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丈夫在作恶,妻子的新朋友 H
雅琴从小区出来,往左拐,便是一排排饭店。 高档小区的饭店,也比其他地方的,强上许多。 起码门脸看起来,很气派,女人本想进去,可想想自己吃,似乎有点格格不入。 但她这辈子,很少逛好饭馆,大多时候,都在家吃喝,便决定奢侈一把,进去瞧瞧。 在门前观察了两圈,末了,她还是选了家常菜馆,不为别的,在她的印象里,稍微特色点的馆子都很贵。 说到底还是消费理念作祟。 再来自己也吃不了多少。 还是简单点为好。 及至推门进去,服务员笑脸相迎,问她几位客人。 女人迟疑着,伸出一根手指,对方微微发愣,随即笑容也寡淡许多,明显带着轻慢的意味。 饭店是人多好挣钱。 就她这么一个,还要占个桌子,着实不划算,但也没有赶人的道理。 所以给她安排了,最里面靠墙的位置,幸而旁边是窗户,女人落座后,服务员将菜牌,往她面前一丢。 说是让她自己看,跟着转身,忙活别的去了。 女人也没吭气,翻来覆去的琢磨,想吃好点的肉菜,偏贵,便宜的又没什么新奇,比如说青菜小炒,都要20几元,家里也能做,成本只有5,6元罢了。 她暗骂饭店黑心,有点后悔进来了,但也不能灰溜溜的走。 本来,服务员就有点瞧不起她,真那样做的话,定然好一顿蔑视。 雅琴看来看去,有点拿不定主意,可一想到服务员的可恶嘴脸,便来了勇气:她挣钱也不少,为什么不能大方点呢? 随即伸手一招,对方并没有立刻过来。 好似故意磨磨蹭蹭似的,待到来到近前。 她连笔都懒得掏,淡淡道:“您点好了?” 女人底气十足的看着她:“点好了,一个红烧排骨,还有牛腩汤,最后来个青菜。” 说完这些话后,服务员惊呆了。 转瞬变了脸,热情的,将菜牌收走后,又给她拿了吃碟和茶水。 雅琴缓缓的抬着眼皮,扫了她一眼,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第一口,便皱起了眉头。 定睛细瞧,却是茶叶,粗陋无比,都是些乱叶梗,淡淡的茶香,还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 雅琴满脸的不悦,朝桌面一呸。 服务员听到动静,连忙给她换了一壶,好些的。 这回也是廉价茶水,但起码能下咽,女人悠悠喝了半杯,放下杯子,眼睛望向窗外,此刻路灯初亮。 夜色已经很浓了。 方才余师长的电话打不通,她便给老太太拨了过去。 说是不回去吃饭了,对方很是关心,问她怎么了,女人寻了个由头,谎称同事聚餐,老太太没有多想,只是让她不要喝酒,早点回来。 雅琴不清楚,母亲在家吃什么?想来此刻,已经吃完了。 等会她打包回去,只能留着明天再吃。 很快饭菜摆上了桌,她独自一人享用,煞是显眼。 雅琴吃的很慢,菜的味道还不错,偶尔吃点,权作调剂。 其间她掏出了手机,不停的给丈夫打电话,都是毫无音信,女人这般不紧不慢,吃了半个多小时才作罢。 跟着结账,看到100多块钱的数字,顿觉头大。 暗骂店家真是会做生意,不如去抢,可又不能不给,爽快的掏了腰包,提着餐盒走了出去。 大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在不远处,有个烤地瓜的,看起来有点面熟,女人好信,慢慢的靠近。 男人戴着个帽子,穿着厚重的军大衣。 听到了脚步声,连忙扭头,视线跟女人碰个正着。 两人俱是一惊,随即尴尬的,目光闪烁。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母亲姘头的儿子,那个不务正业的二混子。 他也不是作奸犯科,有点好赌,再来便是好吃懒做,所以媳妇跑了,留下孩子,外加他和父亲两个光棍汉。 在城镇这样的地方,流言蜚语跑的最快。 他们家的情况人尽皆知,而自己母亲,跟老头子的勾搭连环,也是众人谈资。 母亲那么老了,被人说闲话,终归有失颜面,可这个问题,她也跟对方沟通过,老太太呢,死不承认,只说乡里乡亲,比较投缘,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雅琴本想劝说她,人言可畏,让她注意点影响。 可提到这个话题,对方的脸就臭了,还没等她说,便火冒三丈,末了,她和丈夫也没法子,只能任由她去了。 她知道的事,对方的儿子,肯定也有察觉。 所以两人都不自在,不知该说些啥好。 雅琴本想一走了之,可男人却率先开了口:“你,你这打哪来?” 女人微怔,随即语气平常道:“我在附近吃饭。” “哦,这天都黑了,眼看着要下雪了,你还是早回去吧!”男人随意道。 雅琴错愕的看着他:好似许久没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了,就连母亲,平日里,也是愁眉不展,自顾不暇,更别提其他人。 而且是来自一个男性的关怀。 女人看着她的军大衣,突然感慨良多。 以前余师长没升官的时候,也这样打扮,那时候,对方还是本分的老实人,可谁曾想,他官越做越大,人也变了呢? 还不如做一对贫贱的夫妻好。 