一护,舒服吧?”

    一边说,一边抚上青年的胸膛,为他上下擦洗。

    “啊……”

    抽吸着,微微绷紧了身体。

    “放松点……”

    抚过水中特别滑腻的肌肤,感觉到粘腻其实已经被水溶解,手指于是坏心眼地去拨弄胸前肿胀的红蕾,“肿得厉害呢……还会疼么?”

    “啊……你别捏……”说着拒绝的话,面上的红晕却深了一层,染了薄雾而益发水润明艷。

    “看样子不疼……还很舒服……”

    指尖自如地折磨着那益发肿胀的小东西,“涨大了嘛……要我吮吮么?”

    “随、随你啦……”

    “那就不客气了。”

    低笑着,俯首捧高了青年的胸膛,咬住了那动情的肉粒。

    “啊……”

    惊悸的低呼声中,双臂收紧抱住了胸前的头颅。

    嘖嘖有声的吮吸声中,动情的呻吟高低起伏,胸膛挺起,将敏感更深地送入口中。

    这么乖顺……这么的有感觉……

    再来也没问题吧?

    顺势整个地覆盖了上去,“一护……”

    “你……你又来!”

    “一护这样,像大餐一样摆在面前……不可能忍得住吧?”

    “唔……呜啊……”

    “这里又起来了呢……这么喜欢?”

    “才……才没,你别乱摸……嗯啊……”

    “我不摸一护才要哭呢……”

    “讨厌……呀啊啊啊…………”被进入的惊叫声中,哗哗的水声响起,却也遮不住交叠的呻吟和动情的低呜,繁花深处,迷乱无尽。

    次日一护醒了之后又懒了很久才起床。

    疲惫和酸痛并不明显,反而那种被什么充实了的饱满感特别鲜明。

    大概就是魔王说的,力量灌注的缘故吧……伤势也会因此提早恢復的吧……

    一护叹了口气。

    首先是恢復力量,然后游歷四方,寻找办法……如果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呢?

    眸中阴鬱下来。

    是放弃了挣扎,也有意志软弱的迷乱,却也不乏……不想要被过分地对待而曲意迎合……

    说几句软话,顺着一点就可以轻松一些,横竖躲不开,这样很划算不是吗?

    对于自尊过高的心,在事后却免不了纠结和难堪。

    倒弄得做早餐的理吉惴惴不安,“是不好吃吗?”

    一护摇摇头,从思绪中脱离出来,“没有,很好吃,只是刚起,胃口不是太好。”

    “胃口不好也要多吃点。”理吉见他未曾责怪,还认真解释,不由得欢喜,“等会儿还是出去玩儿吗?这些天都在庄园里,其实庄园外面风景更好,夏天也很凉快,还可以去划船!”

    “嗯。”目前重点就是修养,别想太多,就算……有损自尊,但其实都是自己爱纠结,魔王也并没有嘲笑讽刺不是吗?就算他是做得贪了点,但自己也得了利,又何必太过矫情呢?

    白哉已经不在了。

    所有的挣扎,努力,其实……都没什么意义……

    至于报仇……黑暗之主是规则的化身,世界的支柱之一,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能力杀死祂,就算能做到,世界也会毁灭了,这个世界,还有浦原,小桃,冬狮郎,京乐,浮竹……那些在乎的人活着,还有那么多努力活着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一护再度叹了口气,口中还算美味的食物也索然无味了。

    但至少……有想做到的事情。

    付出代价是应该的。

    在此之前……就忍耐吧……

    “说起来,庄园有点荒废的样子,我记得以前这里种了很多蔷薇吧?”

    “是的。毕竟照顾的人手不够。”

    “能找点花苗来吗?”

    如果可以,将这里恢復成曾经鲜花环绕的模样也好。

    一护记起了父亲和母亲在这里喝茶,自己在一边嬉闹,想要摘花却被花的刺扎到,哭哭啼啼去母亲怀里寻找安慰的往事,眼神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往昔不再,珍贵的记忆却不会褪色。

    “当然可以。小镇上的纳吉老爹就很会种花,我回头去找他弄些来。”

    “拜託你了!”

    “没问题!”

    就这样,一护在庄园安顿了下来。

    慢慢将需要的东西添置齐全之后,花苗也弄到了,在理吉的帮助下将杂草除去,整平地面,他还特意画了图纸,哪里该建个篱笆,哪里可以修个花坛,哪种顏色的蔷薇种在哪个地方,都一一规划好,然后才将花苗种下。

    一个星期后,蔷薇花苗大多活了下来,青青翠翠舒展开枝叶,配上白色的篱笆,碎石砌成的花坛,虽然还未有繁华环绕的盛景,却也去了荒芜而有了欣欣向荣之姿。

    一护也在这安寧规律的生活中渐渐洗去了初来的浮躁,而真正安下心来。

    只是夜晚是不得安寧的。

    自己的顺从和配合似乎让魔王膨胀不已,而夜夜痴缠不休,花样还多得很。

    很累人,哪怕身体不累,精神上绝对是会疲惫的。

    因此整理庄园的事儿告一段落,一护就懒了下来,每天早上晚起了一个小时不说,还养成了午睡的习惯,有时候甚至直睡到太阳下山。

    好在午睡时间不会被召唤,能够真正得到休息。

    感觉得到,被圣水损伤的身体确实在缓慢恢復。

    自然恢復是不可能这么快的,也只能归功于魔王的辛勤了。

    “哼。”