哪怕风里来雨里去,挣些辛苦钱,也好过现在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男人不知女人怎么了,满脸的落寞,试探性的问道:“你,没事吧?” 他长着一副憨厚的外表,让人很有亲切感,雅琴就喜欢这样的长相,看着就似好人,她微微一笑。 大家都说,他滥赌成性。 可起码人看起来不坏,也好过搞女人。 “我没事,你出摊到几点?”她轻声问道。 男人抬头打量着天色,拢了拢衣襟道:“也快了,要下雪了,也没什么人买东西。” “你这一天能卖多少钱?”雅琴似乎对他的买卖比较感兴趣。 对方思忖片刻,摇头:“也没准,好的时候几百,差的时候,也有几十的时候。” 女人点头,颇为赞许:“真能吃辛苦。” 男人被夸的莫名其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笑着道:“什么辛苦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能总指望我父亲,他都那么大岁数,干不了几年了。” 雅琴听闻此言,突然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不接他的班?” 老头子是做豆腐的,耳濡目染,她不相信对方不会。 实际上,有时候他也出来卖,只不过,家里的豆腐,大多时候还是老爷子包圆,雅琴见不到人而已。 男人叹了口气:“我也想,可我爹还能干动,不想我多插手,我才做点别的买卖,你不知道吗?除了地瓜,我们还做盒饭。” 雅琴听的有趣,她就爱唠实在嗑。 “不知道,你都在哪卖?” “学校,啊,走街串巷,哪里都去。”男人抬头,一脸沧桑,没有正眼瞧她。 女人接触的男人极少,而且她太过正派,几乎从不跟男人说笑。 冷不丁的认识这么个人,似乎也不错,起码能有个,说家常的,她突然就理解了母亲的所作所为。 可又暗自惆怅。 在丈夫哪里,得不到一丁点的温暖。 心思便散乱,还要跟别的男人消磨时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雅琴冒昧的问起了,他喜欢赌博的事,男人满脸懊悔,说是现在不摸麻将和牌了。 输了不少钱,再不长记性,连孩子都唾弃,怕老了,没人养活。 雅琴不知怎的,就相信他的话,心理还暗暗为他,迷途知返而高兴。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似乎有白花花的东西飘落,两人看着纷纷扬扬的飞雪,相视一笑。 男人有心送她回去。 但女人还是拒绝了,对方也没勉强,他也就是随便的客套,真要相送,便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毕竟人家有家室,还是个师长,哪里能显着他。 女人叫了出租,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黑着,她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放到了厨房,这样的话,明天早晨,母亲就会看着处理。 雅琴上楼后,回到房间,破天荒的没有觉得烦闷。 她的心异常平静,打了热水,泡了脚,脱掉衣服,关灯睡觉,这一夜,她睡的很沉。 女人难得安敏,可余师长却忙的热火朝天,鸡巴在股沟里,蹭了又蹭,突然顺势往下滑,顶着一团凸起。 男人握着鸡巴,左右一分,露出了里面的孔洞。 跟着使劲将阳具,往下压,就这般,重重的扎了进去。 “呃嗬嗬啊……”田馨媚叫一声,双腿都要跪不住。 手指胡乱一抓,居然握住了绳索,她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 感觉男人那根东西,以别扭得角度弄的好疼:余师长此刻,骑坐在她的屁股上,硬是将鸡巴半折着,操进了她的孔洞。 本是活物,很有操作性。 但肉棒还是有点难受,当第一次抽送袭来的时候。 那种撕扯的感觉,才好些,肉棒直上直下的,来回戳弄。 靠近上阴的位置,受力面较大,田馨感觉,有东西,在挑刺着自己的肉壁磨蹭。 火辣辣的感觉,充斥在阴道,她不断发出急促的呼吸,身体往前爬了少许,这样似乎更得劲,而男人的位置,自然而然跟着改变。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PO18舅舅H余师长:坏男人的精液H 余师长:坏男人的精液H 田馨半跪在哪儿,膝盖接触到冰冷得水泥地面。 身后的男人,正在卖力挺动,随着他的力道,身子也跟着前后摇晃。 膝盖不可避免,被磨破了皮,女孩紧咬牙关,整个人备受煎熬,下体的肉穴,在对方肉棒得蹂躏下。 嗞嗞响个不停。 然而另一方面的疼痛,也在折磨着她。 女孩抓住栏杆的手,紧了又紧,努力往前爬似的。 被男人发觉了异样,用力往回一拉,田馨哼唧一声,下体遭受沉重的一击。 睾丸凿着会阴,肉棒顶到了宫颈的尽头,隐隐有了顶开的趋势。 “呜呜呃嗬嗬……”女孩的呼吸依然沉重。 好似久病的老妪,整个人,在对方的摆弄下,浑浑噩噩。 她无力反抗对方的暴行,心惊肉跳的等待着接下来得命运。 此刻已经没什么妄念,只希望对方能往开一面,放自己一条活路。 如此过了许久,田馨突然身体一歪,差点趴下,屁股里裹着得东西,也几乎掉了出来。 余师长适时做了调整,愣是保持着,连接的姿势,似乎是打扰了自己的兴致,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劲一薅。 “呃嗬嗬……” 头皮得疼痛,刺激的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跟着腰间一疼,被人再次捞起。 可田馨实在太难过了,啼哭不止,整个人都委顿着。 “呜呜呃嗬嗬啊……”她浑身都疼,就连肉穴也火辣辣的。 那么久没做爱,初时也会有感觉,但毕竟不是钢筋铁骨,久了,难免会出问题。 尽管难受,可肉穴甚是淫荡,一边蠕动着,夹紧男人的性器,一便还要流出汁水。 女孩感觉自己简直要精神和肉体分裂了,如此也好,就感受不到痛苦和屈辱了,可现实残酷。 对方的家伙,插进来,使劲摇了摇。 好似要将本就不大的肉穴,操开似的。 “呃嗬嗬啊……”钝痛从下体袭来,田馨摇晃着脑袋,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她很痛苦,希望对方能住手。 可头发被抓住,动作受限。 在男人来讲,她的苦楚,似乎取悦了自己。 余师长就是要看她遭罪,这样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难。 他没按什么好心肠,就着七扭八扭的姿势,继续插入,那根棒槌似的肉柱,长且粗,好似要插进肚腹中。 丝丝缕缕得痛感,从下腹部传来。 引得女孩更为骇然,其他地方也许都是皮外伤。 可肚子疼,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生怕他一个用力,真将自己的肚腹捅破。 田馨喘息着,蓄了一丝力气,想要挣扎,可她的动作,那么笨拙,而软弱,犹如孩童般稚嫩而可笑。 余师长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其制住。 好似为了惩罚她的不逊,突然加重了力道,怼着小逼,一通乱插。 啪啪啪啪——他的动作,迅猛飞快,根本不似四十多的中年人的手段。 女孩浅浅得吸了一口气,双眼无神的瞪向虚空中,黑暗让她的感觉更为灵敏,疼的身体发颤。 “出去……” 她尽最大的力量,来谴责对方。 本以为是无用功,没想到对方却暂停了,但并没有真的依言而行。 余师长听出她声音不对,猜测了八九不离十,他也怕对方出了毛病。 但细想之下,又打消了顾虑:女人被男人占有,没听说过,哪个因为情事,进了医院。 肏逼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挨几下打,又怎么了?他拿捏着分寸,都是皮肉之伤。 男人又想到了,女孩平素娇生惯养,金贵的很,稍有不如愿,便要发点脾气,跟自己作对。 便越发的心肠冷硬。 余师长再次动作,肉柱继续深入。 田馨气若游丝,连思维都迟钝起来。 她没有能力去阻止发生的一切,心灰意冷的听天由命。 “呃嗬嗬啊……”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吟,破碎的不成样子。 男人沉得住气,对欲望把控能力很好,第一次高潮,他有意为之,姗姗来迟。 女孩耷拉着脑袋,觉出一股热液,激射而来,她后知后觉得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面色彻底灰败下来。 她被两个人玷污了。 这个念头,让其有点自卑。 可也卑微得有限,因为在生命面前,所有东西,不值一提。 田馨并不喜欢钻牛角尖,可把面子看的很重,事到如今,自己的命运风雨飘摇,也没那么好矫情。 她的人生,彻底陷入低谷。 余师长射精后,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停在女孩的肉穴内,享受高潮的余韵。 直到鸡巴慢慢萎缩,变成一团肉块,堵在了穴口,而精液,一点点从边缘渗透出来,这才缓缓撤身。 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哪儿。 缓了一会儿神,便听到女孩起身的动静。 田馨被男人最后那几下,重重的操弄,搞的小肚子越发的疼痛难忍。 哼哼唧唧,想要寻个舒服点的姿势,她现在很是认命,对方不放自己走,想要离开,简直天方夜谭。 所以她不再做无用功的挣扎。 余师长还以为她有什么大动作,可末了,却是消停的靠在栏杆处,默不作声。 似乎是为了奖励她的乖顺,他再次拿过了水瓶,递了过去,田馨若有所感,生理得渴求,趋势着她探头。 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还没怎么解决问题,便拿走了。 女孩发出低喃,好似在抱怨。 余师长冷眼瞧着。攥住自己的东西,揉搓一番,待到它勃起后,再次靠近了对方。 现在田馨已经被他吓破了胆,理智告诉自己要逃,可身体却被什么定住似的,动弹不得,她僵硬着身板,绝望的看着他靠近。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光滑细腻。 