    才不会领情。

    懒懒撑起身体,一护将凌乱绕在颈间的发拨开,看着将坠未坠的夕阳发了好一会儿呆。

    在这个安寧的庄园,见到的人很少,其实是很寂寞的,却并没有这么觉得……算起来,最亲近的反而是那傢伙了。

    也并不都是做那种事,也有游览湖光山色,阅读书籍,品茶谈天的时刻……

    魔王似乎也有不少事情,也有隔几天不召唤的时候,之后问起,只说是魔界那边并不安分,大概……有祂的战场吧……

    已经习惯了吗?每晚的召唤……

    “大人,晚餐准备好了。”

    理吉忍不住出了声。

    青年笼罩在夕阳的光色中的神情似忧似怨,就像那随时会消逝在群山间的夕色一般,他明亮的光芒却带着黯淡的影,让人恍惚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嗯,起来了。”

    他回过神来,习惯性微微挑起唇角给了个微笑。

    不知为何,这般浅淡的微笑却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魔力。

    或许是来自饱睡后那眼角浅淡的一抹晕红,又或者是眼底剔透的艷色,抑或是玫瑰般柔软的唇角,还有可能是清瘦裸露在衣襟外的锁骨,裹以象牙色的肌肤……

    理吉慌慌张张寻了外衣来给青年披上。

    真是,想什么呢!大人是最强的驱魔师,岂是能随意褻瀆的!

    “大人,有信到了!”

    理吉从镇上回来,高高兴兴对坐在花园里喝茶的青年叫道。

    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

    种下的蔷薇盛开,因为规划得当,因此虽然还并不繁茂,却营造出了雅緻又绚烂的景緻,青年很喜欢在阳光温煦的下午坐在花园中,喝着红茶,品尝点心。

    他很喜欢甜食,明明是英气凛然的容貌,却会在吃到合意的点心时露出浅淡而纯粹的笑容,渐渐将养出来的好气色更让这笑容焕发出夺人心魄的光华。

    闻言,他转过头来,“哦?快拿来给我看!”

    理吉赶紧将信送上。

    “是小桃啊!”

    看了信封上的署名,他就露出了高兴的模样,将信封拆开,取出信纸打开,垂头专心的读了起来。

    片刻放下信纸,他笑得异常灿烂,“小桃要有小宝宝了呢!再有七个月就出生了!”

    “真的啊!”

    收到的信中,署名雏森桃的是最频繁的,理吉也经常听大人说起这位可爱的女性,未曾谋面就十分有好感,“那真是太好了。”

    “我想去看她啊!”

    一护忧愁地叹了口气,“可是小桃转告了浦原的话,说不能乱来,要我老老实实呆这儿。”

    “都休养了近一年了!”他孩子气的嘟囔着抱怨,“也不来给我检查一下就说不行!”

    “等宝宝出生之后,说不定就行了呢!”理吉安慰。

    “嗯!我得写封信去,让浦原来给我检查一下,说什么也得赶上宝宝出生的时候!”

    “大人真听浦原大人的话呢!”

    “谁说的!我只是……好歹是长辈,而且我以前太过任性给他添了很多麻烦,这才……”

    着急分辩的大人,或许是在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久了的关係,说话变得随意多了,也可爱多了呢!

    理吉偷笑着,“好,大人说的是,我帮您准备纸笔,您好好跟浦原大人商量啊!”

    “啰嗦!”

    一护嘴上抱怨着,但在理吉取来了纸笔后,还是很认真地写了信,一封给小桃,恭喜加一大堆叮嘱,一封给浦原,希望他能抽空来一趟。

    然后让理吉快快寄了出去。

    之后就数着日子等待回音。

    一个月后,没等到回信,庄园里却迎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什么?他说他叫乌尔奇奥拉?”

    听到理吉的通报,一护十分的惊讶,“他来找我干什么?”而且……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心中疑虑,一护胸中升起警惕,但人家都上门来了,没理由避开。

    “似乎是走了很远的路,风尘僕僕的样子。”理吉描述道。

    “那就去见见吧。”

    一护頷首,带着理吉去了待客的前厅。

    穿着白色嵌黑边的教士服的绿眸青年闻声站了起来,“好久不见,黑崎大人。”

    “好久不见。请坐。”在乌尔奇奥拉对面的长椅上坐下,一护一边礼貌地倒了一杯茶推过去,一边直言不讳,“我想不出你有什么事来找我的理由,所以……是发生什么了吗?”

    “是的。”

    乌尔奇奥拉点点头,也是开门见山,“十天前,无数魔物围攻朗萨,攻破总部,驱魔师们死伤惨重,现任会长确认殉职。”

    “什么?!”

    一护面色惨白,手中的茶杯噹啷落在了地上,茶水和着碎片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