感叹着,青春真好,哪个男人不喜欢呢,有这么个有滋有味的女人,伺候自己,真是不枉此生。 他倒是想的美,田馨并不认可他,主动伺候还远着呢。 但余师长并不会放弃,他喜欢这根,难啃得骨头。 女孩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弯着身子,腿在打颤,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紧绷的厉害。 余师长不顾她的恐惧,大手伸过来,手指插进去肉穴,缓缓搅动,很快便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他有点惆怅。 种子很多,但能结果吗? 余师长有点封建迷信,但不严重,可生儿子的观念,根深蒂固。 他总觉得,自己没儿子,虽然在城里,不算什么,可回到农村,还是掉份。 因为这个执念,余师长心理始终放不下,若是田馨真的给她生个儿子,他铁定要离婚的。 很多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对方的离去,让他对这份感情,愈加的清醒,很多时候,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嘴上说的再好,甚至于想的在妙。 事到临头,还是有许多突发状况。 某一个致命的弱点,便会让人奋不顾身。 心上人,外加,多年夙愿,两样相加,比什么都重要。 可他也没打算亏待自己的媳妇,会给她一大笔钱,至于余静,孩子都那么大了,后路给她铺好,比什么都强。 毕竟她是要结婚嫁人的,以后跟自己也就不亲近了。 余师长心理想着,有的没的,手指抽了出来,跟着,拉起了衣襟,将自己的大鸡巴,再次露了出来。 田馨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浑浑噩噩的摇头抗拒,可根本无济于事。 双腿再次被拉开,男人的身体挤了进来,鸡巴找准了位置,男人的动作,比上一回,还要熟练,好似上了她无数次般。 挺腰便将粗硬的家伙扎了进去。 “呃嗬嗬啊……” 田馨满脸愁苦,泪水连连。 心理想着,自己的逼,又给男人操了。 并且对方的东西,正在进进出出,几乎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 两人就这般纠缠起来,余师长没有多余的言语,只剩下女孩断断续续的痛哼,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突然感觉到了不对。 膀胱里有东西,东冲西撞。 余师长突然想到了,方才女孩的失禁。 邪恶的念头,再次在心中萌生。 他用力操了几下,突然停住不动,肚皮起起伏伏。 田馨被搞的头脑昏沉,突觉一股热流,射到宫颈口。 起初她还没怎么在意,以为对方又射精了,可转瞬,便觉出不对。 热流很有力,并且源源不断,她猛地清醒过来,顿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呜呜嗬嗬啊……” 男人在撒尿,拿她当什么? 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都被口球消减了下去。 余师长的尿液非常多,很快便灌星星梦满了肉穴,液体从交合的入口,缓缓淌下,淋漓在了女孩的大腿内侧。 为了躲避脏污,田馨下意识的岔开双腿。 余师长也觉得鸡巴,这么泡在阴道里不好。 随即抽身,随之而来的,是尿液倾泻而出。 男人的膀胱,要比女人的容量大,这一泡尿,他很是爽快。 可苦了女孩儿,田馨羞愤欲死,呜呜的叫唤不停。 听不清,但也知道她在骂骂咧咧。 余师长冷哼一声,拿起了矿泉水瓶,给她做了表面的清洁,跟着不顾对方的反抗,再次将鸡巴塞进了小逼。 PO18舅舅H余师长:善后工作微H 余师长:善后工作微H 漆黑的夜,冰冷的楼道。 男人不停挺动腰身,做着原始的律动。 直到一个激灵,他浑身抖如筛糠,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吭。 余师长从高潮的顶峰下来,久久不愿从女孩的身体里撤出,直到肉穴,因为没有了摩擦的力道,温度降低。 才不舍的缓缓抽身。 余师长一边提裤子,一边打量着女孩。 对方很安静,保持着扭曲的姿势一直未动,这还不算,就连呼吸,都微不可查。 男人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慌忙的拽起了毛裤,要提不提的样子。 他又想起,下身脏污,这么随便的穿起来,很不卫生,索性半途停止。 凑近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脸蛋,对方没有声息,他再拍,依然如故,余师长的心咯噔一声,脑门的汗珠摔了下来。 连忙伸出两指,放在对方的鼻息下。 清浅的呼吸,吹拂过来,令其安心不少。 同时心生愧疚,怎么这么粗暴,居然将人操昏过去,这可如何是好? 扛回房间去?他不知道对方住哪层,另外真那样做,似乎不合情理,容易暴露。 要知道,他现在得身份,可是陌生的暴徒,暴徒随机犯案,可没什么同情心。 真要放着不管?又不清楚,什么时候能醒来,真要昏迷几个小时,非冻出毛病不可。 余师长左右为难,考虑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把自己收拾齐整,两分钟后,将作案的工具处理完毕。 又开始消除,女孩身上的犯罪证据。 现在刑侦学发达,真不该,精虫上脑,就这么一股脑的全都射进对方的逼里面,她要是报案的话,会很麻烦。 余师长完全在玩火,他依靠着,对女孩的了解,做出了大胆的冒险。 田馨应该不会那么蠢吧?不顾自己的名声?真的报警,后续会很麻烦。 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给她冲洗阴道,洗了三次后才罢手,接着帮其穿衣服,期间,女孩嘤咛一声。 好似要转醒,余师长手法利落的将口球摘掉。 慢慢下楼,躲在暗处观察,大约过了十多分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女孩的身体动了动,看的不是很详细,但起码证明,她苏醒了,跟着,对方发了好一会儿呆。 男人甚是担心。 她是不是伤的不能动了? 正在犯愁之际,对方扶着栏杆,摇晃的站起身。 她先是摸索着,找到了背包,跟着翻出手机,按亮光源——手机都有手电筒的功能。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浑身疼的,就像有人将自己的骨头拆散,重新组装似的,而且脑袋昏沉。 勉强打量着四周。 除了白花花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地上很干净,有湿漉漉的痕迹,显然被清理过。 女孩想要报警,可脑袋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又开始优柔寡断起来:报警要怎么说,被陌生人强奸了? 立案调查,涉及到方方面面,公司,还有老家那边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到时候,同事要怎么说?最关键还是父母?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还会放心自己,独自留在京城吗? 肯定不会,回到老家又如何? 还不是要被余师长骚扰?田馨越想越绝望。 初次被余师长奸污,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田馨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还往前走,费力的踏上台阶:她必须要坚强,不管怎么说,先要离开这个地方。 太黑,后脊背发凉,总感觉暗中隐藏着魑魅。 女孩迈着沉重的步伐,踉踉跄跄来到了安全门的出口,抬头看了眼上面。 数字8很清楚,田馨不禁松了口气:到家只有一层,先回去,再做计较。 余师长行伍出身,跟踪的手法很是隐蔽,直到对方从九层的安全门出去,他才蹑手蹑脚的跟过去。 从细小的缝隙往外窥视,恰巧看到她掏出钥匙开门。 男人准确的记住门牌号,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田馨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余师长不太确定,对方会不会报警,所以不敢久留,急匆匆的下来后,果断出了单元门。 小区有监控,他知道,还特意避开摄像头,拐进偏僻的角落。 上车后,他将背包往车座上一丢,又在暗处等了好一会儿,其间小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京城繁华,人们的应酬较多。 半个小时后,人潮终于退去。 而自己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其间风平浪静,根本没有警车前来。 余师长提着的心微微放下,将车从暗处开出来,直奔大门口,很快从小区消失不见。 田馨打开了房门,便体力不支的,倒在了门口,她浑身都疼,尤其是肚子和下体,更是疼的人,几近昏迷。 可她不能就这样倒下。 女孩半挪半爬,来到了床边。 幸好那时候,租得房子较小,否则还真辛苦。 田馨的手抓住床单,用力一跃,终于站了起来,接着便身不由己的栽倒。 床很温暖,并且绵软,女孩有种错觉,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老家,她此刻又疼,又冷,满腹的委屈和后怕。 “妈妈,呜呜妈妈……” 她默默流泪,嘴里不停的呢喃。 在家哪会儿,受了欺负,还有人给自己出头,现在呢?自己真的好难,已经让父母操碎了心,还要继续让他们担忧吗? 女孩懦弱的一面,再次占据了心灵的高地。 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没用,工作没怎么样,又怕被歹人祸害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此刻,女孩已经不想追究那个人了,她被吓破了胆,心有不甘的咽下所有的苦果。 麻木不仁的想要,将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中清除。 毕竟黑暗的环境,也看不清什么,只有身体的伤痛,令人无法回避。 田馨拉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实,好似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痛。 其实,大多数强奸案的受害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意报案,这是很多警察,在处理连环案件中的难点。 中国人爱面子,再来对警察破案能力的怀疑,以及怕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等等,都会错过,将罪犯绳之于法的机会。 不知不觉,女孩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才发现天将放亮。 其间她睡的并不安稳,将被子踢掉了,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一股骚臭味,熏得她脑仁泛疼,女孩这才想起,她在楼梯口撒尿,并且男人也对自己的肉穴干了龌龊的事。 田馨的脸白的就像纸糊的,用力摇头。 差点把脑袋甩掉,不得不停下,喘息了好一会儿。 脑袋晕了,也有好处,这样会淡忘很多事情吧? 女孩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身体的疼痛,比昨天剧烈,尤其是下身,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洗手间,打开了电灯,镜子里出现了个鬼样子,嘴角破皮了,她都不知道? 感觉不到疼吗? 怎么会?到处都疼,她已经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 田馨抬起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面皮,眼睛肿的好似核桃。 女孩强忍着泪水,来到了花洒下,打开水龙头,水丝从天而降,击打着身体。 她飞快的闭上双眼,用手去搓洗自己的皮肤……很快,室内蕴熏出热气,除了哗哗的水声,一片朦胧。 雾气从浓厚到稀薄。 热水变成凉水。 不变的是女孩伤痕累累的躯体。 从洗手间出来的田馨,身上从头到脚裹着白浴巾。 她哆哆嗦嗦的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随即坐到了沙发处。 昨天被吓坏了,今天好了许多,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报警,不报警,真是便宜了那个禽兽,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可报警呢?自己也会在北京无法立足。 破案定然要惊动许多人,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田馨的眉心,蹙起了小山,捧着水杯,如雕像,良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偏头看了眼外面,天光彻底放亮,她的眼睛机械性的看向墙面上的挂钟,已经六点了。 这个时候,应该收拾,收拾,出去吃早饭,然后上班。 可她全无心思,并且身体还是疼,只不过,没那么难捱。 女孩悠悠喝了点水,冰凉的液体,没滋没味的下肚,田馨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来手机,打了字:经理,我今天不舒服,能请假几天吗? 她盯着手机,盼望着对方回复。 好半天,终于来了短信。 “怎么了?严重吗?” 田馨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她现在无比脆弱,男人稍微体己薯条推文站点的话,都让她很是感动。 “还行,就是头疼的比较厉害。” “哦,可以,没问题。” 女孩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将手机放在一旁。 跟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她感觉浑身疲累,就像散架似的疼。 寂静的室内,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如果实在严重,就去医院看看吧,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老中医,他的药很管用。 五分钟后:??? 又过了两分钟:屏幕闪烁不停,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PO18舅舅H世俗玷污 世俗玷污 上午九点,刚到办公室没多久,手机短信滴滴响。 拿起来一看,是田馨发来的,对方要请假,经理微愠:你还没过试用期呢,就请假?似乎不太妥当。 尽管生气,但也没有发作, 还要询问对方,到底怎么了? 得知是头疼,男人顿感无奈。 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而且比较难治,因为很多时候,找不到病因。 你压力大,或者休息不好,亦或者发怒,等等,都是它的诱因。 吃药只是缓解,多数治标不治本,经理有点不知所措,可想到对方孤身在北京打拼,又生出怜惜。 推荐她去看一看中医。 找不出病因的病,往往中医更见效。 结果,几分钟后,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两分钟,顿觉不妙。 开年的工作量不是很多,闲着也是闲着,他便发挥博爱精神,对其上了点心,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响个不停。 就是没人接听,经理收起手机,心理越发的担忧。 毕竟是公司员工,可要发生点什么,关心下属,也是情理之中,他还真是难得热心肠。 说到底,他虽然不准备娶对方,跟美女相处还是很愉快的,于是打了电话,让人事查了下,对方的具体住址。 上次送女孩回家,他记得那个小区。 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楼层和房间号。 很快得到了信息回馈,经理又看了眼,行程表,上午没什么要紧的事,下午倒是需要拜访顾客。 那就过去瞧瞧。 经理穿好了衣服,下了楼。 办公区域的员工,便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平素她们难得如此,生怕领导发现,被训斥。 喝咖啡的喝咖啡,打电话的打电话,还有人在研究淘宝上的美妆和衣服,总之女人多的地方,少不得八卦。 小M因为人缘不怎么样,所以被人排挤。 偶尔也会有人凑过来搭话,因为田馨初来乍到,大家对她很好奇,但也同样排斥。 “怎么没见田馨?”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业务员,长的还不错,穿着比较时髦。 她淡淡瞟了眼,女孩的座位,向小M发问。 对方也很奇怪,连连摇头。 “你不是跟她很要好吗?你不知道?”业务员继续打探。 小M微微一笑,她也明白对方的意思,纯属好信儿。 “我们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她淡淡道。 对方挑眉,深以为然的点头:“听说,她最近在跟张老板接洽?” “对!”小M不疑有他。 “谈的怎么样了?”业务员斜着眼睛看她。 “好像不太顺利,反正她一直在努力。”小M漫不经心道。 业务员点头的时候,眼珠子转了两圈,目露精光。 小M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她的贱样,当即明白过来——业务员为了钱,互相拆台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大家都是各凭本事,也没什么。 她连忙住嘴,不想多说,生怕多说,多错,让田馨难做。 小M的担忧很有必要,这个业务员,资历老,不择手段,很有门道。 被她盯上的话,恐怕真的会跟女孩抢单子,到时候,田馨一个月,什么业绩都没有,处境艰难。 小M连忙端着水杯走远了。 她来到了茶水间,四处打量,见没什么人。 便掏出手机,给女孩拨去了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人应答。 小M觉得有点奇怪,但兴许人家,真的有事,不方便接听呢,她放下手机,决定稍晚再打,亦或者,等对方有空的时候,给自己打过来。 经理开车,离开公司,路上看到药店,还特地买了药,给女孩。 及至来到公寓楼下,却有点后悔,他不想跟对方结婚,哪怕是谈朋友,都怕麻烦,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 真的跟对方搞在一起,又分手。 难免将办公室闹的风言风语。 而且不准有办公室恋情,也是公司的禁忌。 以往都没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女员工多,男员工少。 大家工作在一起,知根知底,都不太干净就是了,所以都不想,找熟人下手。 他呢,身为领导,却没什么负面的东西,除非自己想,否则没人能强迫自己,他也范不着,做那么掉价的事。 经理的工资很高,权是从员工那里吸血而来。 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很多。 当然在入行之初,他也很难,受了很多冷遇,但他从未做过出格得事,这是他为人的底线。 我可以跟女人鬼混,但绝对不会为了利益低头。 所以公私分明,也是能坐到高位的要因。 经理看着车座位上,放着的药,终究没有带上去。 自己有点鲁莽,药是能随便买的吗?也得让对方认可才行,还不如买点水果呢,想到这里,将车倒了出去。 重新返回,提了个水果篮下车。 他对着电梯旁边的镜面,整理衣领。 在叮的一声后,闪身走了进去。 田馨注定跟九有缘,九是极数,很有讲究。 经理摸到对方的家门口,轻轻叩门,没有声音,接着敲,还是没反应,他不仅加大了力道。 同时单手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里面没声音,男人便怀疑,对方是不是出去了? 正在沮丧之际,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他凝神静气,仔细推敲。 田馨睡的浑浑噩噩,被吵醒后,脾气很不好,她也没多想,就以为是快递过来送东西,毕竟家里没来过客人。 风风火火打开房门,迎面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女孩身穿睡衣,很是不雅,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没等对方说话,便将房门摔上。 经理万分尴尬的站在那儿:女孩的穿着保守,长袖及膝的睡裙,只看得见,两条白白花花的小腿。 但小腿似乎有淤青? 经理还没看清,不太确定的眨了眨眼,便被门板隔绝了一切。 他歪着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越发的疑惑,到底是看错了,还是田馨的腿真的有什么? 青青紫紫,很是不好看,似乎是新搞出来的? 尽管好奇,可作为一个绅士,也不会过多过问。 你没事,问人家的大腿,多少有点失礼。 田馨飞快的跑回屋内,站在床边怔愣几秒,很快来到衣柜前,换了身,更正规的家居服,又到洗手间,找了头绳,将头发胡乱揪起来,挽了个发髻。 做完这一切,女孩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房门再次打开后,女孩换了副笑脸迎接他。 “经理,真不好意思,您怎么来了?”她局促的问道。 男人倒是大方:“你一直不接电话,怕你出什么意外。” 他本就长的面善,此刻说着这样的话,更让人心生好感。 田馨刚被歹人害惨了,如今,面对经理关怀,很是感动。 “那谢谢你了!”她目光游移不定,不知再想些什么。 实则她很是不安,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 “我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吗?”男人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篮。 田馨窘的无地自容,连忙闪身,给他让出道路,可看到房间内,有点狼藉,又很后悔,她站在门口,暗骂自己蠢笨。 经理也发现了,房间有点脏乱。 现在的女孩,大都是独生子女,被父母娇惯坏了。 心理很是不齿,但表情不露端倪,他将果篮放在沙发上的茶几处,对不远处的某人,说道:“我可以坐下吗?” 沙发的另一端,便是昨天穿过的衣物。 田馨面露惊慌,很想拒绝:衣服很是脏污。 可来者是客,这样似乎有点唐突,毕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阻止对方,而且其他地方也不合适。 譬如床边! “可以,可以!”她迟疑着回道。 经理从容落座,打量着周遭。 田馨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衣服乱丢,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零碎,简直是个小型垃圾场。 “自己住还不错。”经理也有点难为情:私自来,也没打招呼,有点冒失。 “呃,我正准备换个住处。”田馨连忙道。 对方很是诧异的望着她。 女孩自顾自的说道:“地方太小,想换个大点的,离公司更近的房子。” 实则这里不安全才是主要因素,她被人强奸,再住也会有心理阴影。 本打算身体好点,就搬出去,至于剩下的房租,她也不会去计较,毕竟是她毁约,房东未必会给她退钱。 经理点头:“也好,这样的话,更方便。” 这么居高临下的谈话,似乎不太合适。 田馨来到床边,屁股一偏,ST坐了上去。 经理看出她的不自在,心下一动,他就喜欢比较单纯的女孩。 没那么物质,没那么心机,可又想起,对方的豪言壮语:来北京,就要挣钱的? 他又嗤笑自己,胡思乱想,人呢,不能只看表面,无论你说的天花乱坠,她怎么做的,才是事实的真相。 很多小姑娘,往往是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麻痹。 忽略掉了事情的本质,进而吃亏上当,也是常有的事。 作为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他的眼光,绝对狠辣,起码这一刻的女孩还没被世俗的琐碎所玷污。